第399章 你要裝到什麽時候?
可是房間裏的趙靈兒捂出了耳朵,不斷的搖著頭,不管楚凡他們怎麽叫他沒有任何的反應。
這時上官平也不知道怎麽了,突然咬了咬牙,一句話也不說就離開了。
因為楚凡現在心裏擔心趙靈兒,所以也沒有追上去,畢竟上官平是一個靠譜的人,絕對不會做出太匪夷所思的事情。
“你聽我說這並不可怕,我們還有機會,而且這隻是猜測你開開門好不好?”楚凡依舊在敲打著趙靈兒的房門,不過這時候沒有人敢再過來看熱鬧,因為上次趙靈兒發作之時的樣子大家還曆曆在目。
哢嚓~
門打開了,趙靈兒此刻看到門口隻有楚凡再也忍不住,不在楚凡的懷中痛哭起來,楚凡將趙靈兒抱進房中關上了門。
“楚大哥為什麽這樣?為什麽會這樣靈兒隻想守在你身邊,隻想和你一起成長,和你並肩作戰,想成為你最強的助力,可是為什麽……”
楚凡沒有說話,緊緊的抱著趙靈兒,任憑趙靈兒在他的懷中不斷的抱怨著,哭泣著。
另外一邊上官平離開了大決鬥場,直接就往烏蘭克圖的客棧走去。雖然楚凡一再叮囑讓上官平不要再去,其實上官平也知道兩人並不簡單,但是現在情況緊急,他寧願相信烏蘭克圖是個好人。
而且烏蘭克雅和上官雅長的這麽相像,自然不是巧合,很有可能是故意用這個樣子來接近他,他必須要問清楚為什麽這樣做,帶著滿心的疑惑還有分分不平,上官平終於來到了烏蘭克圖的客棧前。
客棧裏還是和往常一樣,坐滿了人。依舊是兩大家族的家主,隻不過這時候客棧裏所有的人都是愁眉苦臉,好像在思考著什麽。
“烏蘭克圖你給我出來,我有話跟你說。”上官平一邊吼著一邊走進了客棧,所有的眼睛都看向了他,不過他並沒有停止呼喊。
過了片刻,烏蘭克圖和烏蘭克雅緩緩地出現在二樓:“恩公,你怎麽來了,快快有請。”
上官平看了看,坐在兩邊的兩大世家沒有管,直接走上了二樓,剛走上二樓烏蘭克雅,就去切茶:“上官大哥請喝。”烏蘭克雅薄紗下麵的小臉泛起了一陣鴻運,他小心翼翼的將茶遞在上官平的跟前。
可誰知上官平隨手一揮,就將茶杯和茶都打翻在地,然後站起身指著烏蘭克雅:“別給我在這假惺惺告訴我,你為什麽要假扮成小雅的樣子。”
“恩公,你這是怎麽了?怎麽今天說話都奇奇怪怪的?”烏蘭克圖見狀急忙上前詢問道,還真別說,裝的可真像。
不過上官平自然也不會相信,他轉過身一把就拽起了烏蘭克圖,那矮小的烏蘭克圖被上官平捏在手中,就像一個玩物一樣浮了起來。
“你們還要裝到什麽時候,真當我們三人是瞎子,是聾子傻子嗎?快說接近我們三人到底有什麽目的?還有你們真正的身份是誰?”
“我知道我不是你們兩個的對手,但是現在情況緊急,趙靈兒還等著救命啊,所以我顧不了這麽多了,我不能讓你們再繼續在楚兄身邊。”
聽聞此處烏蘭克圖的臉上突然掛起了邪魅的笑容,他那邪魅的笑容和那矮小的身材看起來一點也不搭,卻讓人感覺很冷,那種刺骨的冷。
“你們三人也沒有想象中的那麽難對付,都這麽長時間了,我故意露出破綻讓你看,可是你們到現在才發現。”
“我也實話告訴你們吧,我知道你們三人的身份,也知道你們三人來此處到底是為了什麽。但是上官平你別以為自己很拽,要不是上麵有命令,讓我好生保護你們三人,像你這樣的螻蟻在我手底下活不過三招。”
上麵?
難道說烏蘭克圖背後還有人,他隻不過是一個跑腿的,那他上麵的人到底會是誰呢?而且為什麽能把他們三人的行蹤掌握的如此清楚?
細思極恐,看來他們三人確實如同楚凡所說,一直照著別人安排的路走,而且一直被一隻無形的大手操縱著或許從黑岩城開始三人就已經變成木偶了。
“那你到底是誰,你上麵的人又是誰?”上官平依舊那一副要吃了人的表情。
“上官大哥,你快住手。我哥哥的脾氣沒有那麽好,如果把他惹急了的話,他真的會做出一些意想不到的事情。不過上官大哥你放心,我們對你們真的沒有惡意,是奉命來保護你們的,不然你們可能早就已經死了。”
此刻的上官平怎麽還會聽。烏蘭克雅的話,他覺得烏蘭克雅是故意變成上官雅的樣子來接近他的。
“哈哈哈上官平,我跟你說了,你在我麵前跟螻蟻沒有什麽區別,我知道你現在很生氣,但是你這次來找我,不就是想問,趙靈兒為什麽會有那樣的情況嗎?”
上官平這才鬆開了手,現在最主要的就是救趙靈兒,至於其他事情都可以先放一放。他回過頭非常氣憤的看了烏蘭克雅一眼。
“上官平,我實話告訴你,趙靈兒這種情況大概是中毒了,你現在回去告訴楚凡,如果想知道趙靈兒是中什麽毒,就請他到這裏來找我,放心,如果我想對付你們,你們早就已經死了。”
“而且等他來了之後,你自然知道我們的身份。還有一點,上官平你給我記住,對我妹妹客氣些,要不是看在我妹妹的份上,你現在已經死了,上麵的意思隻讓我保護楚凡,而沒有說保護你。”
此刻的烏蘭克圖一改之前的樣子,昂首挺胸,雙眼微閉,看上去就是一個高深莫測的高人,雖然和他的身材有些不符合,但不得不承認,此刻的烏蘭克圖給上官平一種前所未有的壓迫感,那種壓迫感,甚至。比之前在青天學院麵對劉傑的時候還要強烈。
既然現在窗戶紙已經捅開了,烏蘭克圖也說自己有辦法上官平閉上了眼睛,調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緒,然後就離開了烏蘭克圖的客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