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英雄救美
在那邊玩了兩三天,淩穆就帶著冉三七回來了。
畢竟M市公司的事務還有很多要處理,能抽出兩天時間出去玩,其實已經很不容易了,這一點冉三七當然也能理解,所以並沒有說什麽不滿的話。
相反,這兩天和淩穆的單獨相處,讓冉三七更加的依賴、信任這個男人了。
夫複何求呢?
冉三七想要的,真的也就這麽多了啊。
身邊有淩穆作伴相陪,不管遇到什麽事情,都是沒在怕的。
至於那段莫名其妙就丟失的記憶,那就算了,反正她以前又不是沒有丟失過,那麽長的二十多年的記憶她都沒了,隻是關於某段時間的幾個小時的記憶,又有什麽好緊張的?
再說了,不管發生什麽事情,淩穆都會陪在自己身邊的,不是嗎?
隻是剛回去沒多久,公司的事務就把兩個人纏繞的結結實實的,每天除了下班回去睡覺的時間,其他時間根本沒什麽接觸。
冉三七好生懷念前兩天那段無憂無慮的日子啊!好想念那天晚上的螢火蟲,好想念一起坐在湖邊的長椅上,隨便聊些什麽都可以。
冉三七暗自歎了口氣,坐在自己的辦公室裏麵,無力拖著下巴,另一隻手子啊鼠標上滑動著,尋找著近期有什麽晚會可以參加的。
冉三七看著麵前的屏幕,隨手記下來幾個晚會的名字,然後根據主題在想要搭配什麽衣服過去,還有就是,記下來下麵被隆重邀請的人。
那些人才是冉三七去參加晚會的目標。
搞定那些人,在得到那些商業巨鱷的支持後,就不怕自己在冉氏裏麵站不穩腳跟了。
而且,城市花海項目的讚助,也需要拉一拉了。
冉三七微微眯了眯眼睛,盯著屏幕上那幾個商業巨鱷的名字,就像是在盯著自己的獵物一般,很是貪婪的小模樣,可愛極了。
淩穆進來時,看到的冉三七就是這副貪婪的小貓模樣,他寵溺的走過來摸了摸冉三七的腦袋,“好了,該下班了,還這麽用功。”
“淩穆。”
冉三七撒嬌似得叫了一聲,轉眼已經起身賴在淩穆的懷裏麵了,她在淩穆的胸膛之上蹭了蹭,十分乖巧的拉著淩穆到了陽台那邊,她想要去跟淩穆一起看日落。
兩個人這幾天都這麽忙,連好好坐下來聊天的時間都沒了。
淩穆也沒拒絕,跟著冉三七就走到了陽台邊上坐下,一邊看著外麵的景色,一邊跟冉三七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
而在淩穆辦公室裏麵,楊雅舒此刻正在整理淩穆用過的資料,以及明天上午開會要用到的文件和發言稿子,自家老總忙起來的時候,她也是要跟著團團轉的。
這幾天楊雅舒也一點都不輕鬆。
她一邊要應付著這邊繁忙的工作,另一邊還要應付妹妹楊曉萍的無理取鬧,楊曉萍就賴在家裏,反正被學校留校察看半個月,這半個月她沒什麽事情做,在家裏麵也是樂得自在了。
楊雅舒輕聲的哼唧了一下,把自己的手機打開,上麵毫無疑問,又傳來了妹妹楊曉萍的連環奪命短信——“你今天幫我要到肖墨的聯係方式了沒啊?”
“你還沒要到的話今晚就別回來了,反正你回來我也是跟你鬧!”
“有你這麽做姐姐的嗎?你不是當初說你願意什麽都給我嗎?那你倒是給我啊,現在連幫我要一個聯係方式都這麽難,你這也算是對我好?完全是假惺惺!當著別人的麵假惺惺,裝什麽老好人啊!”
楊曉萍的短信一條比一條咄咄逼人,但楊雅舒好像已經習慣了似得,隻是掃了兩眼,淡定的回複了一條,“公司有事,今晚我會晚些回去,你想吃什麽讓保姆給你做吧。”
楊雅舒也已經習慣了,每次下班後都在外麵轉轉,她不想跟楊曉萍起正麵衝突的吵架,不想在家裏麵壓抑的存在著,所以每次都是故意等到很晚才回去。
幾乎每次都是楊曉萍睡著了,楊雅舒才躡手躡腳的進家門。
楊雅舒這次也準備如此,她還是去了老地方,一家裝修很低調的咖啡館,一個人靜靜的喝著咖啡,目光無神的看向對麵的空位置。
她每次都一個人坐在這裏,對麵那個位置永遠都是空著的,其實跟冉三七差不多,楊雅舒也是沒有什麽朋友的那種人,她是因為一有時間就學習、工作,每件事情都力求做的完美,所以……有的人嫉妒,有的人不敢接近。
楊雅舒也不需要朋友,她本身就是很孤寂的人,至於跟冉三七,一是因為興趣相投,二是……因為淩穆說的話。
“喲,大美女,你又一個人在這裏啊?”
那兩個地痞流氓其實已經注意楊雅舒很久了,隻是一直不敢有什麽動作,於是每天都過來踩點,今天借酒壯膽,終於敢站到楊雅舒麵前了。
楊雅舒微微蹙眉,濃重的酒味讓她很反感,“對不起,我不認識你們。”
楊雅舒說完就準備離開,她已經發現這兩個人來者不善了,現在這裏離公司有點距離,就算是叫人也沒那麽快過來,她還是小心點好。
三十六計,走為上計。
可楊雅舒前腳剛出去咖啡館,那兩個醉漢也跟著出來了,一邊最裏麵汙言穢語的說著什麽,還一邊對楊雅舒開始動手動腳。
“幹什麽呢!?”
突然,一道很熟悉的聲音從楊雅舒頭頂響起。
那聲音就像是從天而降的仙人一樣,分外的悅耳動聽,再後來,楊雅舒已經記不得那天肖墨穿什麽,以什麽樣的神清出現的了,她隻記得,那天肖墨的聲音,分外動人。
肖墨狠狠的打了那兩個醉漢,然後很是英勇的拉著楊雅舒就離開了,楊雅舒一直都在盯著肖墨看,心中的那份喜悅,也越來越濃重。
肖墨,肖墨。
楊雅舒心中呼喚著,一眼定情,難道就是這種感覺麽?
肖墨把楊雅舒拉到一個安靜點的地方,鬆開了她的手,“一直盯著我看什麽?我臉上是有花兒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