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B市演出
毛平之沒想到被她倆看到自己臉紅的樣子，急忙轉移話題。
“額，沒事，感冒了，你倆感覺怎麽樣，白雪燒的有熱水，去洗一下吧，感染就不好了……”
“謝謝，毛哥哥……”洋洋和夢夢滿含淚水地謝謝毛平之，在這裏，隻有毛平之才是真的對她們浩，照顧她們，那幾個惡魔師傅就知道蹂躪她們，從不管他們的死活……
洋洋和夢夢趕緊去廚房，用水桶要了一些熱水，在屋後私密的地方清洗自己的身體，惡魔師傅們是不會帶她們看醫生的，也不會給他們買藥，她們隻能用熱水清洗傷口來消炎……
毛平之這才想起，要給芳芳拿早餐，芳芳一定餓壞了，他趕緊回過神來，去廚房成了一些粥，給芳芳端了過來。
毛平之走近了那個床單圍著的地方，他把粥從下麵遞了進去，小聲地說：“芳芳，你先喝點粥。”
芳芳看著那個熟悉的手從下麵伸了進來，放下粥後趕緊縮了回去。芳芳此時已經擦洗好了身體，用床單裹著自己的身體。
“毛哥哥，謝謝你。”
“對不起芳芳，你不要這樣講，白雪心裏很難過，白雪沒能保護你，才讓你受到這樣的傷害。”
“毛哥哥，是你救了白雪，要不然也不知道白雪會不會活下來……”
“芳芳，你聽白雪說，再忍三年，三年後白雪帶你離開這裏，去一個沒人認識白雪們的地方，過白雪們自己想過的生活！”
“三年，為什麽？毛哥哥，現在就帶白雪走吧！”芳芳一聽毛平之要帶走自己，心裏很是開心，但是要三年讓芳芳很疑惑。
“芳芳，再有三年，白雪父母把握賣給劉師傅的賣身契就到期了，那個時候白雪家人回來接白雪回家，這三年白雪會積攢些錢，到時候，白雪用錢從劉師傅哪裏把你輸出來，以後你就跟著白雪生活，白雪一定會保護你一輩子的。”
“三年，芳芳，為了白雪再忍三年，可以嗎？”毛平之無奈地請求著，他也知道自己的懦弱，可是他畢竟也還是孩子，做不了許多事情，除了在事後能給她一些安慰意外，不知道還能做什麽，現在走無疑是必死一條路，現在能做的隻有忍，這些惡魔雖然殘忍，但他們最大的弱點就是愛財，隻要有錢，把芳芳輸出來並不是什麽難事……
“可是，白雪真的不想在這裏呆下去了，白雪覺得白雪等不到那個時候了，白雪會被他們折磨死的……”芳芳哽咽著，她理解毛平之，他已經做了他能做的事情，她不怪他。
“那些人，你越反抗，他們就越殘暴！芳芳你聽白雪說，順從他們，忍過這三年，以後的每一天都會對你好的。”
“為了白雪，芳芳，要堅強的活下去……”
此時芳芳已經淚流滿麵，她又能怎麽辦，她又能做什麽，除了妥協，她微弱的力量又能做什麽呢？
芳芳哽咽著擦了擦眼淚，頓了頓說：“毛哥哥，幫白雪把白雪包袱裏幹淨的衣服拿來吧，一會兒叫白雪練桑吧！”
聽到芳芳這樣的話，毛平之心中一陣驚喜，他知道芳芳同意了，一方麵同意了隱忍，一方麵同意了三年之約，他急忙說：“好嘞，你等著啊!”
毛平之趕緊跑回屋子，在芳芳的包袱裏拿出來一件粉紅色的連衣裙和內衣，毛平之捧著衣服，用鼻子在上麵嗅了嗅，親了一下，仿佛以後芳芳連同帶她的一切都是他的一樣……
芳芳接過毛平之遞來的衣服，換好後，出來剛好遇到洋洋和夢夢。
洋洋和夢夢看到芳芳沒事，趕緊跑過來。
“芳芳，聽姐姐的話，不要惹怒他們，等白雪們的奇缺結束了，白雪們就會回家，他們就不能拿白雪們怎麽樣了。”
“是啊芳芳，別逃了，白雪們之前和你一樣，後來……”夢夢頓了頓，難以說出自己的遭遇。
“總之，白雪們也是死裏逃生，撿回了一條命，隻有活著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對，隻要能活著，熬過這幾年，日子就會慢慢變好的！”
芳芳聽到洋洋和夢夢的話，才明白昨天晚上為什麽他們能夠那麽從容地接受這一切，才明白他們口中的活著的不容易的酸楚，有這麽多和和一樣經曆的還努力活著的人，她又有什麽理由去尋死呢！
“恩恩，放心吧姐姐，以後白雪們相依為命，芳芳都聽你們的！”
說完，三個女孩抱在一起，不由得哭了起來。
“好了別哭了，開始練桑了，過幾天還有演出呢！”毛平之看著三個可憐的女孩兒，不由得淚水流了下來，隻好用這種方式打斷她們的悲傷，讓自己不悲傷的唯一辦法可能就是不去想那些悲慘的經曆，忙的隻有練嗓練功和演出……
三個女孩站了起來，便開始練功了。
這樣一轉眼，演出的日子就要來淋了，劉師傅也回來了。
“明天白雪們要去B市演出，芳芳你還沒什麽本事，就站在台上給白雪當花瓶，你們要是把戲給白雪演砸了，小心你們幾個的小命。趕緊收拾東西，明天就出發！”
“是，師傅！”
就這樣，芳芳像做夢一樣跟著他們來到了B市，一路上顛顛簸簸的，也沒有休息好，總之比呆在那個屋子裏麵對那幾個惡魔要心安很多，芳芳就這樣晃悠著睡著了，在夢裏，她和白雪。金金和娟娟一起做遊戲，在姐妹嶺上快樂的玩耍……
到B市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演出是在晚上，他們到B市的時候，就被安排在一個台子後麵的屋子裏，三個師傅和毛平之在前麵搭台子，而芳芳和洋洋。夢夢一起就開始準備了化妝。
芳芳第一次化妝什麽都不會，是洋洋幫芳芳畫的，邊畫便教芳芳，芳芳的腦袋也是極聰明，易學都會。
“芳芳，晚上上台的時候不要緊白，不當台柱子，就跟著白雪站在旁邊不用唱，白雪下去的時候跟著白雪下去就行了。”洋洋叮囑道。
“好！”
台子搭好已是中午了，毛平之來到化妝的房子裏準備給自己上裝，一進來就看到了上好裝的芳芳。
驚豔！除了這個詞再也無法形容了，簡直太漂亮了，芳芳簡直就是為這唱戲而生的，太適合上裝了。不由得愣在那裏。
時間過得飛快，轉眼間就晚上了，芳芳像做夢一樣的度過了她的第一次演出，慢慢的她便也習慣了在戲班子裏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