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6章 新的祭司
玄澤的身體接下來的幾天一直很正常,沒有再變回小黑虎的模樣。
之前臉上出現的金色紋路也消失了。
不止是金色的紋路,連獸耳和尾巴也沒了。
玄澤嚐試了一下噴火卻噴不出火。
他變回了獸形,獸形也恢複了正常,是一個巨大威風凜凜的金紋黑虎。
黑虎的嘴巴一張:“呼~”
嬰兒拳頭大小的火球搖搖晃晃出現。
“哇!”夏樹看到那一團火焰驚訝的哇出聲來。
“玄澤哥能像神子大人一樣,能噴火!”
玄澤又恢複人形,嚐試了數次。
發現隻有在獸形的情況下才能噴火。
夏楓看了看他說,“是不是現在的力量太小了,所以人形才用不上的。”
玄澤思索了一下,“有可能!”
阿瓜和阿呆窩在一角,小聲說著什麽。
“春季的時候,我去一趟神山,問一下獸神大人,”玄澤對夏楓說。
“喵~”阿瓜用爪子饒了饒地板。
——你死心吧,父親不會見你的!
玄澤:“我試試!”
不去的話永遠見不到,去的話還有一絲的希望。
——哼!
玄澤在力量恢複正常後去找青山和大山叔他們。
自己失蹤了這麽久,在夏楓的房間還以小黑虎的形態出現在他們的麵前總需要有一個解釋的。
他會噴火算是一個很好的解釋。
看到金紋黑虎噴出了那一小團搖搖晃晃的火焰,白山部落的獸人們眼中都冒出亮光。
“返祖現象嗎?”大山叔等人臉上都露出沉思的神色。
“那個先不管,總之玄澤沒事就太好了,”青山拍了拍玄澤的肩膀高興的說道。
玄澤也高興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白山部落少了淩雲並沒有什麽影響。
小雨之前就是火山部落的祭司,關於祭司的知識也懂。
所以,她接過了聖杖成為了白山部落的新祭司。
小雨很緊張,帶著聖杖來找夏楓,想讓她當祭司。
夏楓是聽到她的來意有點奇怪,“你不想當祭司?”
“不是,”小雨連忙搖頭看了看夏楓小聲說道,“我覺得你是神使,你來當祭司比我更適合。”
“別了,我連祭司的知識都不懂,怎麽當?”夏楓說道。
“但是……”小雨遲疑的看著她。
夏楓繼續說,“你知道為什麽當初是淩雲成為了祭司而不是我這個祭司之女嗎?”
“嗯,淩雲搶的?”小雨思索了一會兒,小心翼翼的回答道。
“怎麽可能,祭司之位對部落來說很重要,”夏楓笑了笑,“我當初就是因為完全不懂知識,淩雲才成為祭司的。”
“沒關係的,你不懂,我可以教你的,”小雨說道。
夏楓:“不,我不想當!”
“你想!”小雨急忙說道。
夏楓:“我當初真的想當祭司就早跟……母親學習了。”
“……”小雨抿了抿唇沒有說話。
“而且,我現在是神使也挺忙的,祭司的事情也有很多,我一個人忙不過來啊,所以辛苦你一下,幫忙分擔一下,”夏楓又對她說道。
祭司要做什麽夏楓是大概了解的。
要跟空氣中所謂的獸神之力溝通,她這個人連獸人的氣味都感應不到,怎麽可能跟獸神之力溝通呢?
“那,那好吧,”小雨最終接過了祭司之位。
十六歲的她成為了白山部落最年輕的祭司。
雖然她現在很年輕,但今後西大陸一直流傳著她的傳說,輔助著神使夏楓,指引著白山部落成為了西大陸最大部落的偉大祭司。
——
阿灰帶著草藥匆匆趕回黑山部落時,瞬間察覺到了不對勁的地方。
黑暗中有著無數帶著惡意的目光盯著他。
阿灰不動聲色的握緊了腰間的骨刀,飛速往蛇平的洞穴跑去。
身後那一雙雙充滿惡意的目光並沒有追上來。
他也沒有心情去理會他們。
蛇平的洞穴很安靜,沒有生火,十分陰冷,還有著一股血腥的味道。
唯一的光源是洞穴上方的小孔透下來的光線。
“阿春!”阿灰叫喊著,沒有任何的回應。
“阿春?!族長!!”阿灰一愣,將手中的草藥扔下,在蛇平的洞穴裏找了一圈並沒有看到阿春和蛇平的身影。
“喲,不是咱們族長的最看重的兔子嘛,”此時,阿灰身後響起了不懷好意的聲音。
阿灰扭頭,看到幾個雄性獸人從洞穴外走了出來,他警惕看著他們,“你們來這裏做什麽?”
“嘿嘿,做什麽?當然是幹掉你啊,”為首的獸人笑嘿嘿的說著,下巴微微抬起說道,“我們商量過了,一致認為蛇平不適合再當我們黑山部落的族長。”
“你們把族長和阿春怎麽了?”阿灰的表情很冷。
“怎麽了?”那個獸人笑得很得意,“快死的家夥和一個嬌弱無力的雌性,你覺得我們會把他們怎麽了?”
“阿灰,你是一個聰明的雄性,識趣一點兒的話,我們合作吧,以後你繼續用你那聰明的腦袋想更多辦法,攻破更多的部落,幫我們搶更多物資!”
“嗬,你想多了,你以後你們這樣做,族長會放過你們?”阿灰冷笑道。
“喲,你對蛇平那個家夥真忠心啊,不過嘛……”為首的雄性獸人作了一個手勢,“把那個雌性帶上來。”
一個雄性獸人將阿春帶了上來,阿灰握著骨刀的手發緊,“阿春!”
“給你,”獸人將阿春推了過去。
阿春的步伐有點踉蹌,阿灰連忙上前接住她。
“阿春,你沒事吧?”阿灰輕輕拍了拍阿春的臉。
阿春搖了搖頭,“沒事。”
“族長呢?”阿灰問她,
“他……”阿春正想說話被對麵的獸人打斷了。
“阿灰!”對麵的獸人低喝道,“如果你想跟你心愛的小雌性活下去就跟我們合作,否則……”
後麵的話,他沒有說出來,但是阿灰也知道後果會是什麽。
阿灰低頭看了看懷中的阿春,阿春的臉色很蒼白也很虛弱,他問:“你們對她做了什麽?”
“噝,這不是你喜歡的小雌性嘛,我們敢把她怎樣?就是餓了幾天而已,”獸人漫不經心的說道,“我們可沒有對她做過什麽。”
“怎樣,我可是很有誠意的!要不要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