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家事
“誒,普魯圖,你知道嗎,克魯姆喜歡赫敏。”
我答應了克魯姆把他介紹給赫敏,同時也一直跟普魯圖說這件事,這句話從吃完午飯起直到晚上,每當我看到普魯圖都會跟他說,哪怕隻是在走廊上看到,我也會拉住他靠在他耳邊小聲說。
“不奇怪,格蘭傑是個著這句話他回應我。
怎麽說呢,這話沒什麽問題,聽著挺膈應的,首先聲明,我挺喜歡赫敏的,赫敏確實很赫敏我就覺得有點不舒服。
莫非……普魯圖也對赫敏心動了?我記得普魯圖說過他喜歡赫敏優秀,我不由得懷疑起來。
我掐住他的下巴強行把他的頭轉過來讓他看著我的眼睛,逼問道:“說,你是不是也喜歡赫敏?”
“什麽?”普魯圖輕輕一蹙眉,問。
“你可從來沒說過哪個女孩子過你喜歡優秀的女生,你是不是喜歡赫敏?”
隻見他的嘴角緩慢向上勾起,一隻手摁住了我掐住他下巴的手,“你……吃醋了?”他問。
吃醋?吃什麽醋?我吃我哥的醋?
“我吃你醋?就你?你也配?”我收回了掐住他下巴的手,轉過身不想理他。
他笑著把書合上,輕輕拍了拍我的肩膀,說:“走吧,你不是還要介紹他們兩個認識嗎?趁還沒開始晚宴,今晚要揭曉參賽者名單了。”
走出圖書館,我可以大吼大叫了,我一直陰陽怪氣地問普魯圖是不是喜歡赫敏,普魯圖卻一直在含含糊糊地把我糊弄過去。
克魯姆如約在禮堂門口等著我,也許是待會就能跟心上人認識了,他看到我時有難掩的激動,還毫不熟練地朝我揮揮手。
放下啊!!你幹嘛舉起來啊!!
他揮手的動作不出意料地被正往禮堂走的各位小夥伴都四處掃視,尋找那個跟他揮手的人。
我雖抬著頭卻對他視若無睹,我可不想成為眾矢之的。
“斯凱達,這裏。”他以為我沒看到他,還大聲叫著我。
別喊啊啊啊啊啊啊!!!
果不其然,在場的所有人都盯著我看,我想求助普魯圖,卻發現他早已不知所蹤。
要你的時候你不在,不要的時候哪兒都有你。
我連忙擠出一個做作的甜甜的微笑跑向克魯姆,把他的手按了下來,還對他比出一個噤聲的動作,他識趣地擺出了平日那副嚴峻的表情。
這就對了,我對他比出了一個大拇指,又對他招招手,示意他跟緊我身後。
赫敏正跟羅恩和哈利愉快地聊著什麽,我帶著克魯姆穿過人流來到她背後。
“嘿,羅恩、哈利還有我可愛的赫敏。”我拍了拍赫敏的肩膀,跟他們打著招呼,“我有個朋友想認識認識赫敏。”
“我?誰?”赫敏不解的眼神裏帶著些難以置信。
“是的。”我讓了讓身子,讓克魯姆的身體完全出現在他們眼裏,“維克托·克魯姆,赫敏?格蘭傑。”
赫敏震驚半天說不出話,隻瞪大了眼睛看著克魯姆。
他們三人似乎都不敢相信我居然跟克魯姆是朋友,特別是羅恩,他驚訝地看著克魯姆,說:“神了,斯凱達長本事了。”
可惜,克魯姆眼裏隻有赫敏,他們兩個正“愉快”地交談著。
任務完成,我跑回了拉文克勞長桌。
我早早讓秋幫我占了一個靠近布斯巴頓的位置,她占到了,而且是我那個位置隔壁就是一個布斯巴頓的學生。
女神秋我太愛你了。
作為一個常年自來熟,我拍了拍我旁邊的那個布斯巴頓的女孩,跟她搭訕了起來。
“你覺得你們學院會是誰當選啊?”
“芙蓉啊。”她理所當然地說,“必須是芙蓉,芙蓉是我們學院最厲害的學生。”
芙蓉是哪位?我飛快地掃視著穿著藍色裙裝校服的女生,尋找那個可能是芙蓉的女孩。
那個布斯巴頓的女孩看出了我的好奇,她指著最前麵的那個金發女生,說:“她就是芙蓉。”
正跟那個布斯巴頓的女生聊著天,鄧布利多就叫我們安靜下來,要三強爭霸賽的名單了。
火焰杯上藍色的火焰倏地變成了紅色,扔出了一張羊皮紙後,火焰又變成了藍色。
鄧布利多接住了那張從火焰裏飛出來的羊皮紙,“來自德姆斯特朗的勇士——”他念出了羊皮紙上的名字——維克托·克魯姆。
克魯姆從座位那裏走出來,順著鄧布利多指的地方走去。
德姆斯特朗那邊的學生都大力鼓著掌,他勉勉強強也算是我朋友,我也用力鼓著掌。
原本藍色的火焰又變成了紅色,一張像鉛筆屑一樣折疊的圓環從裏麵飛了出來。
不愧是布斯巴頓,連一張紙都這麽好看。
“你們還有這樣的紙嗎?能送我幾張嗎?”我拍了拍旁邊的那個女生,問。
她愉快地笑著說:“當然可以。”
“來自布斯巴頓的勇士——”鄧布利多環視著禮堂,說,“芙蓉·德拉庫爾。”
還真是芙蓉!
芙蓉是一個優雅大方得體的女生,她端莊地挺胸抬頭走到鄧布利多麵前,跟鄧布利多友好地一握手,走向鄧布利多所指的地方。
又一張羊皮紙從火焰杯裏飛了出來,“霍格沃茨的勇士……塞德裏克·迪戈裏。”鄧布利多大聲說道。
塞德裏克!!!!
我激動得尖叫又鼓掌。
塞德裏克在熱鬧的尖叫聲中站起來,走向那個勇士集合地。
“好極了,我們的三位勇士已經選出,可最終隻有一位能名垂千史,隻有一位能高舉這個象征勝利的冠軍獎杯——三強爭霸杯。”說罷,他指向身後。
教室席上不知道什麽時候多了一個獎杯,那個將杯發著幽藍色的光。
火焰杯好像有什麽不對勁,我們全都看向火焰杯,這個動靜跟剛剛選出名字的時候一樣,這莫不是它熄滅火焰的儀式?
不對!又一張羊皮紙從火焰裏飛了出來。
四強爭霸賽?
鄧布利多猶豫了好久才放開了點聲音念出了上麵的名字,盡管語氣還是非常地不肯定。
哈利·波特。
誰都不敢相信,所有人都看向了那個無辜的哈利·波特。
沒有人回應,鄧布利多又放大了聲音喊了一遍,似是憤怒的語氣。
半晌後他終於在赫敏的推搡下來到鄧布利多跟前,鄧布利多神情複雜地把寫著他名字的羊皮紙交給他。
搞事王哈利·波特真不是蓋的,限齡都可以搞出事,太強了。
在一片安靜得有些恐怖的環境下,哈利走進了那個勇士聚集地,消失在我們眼前,他離開後,場上無不小聲窸窣討論起來。
“他看起來沒有17歲。”原先跟我聊天的那個布斯巴頓女生靠過來跟我說,“他到底多大?”
“14。”我語氣不定,狐疑地說出了這個數字。
“14?!”那個女生顯然非常激動,“他是不是找高年級的幫他把名字投進去了?”
我搖搖頭,“如果是這樣……那不應該有四個人啊。”我思考著,說。
確實是這樣,說好三強爭霸賽,那應該隻有三個人參加,要麽是塞德裏克要麽是哈利,不可能是四個人的啊。
難道火焰杯年久失修出故障了?
那就是替它保養的那位巫師的失職了。
亦或是……有人動了手腳?
不是,就是一個比賽,誰會無聊這麽想鬧出這麽大陣仗啊。
除非,他比哈利還要喜歡搞事情。
發生了這樣的事業不會讓我忘記普魯圖看到激動的克魯姆朝我激動地揮手就跑掉留下我一個人在原地享受尷尬時光的事。
為了好好質問他,我第二天起了個大早,趁他還沒到禮堂時就到禮堂蹲他,預計著他要到禮堂的時間,我就拗好造型等他。
我反著坐,挨著桌子,擺出一個大姐大的姿態,好讓普魯圖出現在禮堂時一眼就能看到我。
計劃通,他果然走進禮堂就愣住了,腳步不知覺地往後退,想跑掉。
這就想把昨晚的事當做沒發生?
我正想起身去追他,德裏安就出現在他身後,一把將他推進禮堂,還大聲說:“進去啊,在這裏站著幹嘛?”
在這裏我正式宣布,德裏安·普賽是我的好隊友。
普魯圖在德裏安的推動下,不太願意地一步一步朝我走來。
“厄博斯先生,看到我害羞嗎?”我故作妖嬈狀,捏著嗓子問他。
他站在我麵前,看著我,沉默半天才說:“不然呢?厄博斯小姐如此美麗,我怎會不害羞?”
聽聽,開始用鬼嘴哄人了。
“你昨晚哪去了?”我一拍他,有些生氣問。
“噗嗤。”他突然一笑,馬上又輕咳了兩聲收回了他的笑,嚴肅的表情很快就換上了臉上的竊喜,“我就在你身後那麵牆後麵躲著。”
?????什麽!!這人,居然就躲起來看我尷尬??人幹的?!這是人幹的?!
肯定是德裏安帶壞了他,普魯圖以前可是一本正經地,不會丟下我尷尬的。
我轉過身狠狠在那個坐在我旁邊的德裏安的肩膀上打了一下。
這是他沒想到的,他驚訝地瞪著大大的眼睛看著我。
“肯定是你把他教壞的。”
“我??”他不理解我話裏的意思,疑惑且驚訝地看著我。
“對,肯定是你。”我說,“普魯圖以前總是一本正經的,從來不會丟下我的。”
“我沒有丟下你……”普魯圖搶過話頭,說。
聽聽,說話的語氣都不堅定,還說沒有?
“斯凱達……”他蹲了下來,握住我兩隻手,誠懇地看著我的眼睛,說,“如果你有危險我定會第一時間出來。”
嘶……怎麽突然嚴肅了?
我已經搞不清普魯圖這是開玩笑還是認真的了,於是幹脆不理他,轉回身子吃早餐。
今天禮堂的氣氛都不太對,原本活躍的禮堂,在哈利走進來後都變得安靜了下來,那些總跟他一起玩的人也疏遠了他,坐在離他遠遠的位置,除了赫敏,沒人願意跟哈利一起坐。
出了那樣的事確實誰都會不相信他。
“可憐的波特。”有一個熟悉又陌生的聲音在我身後響起,我轉過頭去看說話人。
!!
“你不是跟伍德一個級的嗎,弗林特?”我驚訝地看著坐在我對麵的那個人。
“對啊,我考試掛科就留級了。”他聳聳肩,理所當然地說。
居然還能這麽輕鬆地說出留級?!這人太強了,我希望我不幸留級了也能這麽自信地說出這句話。
“今年沒魁地奇了。”我挑挑眉,說,“你還能不及格就離譜。”
他又聳了聳肩,撇撇嘴說:“不及格就再讀一年,不然能怎樣?”
哇塞,這人,強啊,一直考到及格為止嗎?還是一直讀到被鄧布利多趕走?
這事兒我得跟奧利弗說,昔日死對頭在他畢業打職業聯賽了還在複讀,這絕對是對奧利弗來說的大新聞啊。
我沒什麽想問的了,便低下頭繼續吃東西。
少頃,他突兀問我:“你男朋友呢?”
“什麽?”我沒反應過來。
“奧利弗·伍德不是你男朋友嗎?你們分了?我該祝賀你嗎?”他不等我回答就像連珠炮一樣突突突地說,“祝賀詞我都想好了,恭喜……”
“打住!”我立刻伸出一隻手擋在他麵前讓他停下,“謝謝,但我們還在一起。”
“可惜了,多好一個女孩。”
???我想在斯萊特林挨個問問到底有多少人期待著我跟他們討厭的格蘭芬多分道揚鑣。
一直在旁邊看戲的普魯圖這時候開口了,“看吧,斯凱達,不是我一個人說,隨隨便便在斯萊特林找一個都比伍德好。”他附和著弗林特,說。
我把眼神投向德裏安,看看他能跟他們一起說什麽鬼話。
德裏安是一個很會看人眼色行事的人,他看到我犀利的眼神,立刻擺上一個“不關我事”的笑容,說:“你們兩個其實挺般配的。”
這話可不是普魯圖想聽的,德裏安一說完這話,普魯圖就轉頭盯著他,進退維穀之中,德裏安隻能低下頭不參與我和普魯圖的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