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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聖誕快樂

  從上次魁地奇比賽之後,伍德跟我就徹底沒有了來往,就算是平時遇到,他也不會看我一眼,我也很識趣的沒有嚐試跟他打招呼,阿拉貝拉知道我們之間的發生的事,跟格蘭芬多有關的事她都閉口不提,她也很少支開我找機會去找韋斯萊的兄弟,那個被遊走球打中掉到地上的女孩在醫療院躺了三天就出院了,龐弗雷夫人可真厲害。


  蘇格蘭的十二月真的好冷,吹過的風都是刺骨的,還好有人每天都清理雪,地上的積雪還不算太厚。


  聖誕節快到了,媽媽寫信來讓我們回家過聖誕,當然,我們肯定會這麽做的,我們不會願意待在學校過無聊的聖誕的,在家裏多舒服啊。


  不會有人喜歡在學校過聖誕吧?不會吧?不會吧?

  我統計了一下,往年都要給普魯圖、潘西、德拉科送禮物,今年多了阿拉貝拉,或許……也給秋送一份禮物?還好我朋友不多,不然一個聖誕足夠我家變回貧民了,想到習慣了哪怕不算富裕但能要什麽都有什麽的生活一夜之間連貓糧的錢都沒有了,我就瑟瑟發抖。


  阿拉貝拉有這麽多朋友,他們家會破產嗎?我不知道奧利凡德魔杖店的收益怎麽樣,但是我想,阿拉貝拉這麽多朋友,禮物應該要很多吧,應該會很破費的吧。


  在上火車之前我要來了阿拉貝拉和秋的家庭地址。


  離聖誕節還有兩天,第二天早上爸爸媽媽就帶我們去逛街挑選禮物,爸爸對禮物要求很高,實用性不重要,要夠精致,看起來很上流,就算很貴也要買,絕不能丟厄博斯的臉。


  這就是純血貴族嗎?愛了愛了。


  我們逛了一個下午,最後,在爸爸和我的認同下,我給德拉科的禮物是一個做成蛇樣的銀色領針,蛇的眼睛是綠寶石;潘西喜歡首飾,我挑了一隻裝飾戒指,戒指是純銀的,上麵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蕾,從上往下看能看見還沒開放的花苞裏有一顆淡粉色的鑽石;阿拉貝拉隻對樹木和可以做杖芯的材料感興趣,如果可以,我當然想給她送一撮獨角獸的尾巴毛,可惜我找不到獨角獸,所以我最後選了一個手鐲,外形如同幾根樹藤編織、交加在一起,上麵被施了個咒語,能讓手鐲在光照強度不同時呈現出不同的淡淡的別的顏色;我跟秋不算是熟識,單純隻是覺得她長得很好看太吸引我了,我才想給她送禮物的,我很隨意地挑了條上麵繡著銀絲的藍色發帶,跟領帶很配嘛。


  往年給普魯圖的禮物都是書,或許今年該來點不一樣的給他個驚喜,也許……一隻可愛的蒲絨絨?可是……感覺普魯圖是沒有那麽多時間跟蒲絨絨玩啊,養了也是浪費。我仔細地想了想,普魯圖除了書真的沒有什麽東西是他喜歡的了,這讓想給他挑禮物的人,比如我,感到非常苦惱。我毫無頭緒地走進了一家書店,在書店的角落裏有金色的光吸引著我的視線,那好像是一根羽毛,我走過去,看到是薄薄的一片被做成羽毛狀噴著金色漆的金屬書簽。看到它第一眼我就覺得是它了,最令我開心的是,書店老板可以提供免費刻字的服務,這更堅定了我要買它的心。


  禮物都決定好了,我們都踏上了回家的路,今天似乎大家都很高興,回家的路上我們有說有笑的,重視形象的爸爸媽媽都參與了普魯圖和我的打鬧。


  媽媽今天肯定很開心,因為晚上她親手給我們烤了芝士地瓜撻——我喜歡的飯後甜品。


  我很好奇普魯圖到底給我送了什麽,聖誕節前我都一直在跟他談話試圖套出一些線索,但他的嘴很緊,除了一些沒用的東西,我什麽都沒打聽到,他甚至連禮物是哪家店買的都不告訴我。


  到平安夜我也沒放棄跟他打聽,當然,也是海底撈針。


  誒,你說你告訴我怎麽了?反正遲早都要被我知道的。我們都十一年的兄妹了,還要搞這些驚喜嗎?

  聖誕節的前幾天都沒用下雪,反倒是聖誕節那天下起了大雪,甚至隔著玻璃都能聽到外麵寒風呼嘯的聲音,還好家裏的玻璃施了堅固咒,否則這會兒肯定砰砰作響。外麵的雪已經沒過腳背了,估計是昨晚半夜開始下的,那這雪下得也挺大的了,不過雖然屋子裏不算暖和,但也沒用感到很冷,隻是比起平時稍有些冷了。


  一大早從樓上下來就看到他們在餐廳擺著盤子,我對他們畢恭畢敬地行了個禮,並用一個很客氣的語氣說,“聖誕快樂,厄博斯老先生,厄博斯先生和厄博斯夫人。”把我旁邊跟我一塊下來的普魯圖逗得捧著肚子笑出了聲。


  “去你的。”媽媽也被我逗笑了,也許是看到普魯圖笑了她也很開心,也許是雙倍快樂,“快過來吃早餐吧。”


  有一說一啊,普魯圖自從為了能看懂比賽而去找德裏安了解魁地奇比賽規則後,就經常跟德裏安一起玩,似乎因此也開朗了不少,以前我講了些很好笑的東西他都隻是輕輕笑一笑,今天居然會捧腹雖然沒有大笑,但他今天笑的聲是過往11年的加起來的兩倍。


  吃過早飯我們來到客廳,客廳居然比用餐廳冷,明明是在一座房子裏,還能有溫差。


  還好聖誕樹就放在壁爐旁邊,壁爐裏烤著火,我們就靠在壁爐旁拆著爸爸媽媽爺爺和外婆外公給我們準備的禮物。


  壁爐的火燒的劈啪作響,和我們拆禮物的紙張摩擦出的細細簌簌聲混雜在一起,爸爸媽媽就坐在一邊的椅子上笑著看著我們拆禮物,爺爺也很期待看我們的禮物,坐在了另一邊看著。


  首先找到爺爺送的禮物,普魯圖收到的是一小個玻璃瓶的傷心蟲的蜜,我看到他臉上閃過一絲不懷好意的微笑,我想,他是找到報複韋斯萊兄弟的辦法了,畢竟普魯圖從來不對別人惡作劇,但是他這麽討厭韋斯萊,估計就是要對韋斯萊下惡手了,我可從來沒見過普魯圖對別人惡作劇,現在我可充滿了期待,而爺爺送給我的是一個用瓶子裝著的曬幹的茉莉花,茉莉花泡茶可以助眠,我曾寫信跟爺爺說過我睡不著去夜遊的事情,而且不是一次兩次了,每個月基本都有三四次,沒想到爺爺記住了,一直有在曬花。


  外公外婆知道普魯圖喜歡讀書,好像除了讀書他也沒有別的愛好了,他收到了一本關於麻瓜科技的科普書,一本今年全年合集的時尚雜誌,這肯定是外婆送的,暗示普魯圖該談戀愛了讓他了解一下女孩子的愛好嗎?我收到一本30種草藥的標本,都是裱好的,真是太棒了,都是稀有藥材,甚至有蛛茛(作者瞎編的一種稀有藥材),這藥材可難找啊,而且難養活,基本隻能在戶外存活,我們曾經養過15株,最後隻有一株活下來了,現在也半死不活的,不能用來做魔藥,外婆給我的是一件兔毛毛衣,摸起來很舒服。


  爸爸給我們的永遠都是華而不實的東西,一本封麵極其精美的書,但是哥哥已經有了這本書了,隻是封麵沒那麽精美而已,好看的那本可以做收藏,或許他已經想不到給我送什麽了,不然也不至於我一打開裏麵都是玻璃瓶,隻是木塞處有好看的花紋罷了。


  媽媽的禮物比較走心,她給哥哥的是一支羽毛筆,羽毛是純白色的貓頭鷹毛,筆尖是鍍金筆頭,在光的照射下會閃著好看的光,普魯圖原本的那支開衩鵝毛筆是該換了,給我的禮物是一個水晶球,水晶球裏是爺爺爸爸媽媽普魯圖和我站在一起的模型,水晶球配套的底座是童話樹屋的感覺,擺在寢室床頭是個不錯的選擇。


  終於到普魯圖和我兩個給彼此的禮物了,他沒有馬上拆,而是先看我拆,我剛打開一條縫就感覺有東西晃我眼睛,我打開了整個盒子後,看到裏麵是一個銀色的形狀是藤蔓交錯編成的頭冠,在頭冠正前方還有幾片做成葉子狀的透明的裝飾,中間還有一顆小小的鑽,在頭冠的邊緣還有鑲著碎鑽,讓這個頭冠看起來更閃了。


  普魯圖捧起頭冠輕輕放在了我頭上,上下打量了我一番,溫柔地笑著說:“這才是童話公主該有的東西。”


  哪怕我是他的妹妹,我聽到這話我都心動了,更別說如果他跟別的女生說出這樣的話那個女生會怎樣。


  “快拆我的。”我拍拍他,催促道。


  他慢條斯理地拆開禮物,我在一旁看得心急如焚,我真想上手幫他拆,他肯定就是想這樣逗我,他陰謀得逞的笑容凝滯在他打開禮物盒的一瞬間,他收起了笑容,修長的手指輕輕劃過書簽做成羽毛的部分。


  “你拿起來看,有驚喜哦。”


  聽到我的話,他對書簽如視珍寶不敢用力地拿起了那個書簽,看到書簽底部用藝術字刻著普魯圖·厄博斯,他的嘴角勾起一個好看的弧度,眼睛裏有什麽東西閃了一下,“很好看。”他細細看著手上的書簽遲遲不肯放下,“謝謝。”他用手背摸了摸眼睛,在我額頭上吻了一下。


  我心滿意足地抱著禮物,將爺爺爸爸媽媽和普魯圖都親了一遍後回了房間,估計我朋友們的禮物都送到我房間了,往年都這樣,但是今天的雪這麽大,真希望他們的貓頭鷹沒有迷路。


  打開房間門就看到在床頭處的地板上擺著許多禮物,我數了數,四個,我真沒想到秋會給我送禮物的。


  那個綠色和銀色的禮物用腳趾想都知道是德拉科的,裏麵有兩份禮物,看來納西莎阿姨的那份也一並寄過來了,一對小小的鑽石耳釘,真夠低調奢華的,估計這是納西莎阿姨送的,我想德拉科是沒有這麽好的品味的,果不其然,打開另一個盒子,裏麵是一對天鵝絨草綠色的手套,梅林啊,這顏色跟什麽搭都不好搭吧,而且天鵝絨也太不適合十一歲的小孩了吧,不過好歹是別人的一番心意,我將它收到櫃子裏;潘西和我很喜歡互送首飾,首飾真的是給女孩子最好的禮物,她給我送的是一條銀色項鏈,跟我送給她的戒指是一個係列的,項鏈的吊墜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蕾,花苞裏麵是閃著淡淡藍色的鑽石,我給她的是粉色的,希望她沒有給自己買那個我送的戒指;阿拉貝拉給我送的是一根毫不起眼的樹枝,但在上麵長著一朵幼年的蛛茛,她附信告訴我這是在她家花園丟掉的一根樹枝,原本想著用來當肥料,沒想到長出了一顆草,她翻了書知道了是蛛茛,我真是太喜歡了;秋的禮物是一條純天藍色的發帶和一個小賀卡,打開之後有一隻小鳥在哼youaas。


  收禮物真是太開心了,忘了晚上還有一個純血貴族的聚會,是盧修斯叔叔發起的邀請,潘西應該會在,不知道德拉科的傲慢有沒有稍微減少?

  晚上的聚會告訴我,沒有,德拉科的傲慢不僅絲毫未減甚至還有增加,潘西戴上了我給她的戒指,還好她沒有給自己買那個係列的首飾,原因不過是家裏人不允許。


  德拉科和潘西居然會為我沒有進入斯萊特林感到遺憾,他們怎麽對斯萊特林有這種執念呢?我爸爸和媽媽都是斯萊特林的,但是他們並沒有因為我沒有進入斯萊特林表現得有任何不滿意,開學前也沒非要我進入斯萊特林,普魯圖進入了斯萊特林也沒讓他們覺得是什麽值得慶祝的事情。難道斯萊特林隻對帕金森和馬爾福有吸引力?


  聖誕節過後就回霍格沃茨了,真想看看阿拉貝拉和秋看到我送的禮物回到學校會跟我說什麽,特別是阿拉貝拉。


  我和普魯圖剛上火車我就嘴饞了,盡管媽媽給我們做了吃的但我還是想去買點椰子冰糕啥的小零嘴,在找手推車的路上我看到了手上捧著一本書的秋,她用我送給她的發帶將頭發係在了脖子後麵。


  “秋,聖誕過的怎麽樣?”我叫了她一聲,說。


  她看到我便眉開眼笑,說:“謝謝你的禮物,很漂亮。我真沒想到你會給我送禮物的。”


  “你喜歡就好,我也很喜歡你的禮物。”


  “禮物?”她疑惑地眨了眨眼睛,突然想到什麽,從口袋裏拿出一個很好看的係好的蝴蝶結發夾,“我沒想到你會給我送禮物,我也沒給你準備禮物,很抱歉,希望現在還來得及。”


  我拍了拍她肩膀,笑道:“你真會開玩笑。”


  但是她卻沒有回應我的玩笑,而且疑惑地看著我,我才意識到,那份沒有署名的禮物很可能不是秋送的,我尷尬地接過她的發夾,點頭故作高興狀笑道:“我開玩笑啦,我很喜歡這個蝴蝶結哦。”


  太尷尬了,可是那個禮物如果不是秋送的,那還能是誰的?

  “你喜歡就好,我還怕你不喜歡呢。”她看到我高興地笑也開心地笑著對我說。


  “對了,你看見了推車嗎?”我突然想起出來的最原本目的,問她,我想她應該知道,因為她一直在外麵啊。


  我回到包廂津津有味地吃著椰子冰糕,沒多久我們的包廂門被推開,兩個紅頭發的人探頭進來將我們這裏掃視了一番,又關上了包廂門離開了,我看到普魯圖的視線已經不在書上了,而是緊緊盯著韋斯萊兄弟,哪怕他們已經離開了他還一直盯著,直到他們離開了我們的視線。


  “普魯特?”我看著他臉上那不加掩飾的厭惡表情,小聲叫著他的昵稱,我很少這樣叫他。


  他聽到我叫他,很快收起了眼神,將視線投向我,眼睛裏原本充滿的厭惡瞬間變成了溫柔,“沒事,你吃吧,別管他們了。”他對著我溫柔地笑道。


  韋斯萊雙子離開沒多久,我們的包廂門被敲響,普魯圖和我同時看向了包廂門外。


  普魯圖大概以為是韋斯萊雙胞胎折回來要進來坐,他用一個交雜著憤怒的厭惡表情看向門外的人,看到不是韋斯萊時他忙收起那個表情,但門外的人已經看到了,他有些猶豫不知道該不該拉開包廂門,普魯圖連忙給那人拉開了車廂門。


  “你好,我很抱歉,我以為是韋斯萊那兩個討厭鬼。”哥哥以友好的語氣跟來的人解釋。


  “塞德裏克,這是我哥哥,普魯圖。”


  “你們認識?”哥哥聽到我叫那個人的名字,驚訝地看著我們兩個。


  塞德裏克很友好地點點頭,笑道:“是啊,她經常幫斯普勞特教授弄盆栽呢。”


  想到那個教草藥的胖胖的教授,普魯圖明白了什麽,點了點頭便不再說話,低頭繼續看書。


  既然普魯圖不跟新朋友認識一下,我也沒好意思說話,我隻是單純覺得是其他地方都滿了塞德裏克隻是碰巧找到個朋友想進來一起坐而已,但顯然塞德裏克覺得我們不說話很奇怪。


  “韋斯萊那對雙胞胎確實有點麻煩,不是嗎?”他說。


  聽到關於韋斯萊的壞話,普魯圖抬起眼看了塞德裏克一會兒,說:“他也找你麻煩?”


  “不,我們不熟,他們總是找斯凱達的麻煩。”塞德裏克很誠實地回答道。


  一直以來,我沒敢跟普魯圖說韋斯萊找我麻煩的事,我就怕普魯圖想不開去找他們打架,論打架,普魯圖是肯定打不過的,在學校少了個兒子這個責任我可擔待不起,被掃地出門就不好了。


  但是普魯圖聽到了“他們總是找斯凱達的麻煩”這句話,他將視線移到了我臉上,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用一個感受到危險的語氣問:“你怎麽沒跟我說過?”


  “因為平時很少見到你啊。”我隨意找了個借口搪塞,但這是事實,我很少見到普魯圖。


  但是普魯圖語氣裏的警惕一絲未減,說:“那你怎麽跟他說?”


  “因為……因為我得找人說出他們的惡行,我怕我萬一被開除了沒人知道他們的惡行。”


  普魯圖被我逗笑了,放下了警惕,伸手摸了摸我的頭,說:“你下次也要告訴我,我一般都在休息室和圖書館。”


  我用力點點頭,普魯圖又低下頭看書了。


  為什麽倫敦跟蘇格蘭離得這麽遠?我看著窗外的風景,打了個哈欠,山清水秀的,好看是好看,但是我很困,沒心情看它們,我隻想快點回到寢室躺在床上睡一覺。


  似乎塞德裏克是個閑不住的人,就在我快睡著時他又開口了。


  “你收到我的禮物了嗎?”


  “禮物?什麽禮物?”我疑惑地睜著即將要閉上的眼睛,看著他。


  “聖誕禮物啊,那條發帶,你喜歡嗎?”


  發帶?那個被我以為是秋送的禮物出現在我腦海裏,一條純天藍色的發帶和一張小鳥哼著youaas的賀卡,那份沒有署名的禮物,原來是塞德裏克的?


  普魯圖抬起頭打量著塞德裏克,沒有說話,雖然盯的不是我,但我已經開始頭皮發麻了。


  “斯凱達。”普魯圖用很嚴肅的語氣叫著我的名字。


  我那發麻的頭皮又轉而發涼,普魯圖從來沒用過這種語跟我說話,我咽了口唾沫,看著他那對藍色的眼睛,從前那對清澈的眼睛現在正充滿著某種我不明白的情緒。


  “你還小,不能談戀愛,知道嗎?”


  “我沒有談戀愛。”


  “也不能有這個傾向。”


  “我沒……”


  普魯圖沒聽我說完就轉頭對塞德裏克說:“你也別想著追斯凱達,她還小,不能被你騙了。”


  這……這都是什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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