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唯一的男音侍
第四章,唯一的男音侍
“咳,不知劉音侍找我有事嗎?”葉蘇尷尬的笑了笑,連忙打哈哈問道。
“葉音侍,您可是貴人多忘事啊!你忘了今是你第一成為明月軒音侍,按規矩,你得去洗音閣接受洗音,這都快中午,你要是再不去,恐怕音師大人要生氣了!”劉玉有些輕蔑的看著葉蘇道。
葉蘇也知道明月軒的規矩,想要成為音侍,必須在洗音閣承受下“一曲洗音”,否則不配成為音侍,葉蘇饒有深色的笑了笑,連忙回答了聲,“好,我馬上去!”
洗音閣,坐落在明月軒最深處的徑上,遠遠望去,壓抑的陰沉之色籠罩在閣樓裏,周圍三三兩兩些許燈座圍著閣樓,看上去甚是有些陰森。
叩叩叩,葉蘇輕輕地敲了敲緊閉的洗音閣,然後靜靜的站在門後等著。
眼神沒有絲毫的好奇和緊張,反而像是輕車熟路一樣待在門外,要是有人看到,仿佛會認為葉蘇是站在他自己家一般。
過了半,洗音閣已經沒有動靜,而葉蘇也從那次敲門之後,就再也沒有動過,就像一顆木樁似的站在門外,就這樣一直持續到了黑。
昏暗的洗音閣裏麵,正是之前葉蘇在窗口邊看到的駝背老人,而老人麵前一把紅色樸琴橫放在雙腿之上,古樸蒼暮的氣息彌漫在琴弦之上。
駝背老人則是雙手輕撫琴弦,雙目假寐,仿佛入定了一般。
而紅色樸琴上淡淡的散發著絲絲的意境,仿佛要將樸琴上的紅色蒼暮之氣融進意境之中,灰白的琴弦輕輕地顫抖著,但卻沒有發出絲毫的聲音,而老人的頭上,也在漸漸地冒出了絲絲汗跡。撫琴的手也在微微的顫抖著。
噠噠噠,站在門外的葉蘇突然迅速的伸手叩了叩緊閉的木門,很有旋律的噠噠聲直接穿透駝背老人心神,直擊他的靈魂深處,
“哈!!!”老人猛地醒了過來,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渾身也已經被冷汗浸濕了。
“好險,差點就走火入魔了,幸虧最後關頭那幾聲叩門聲驚醒了我!”
老人馬上調息穩住心神,片刻之後,便恢複如初。
叩叩叩,門外,葉蘇又敲了敲門,仿佛一切都和他沒有什麽關係似的,隻是巧合而已。
“今應該是有一位唯一的男音侍要來這,怪不得蕭語那丫頭要讓我來給他首音洗禮!”
駝背老人緩緩的起身,不緊不慢的打開了木門。
“你便是葉蘇?”
打開門的瞬間,駝背老人的背後,一縷青煙悄無聲息的飄出籠罩在葉蘇身上。
“催眠術!”
葉蘇瞳孔微張,但瞬間又變為了正常。
“你的名字叫葉蘇?”
佝背老人緩緩走向葉蘇,低沉的聲音仿佛有魔力一般,深深的衝擊著葉蘇的腦海。
“是。”
葉蘇不由自主的到,仿佛已經被控製了神智一般。
“很好,你來自哪裏?”
佝背老人嘴角微微上揚,繼續問道,本來在他這個年紀與實力,是不屑於這樣對待一個螻蟻一樣的人,隻是楊蕭語請求他來試試葉蘇,於是便有了現在這一幕。
“南塘。”
葉蘇一動不動,神色略有些渙散,仿佛行屍走肉般站立著。
“你來著幹什麽?”
“音洗禮”
“你有什麽目的?”
“”
佝背老人一連問了好幾個問題,葉蘇都猶如木偶般回答著,隻是那聲音仿佛很平靜,如果不是佝背老人對自己的催眠術很是自信,不然或許他可能會發現,葉蘇的聲音並沒有一點點的機械感,隻是他太看不起葉蘇了,所以他注定什麽都問不到。
當然,葉蘇願意回答的就例外了。
“很好,你跟我來吧!”
佝背老人帶著葉蘇穿過了庭院,來到了一個廣場,四周都是牆壁圍著的廣場上已經有四五個青年男子等著了,一個個見到老者都開始竊竊私語起來。
“這就是今洗禮的音師?”
“這老頭沒見過啊,九大音師裏沒有他啊!”
“管他是誰,本少今肯定是通過洗禮的,一想到那九大音師的妙曼倩影,我這心裏就忍不住的燥熱!”一個身穿華貴長服很是騷包的青年啫啫的笑道。
“好了,今日的洗禮便開始吧,錯過的人便等下次洗禮。”這佝背老人端坐在場中央的青塌之上,撫琴的聲音也帶著幾分安靜之意,道:“左右不坐人,所有人落坐於中間。”
在場的人基本都知道規矩,直接盤膝坐下。
“接下來你們隻需坐下來,好好的聽一首曲子便可以了。”
佝背對著葉蘇幾人微微一笑,“好了,我開始了。”
老人雙手撫琴,幹枯的手指在琴弦上跳動了起來,一縷縷低沉的曲音,從古琴中飄蕩而出。
一個個音符在古琴上跳動,飄蕩而出,詭異躁動的氣氛,越來越濃。
沒有多久,整片廣場,變得燥熱了起來,但卻很是安靜,除了曲音之外,沒有任何其它的聲音。
在這詭異的曲音當中,所有人的眼簾緩緩的閉上,靜靜的承受著這股寂靜、這種燥熱。
葉蘇的雙眸漸漸的想要閉合,不過就在琴音將觸碰到葉蘇的靈魂的時候,詭異的琴音竟然被吞噬得一幹二淨,葉蘇的目光不由得微微一凝。
“又是催眠!”
葉蘇目光一閃,心頭凜然,這曲子,竟然融入了催眠意境,讓人在不知不覺中睡去,直接映照出人的靈魂,人心險惡直接會被暴露出來。
“很厲害,這老頭有幾分本事,可惜了,想看我的內心恐怕還不夠格。”。
葉蘇在心中暗道一聲,隨即便將眼睛閉上了,他沒有被催眠,反而是順著這股催眠意境,慢慢的透入到了老者的靈魂深處。
佝背老人看著陷入催眠意境的眾人,微微地搖了搖頭,所有人基本上都是好吃懶做,見利忘義的奸邪人,更有甚者,左邊那一個青瑤郡府府主之子莫青耀,完全是一個見色忘義、陰險無比的無恥奸邪之人,唯獨最右邊那個黃袍男子,一身還算正氣,雖然驕淫好色了些,還算配得上他父親乾州王的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