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焚香知政13
打算?什麽打算?
秦昭歎了口氣,說:“統哥,男主的願望是擁有我,這咋辦?”
“宿主不要慫,上吧,來一場走腎不走心的戀愛。”2518慫恿道。
“呸!我可是一個純潔的好姑娘。”
2518嘖嘖兩聲,就這?純潔?這不是侮辱這兩個字嗎?它說:“這是虛擬世界,宿主就相當於做了一個夢,醒來就沒了。”
“雖然我覺得你說的有道理,但是我覺得沒那麽簡單。擁有這兩個字代表的不僅僅是**上的,還有精神上的。我明知這一切都是假的,怎麽付出真心?”
說到這,一人一係統俱是歎了口氣。
“而且男主知道了我的性別也沒說要換皇帝,他怎麽想的?”
“難道是對你愛的深沉?”
秦昭呸了一聲,“我的魅力還沒有那麽大。”
秦昭突然下了床,披上一件外衣走到牆角,“統哥,你看。”
“橘貓?怎麽這麽像你以前那隻?”2518驚訝。
隻見一隻小橘貓蜷縮在牆角,身上被宮女打理得很幹淨,見她湊近,立馬往角落裏縮了縮。
昨日秦昭把它交給宮人打理,後來見這貓乖巧,不會亂跑,就把它放在了寢宮中。
“很像憲翼吧?這是男主給的。”秦昭神情複雜,“會不會是一個人?”她看過太多這種小說,一下子就聯想起來。
2518:“不會吧,可能隻是巧合。”
“唉,我倒是希望隻是巧合。”秦昭幽幽歎了口氣,“如果再過幾個世界還是有這樣的巧合,那就不是巧合了。”
“你有沒有試探過他?”
“試探過了,但我對宋渡也不是很了解,你看他最後……唉。”
“唉。”
秦昭蹲下身去逗貓,那貓還很小,估計剛斷奶,秦昭伸手去摸它,它乖巧地沒有動,她小心翼翼地將貓抱起來放在懷裏,摸著它的頭,“以後你叫憲翼。”
中秋節那天,諸位藩王全都回到了京中,京中一片熱鬧,火樹銀花,到處可見吆喝著賣月餅的商販。
皇宮中。
秦昭抱著貓坐到上席,閎知坐在她下方一些的位置,笑盈盈地看著她。秦昭心裏一抖,“統哥,咋辦?”
“宿主別怕。怎麽那些藩王全都回來了?”
“可能是最近的流言,人言可畏啊,估計裏麵有陰謀,說不定就是藩王幹的。”秦昭也聽到了一些風聲,雖然男主愛對她動手動腳,但她不相信閎知是這樣的人。
眾臣攜帶家眷行禮後一一入座,絲竹聲嫋嫋,舞姬翩翩起舞,身姿輕盈妖嬈,宛若畫中仙。
秦昭津津有味地看著,時不時擼擼貓,跟2518點評一下,“這舞姿,在現實世界絕對要火。”
2518看了一眼,“完全不能欣賞,這腰真的不會扭斷嗎?”
“也是,你又不是人,這叫水蛇腰,一看就是專業的。”
閎知注意到小皇帝的目光,心裏微緊,雖然知道小皇帝是女的,但之前小皇帝跟那白葭便相處的不錯……他握緊酒杯,走到她麵前,“臣祝皇上身體安康,晉國江山安穩。”
秦昭驟然被人擋住目光還有些不爽,看到是男主後,她立馬態度一變,諂媚地笑著舉起酒杯,“借你吉言,朕也祝國師心想……”她剛要說心想事成,但想想他的願望,她話音一變,“祝國師身體安康。”
閎知似笑非笑地看她一眼,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秦昭也硬著頭皮喝完了。
有了國師的開頭,其他大臣和藩王也紛紛上前敬酒,秦昭沒有權利拒絕,推辭幾番無效,喝的頭都大了,看了看一旁看熱鬧的閎知,對2518說:“統哥,他絕對是故意的,肯定是想趁人之危。”
“祝你好運。”
閎知見她喝得臉色發紅,眼神迷亂,知道差不多了,不敢讓她再喝,說:“皇上不勝酒力,諸位自行尋樂吧。”
大臣們對視一眼,紛紛應是。
然後就有千金小姐站出來表演祝賀,彈琴、跳舞、舞劍……各種各樣,秦昭眼睛開始發花,隻覺得群魔亂舞,眼睛發直。
作為一個資深讀者,她當然知道這些人的意思,但她是個沒帶把的,而且這皇位能坐多久都不知道,可不能耽誤人家。之前說要後宮佳麗三千,到底還是做不到的,美人再美,她也隻能過過眼癮。
秦昭覺得頭更暈了。
閎知也知道這其中之意,當即臉色有些不好看。他看了看小皇帝,心中微動,說:“皇上可是頭暈?”
秦昭愣愣點頭。
閎知壓下心中的火熱,說:“臣送你回去吧。”說完不等她回答,就直接將她抱起,對其他人說:“皇上不勝酒力,先行一步,諸位請盡興。”然後讓一個小太監把貓送回才建好的貓房,直接抱著她走了,留下一臉疑惑而遺憾的眾人。
皇帝不勝酒力,國師為什麽也走了?還抱著皇帝離開?
皇上和國師都走了,表演得再好也沒用啊。
夜晚風清月白,秦昭腦子越來越暈,連2518叫她她都沒什麽反應。她仰著頭看著閎知冷白的下頷,忍不住伸手去摸了摸,又順著摸他的喉結,然後把頭埋在他懷裏。
閎知心裏軟的一塌糊塗,他輕笑一聲,喉結在她的指尖下輕輕滾動,“皇上可是在調戲臣?調戲臣可是要付出代價的……就讓皇上給臣暖床吧。”
2518大叫,但秦昭就像單方麵跟它切斷了聯係,完全沒聽到它的警告。2518泄氣,算了,我管你去死。
直到被放在床上,秦昭才清醒了一些。她瞪著眼,渾身發軟,掙紮著想爬起來,卻又軟軟地塌下去。“統哥,救我!”
2518歎了口氣,說:“你醒來得太晚,也太不是時候了。”
“嗚嗚嗚,難道你就忍心看著我就這樣被男主糟蹋了嗎?”
“其實吧,我覺得是你糟蹋了男主。”
秦昭:“……”果然不是人說的話。
閎知看著她掙紮,熄掉寢宮的燈,不知道從哪裏拿出兩根龍鳳紅燭點上擺好,整個宮中隻剩下幽幽的燭光,然後他慢條斯理地脫下衣服,又伸手去脫她的。
秦昭見他鐵了心要睡她,拚命捂著衣襟,不讓他得逞,但她平時就比不過閎知,此時醉酒,更不用說。
閎知拉開她的手,“臣本來不想強迫皇上,可是看到皇上關注別人,臣心裏很難受。”
秦昭震驚,“那些是女的啊。”連女人的醋都不放過,還是說,隻是為了找借口?
“是啊,可臣還是看了不舒服。”他就像剝洋蔥,一層一層剝開她的衣服,露出了如同白玉的肌膚。閎知低頭在她的肩膀印下一吻,說:“皇上看到那兩根蠟燭了嗎?”
秦昭偏頭,隱約看見兩根紅燭落淚,燈火幽幽,像新婚之夜的朦朧與曖昧。
中秋這天常常下雨,細雨蒙蒙,像是情人的眼淚,水霧彌漫,見不著圓月。
京郊一隻鳥兒啄啄羽毛,在草地上撲騰了一下,奈何羽毛濕透了,飛不起來。它小心地挪動,尋到一處洞穴,它啼叫了一聲,邁開腿一步一停地走進去。
洞穴裏不同於外麵的陰冷,裏麵溫暖幹燥,還有不知名的小花開得豔麗,它拖著沉重的身體,小心地啄食著花瓣。突然,潑瓢大雨澆在了它身上,它下意識一顫,躊躇著,又繼續去啄食花瓣……
不知過了多久,天空終於平靜了下來。
第二天清晨,晨光微曦。
秦昭渾身酸軟,她被閎知緊緊抱在懷裏動彈不得,她艱難地伸手推了他一下,就看見了自己手臂上的點點紅印。
秦昭:“……”
閎知睜開眼,看著她的目光十分專注,他吻了吻她的眉心,露出一個笑容,“早安,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