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難道我真的失憶了
於是葉玄就朝著那采-花聖手一拳,不料那采-花聖手躲了過去,而且走過來,特別親近的對葉玄說:“魔尊這又是鬧什麽,為什麽要打我。”
葉玄看到這采-花聖手對自己畢恭畢敬的樣子,竟然不知道要說什麽的好,於是他就問采-花聖手:“你來幹什麽?”
“魔尊你忘了,我們約定好了在茶樓一起商量如何取那少女回來為我們修煉所用之事。我到那茶樓等了好久都等不到你,所以來這裏看看。”
“什麽,我又怎麽會和你一起同流合汙?”
“魔尊你這是幹什麽,小人是聽從你的差遣,怎麽又變成了同流合汙,你可不要忘了,當初是你逼迫我的。”
采-花聖手看到葉玄一臉迷惘的樣子,就對葉玄說:“魔尊,你不會是全都忘了吧!”
葉玄想如果自己說自己全都忘了的話,那會不會是采-花聖手欺騙自己。
不過自己現在武功高強,想必那采-花聖手也不會欺瞞自己,就對采-花聖手說:“今天早上睡醒的時候,我好像失憶了,所以說你就跟我講講我不知道的事情吧!”
“原來魔尊你是失憶了,我說呢。那就讓我來幫你講講吧。”采-花聖手拉過葉玄的衣袖,想和他一起去茶樓。
不過這一拉,采-花聖手就發現了,葉玄的衣袖是空的,:“魔尊,你的胳膊,怎麽了?”
葉玄搖了搖頭,就對采-花聖手說:“別提了。”
“魔尊你今日為何會到這裏來?”
“我不住到這裏我住哪裏?”
“看來魔尊你真的是什麽都忘了?既然你連著城堡當中的事情都忘了,那我就從城堡給你說起吧!魔尊我現在帶你去茶樓,我們好好講講”
說完之後,這采-花聖手就帶著葉玄來到了附近的一座茶樓,這座茶樓不是太大,卻直直的屹立在這荒地之中,獨具一格,又似乎有些突兀。
采-花聖手帶著葉玄進了那茶樓,找了一間安靜的包廂坐下,店小二為他們沏了一壺茶。
這個時候采-花聖手開始說了:“就在幾年前,你和城堡中的人都鬧翻了天,你最喜歡的一個小嬪妃,她叫小青,忤逆了你,想要從後宮之中出去,然後你不答應她,就封鎖了整個後宮。
然後後宮的嬪妃都開始抵抗你,你就在後宮的門前布下了種種暗器,誰都不能進去,然後就在宮殿之中天天喝酒。
而且在歐陽宇飛來找你的時候,你和他轟轟烈烈的打了一架,那一次打架持續了整整三天三夜,歐陽宇飛根本勸不了你,於是他就用自己的權利,讓那些小兵將你趕出了城堡。
可是那座城堡是你自己打拚得來的,又怎麽舍得落入他們的手中,於是你就在城堡那座鐵索橋過來的地方,布下了各種陷阱和暗器。
所以外邊的人進不去,裏麵的人也害怕那些暗器不敢出來。你整整的封鎖了他們好幾年。”
“怎麽可能?我怎麽可能會把他們封鎖在裏麵?那座城堡可是我多少年來的心血,就算是我和他們發火,也是應該讓他們滾出去。”
“原來這些你都忘了,幾年前就在這個位置上,可是你親口告訴我,你討厭那座城堡,所以你才出來的。現在你又說舍不得,我覺得你這失憶也太搞笑了吧。”
“有你這樣對我說話的嗎?”
葉玄看到采-花聖手這樣問自己,而且自己根本沒有辦法接受把自己的東西拱手讓人。可是這明明就是自己做的事,還能怎麽辦?
這個時候采-花聖手又開始和葉玄討論怎麽去找一些少女來的事。
“原來這一切都是我的陰謀。”
采-花聖手對葉玄說:“上次我去一個小縣城尋找少女,已經找了很多,把他們都關在了我那個地窖裏邊,結果竟然有一個人來破壞我的好事。”
“那個人不會是雨朗吧?”葉玄瞪大了眼睛向采-花聖手問道。
“魔尊不愧是魔尊,坐在家裏就知道我發生了什麽事情。”采-花聖手連連拍手稱讚。
“不應該是兩個人嗎?”
“哪裏有兩個人?就他一個,我都對付不過來。我告訴你,他竟然會冰。火兩重天,然後將我凍在哪兒,我等到那太陽出來,然後再等到月亮出來,一直等到那麽大的冰塊融化了之後,我才能夠回來找你,可真的是氣死我了。”
“你沒死那倒是挺讓人慶幸的。
看來那冰。火兩重天可真的不怎麽樣。”葉玄隻記得自己當時昏了過去,但是采-花聖手的這番話,就像是葉玄從來都沒有出現過一樣。
這樣葉玄感到震驚,有些事情自己忘記了,沒有關係,但是說自己從來都沒有參與過那自己怎麽會甘心?
就好像這麽多年來,他所謂的重生都像是一場夢,自己在夢裏做著所謂的掙紮,夢過之後,那些人都不記得自己的模樣了。
對於這麽大的轉變,自己的親信離自己而去,自己又和敵人一起同流合汙,做著傷害人世間的事情。
他對采-花聖手說:“那我們討論著捉那些少女回來是為了幹什麽?”
“當然是為了提高階層呀,你修煉的武功需要吸納些少女的陰氣來滋補你的陽氣。這些你都忘了?”
“我自然是不敢忘,我隻是想看看你,忘了沒?”
葉玄這樣說,也不是因為回憶起來什麽而是如果他說自己忘了的話,這采-花聖手必定自己將那些少女狠狠地殺死,然後再轉過身來傷害自己。
這些修煉之人都是如此,他們為了提高自己的階層,不惜一切手段,就像是當年的自己,殺了能夠整整擺滿城牆的人頭。
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變成這個樣子,也不想知道他是怎麽樣厭棄那座城堡,也不知道為什麽和城堡中的人會反目成仇,他現在隻想做一些事,就是將歐陽宇飛他們放出來。
他一想起來歐陽宇飛曾經忠心耿耿的效勞自己,就覺得自己有些虧欠。於是在和采-花聖手匆匆道別之後,就回了城堡,破壞掉了所有的暗器,然後轉身就走了。
她覺得自己已經沒有顏麵去麵對歐陽宇飛和曾經效忠自己的那些小兵。
他漫無目的的走在路上,雨朗朝他走過來,對他說:“你把那些少女都藏在哪裏去了?快點給我交出來,要不然我今天就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這話怎麽聽著那麽熟悉?
這不是當初自己和雨朗去抓那采-花聖手的時候說的話嗎?而且在那一次的戰鬥中,葉玄還替雨朗挨了一掌,自從那一掌之後,葉玄就昏死過去了,再也沒能夠醒過來,然後就渾渾噩噩的來到了這裏。
可是為什麽?在雨朗的記憶裏,也好像已經忘了自己是誰?他對雨朗說:
“你確定你是來殺我的嗎?”
“不然呢,還能幹什麽?”
“可是我曾經救過你一命,你都忘了嗎?”
“我堂堂的雨朗還需要你的救助嗎?你也不看看你是誰?我又是誰?我一介凡夫俗子與你這種大魔頭這輩子都不敢纏上關係”
葉玄這個時候也不想說些什麽,過去的終究是過去了,現在的雨朗隻是自己的敵人,可是葉玄怎麽也下不了手?
對於這個曾經的摯友,他選擇了放棄,於是葉玄逃跑了。一邊的雨朗看到葉玄見到自己竟然是這番模樣,就心想肯定是上次自己的冰。火兩重天嚇壞了那個采-花聖手,所以就連魔尊也逃跑了。
葉玄沒有地方可去了,因為他的腦子裏隻記得自己有一座城堡。
他朝著自己的城堡走去,因為他想,一旦歐陽宇飛發現那些暗器被自己破壞了之後,肯定會帶著那些小兵逃跑,沒有人願意被囚禁,就像是那些嬪妃一樣,不念往日情分不惜傷害自己,也要逃出這座城堡。
果然,葉玄看到那城堡一片狼藉,那是他們逃跑的痕跡。不過在那堆狼藉旁邊,站著一個人,那不是秋國棟嗎?
葉玄想到當初派自己和雨朗去抓采-花聖手的人正是秋國棟的集團。所以說現在秋國棟也是敵人了嗎?
那也不一定,葉玄打算親自走上前去問問清楚,他看著西裝革履的秋國棟站在他的麵前,他就問秋國棟:“我們是敵人,還是朋友?”
“魔尊,幾日不見,別來無恙。”
“我問你我們還是朋友嗎?”
“朋友。你可真會開玩笑,我是人類,你已成魔,人魔勢不兩立。我們又怎麽可能是朋友?”
聽到這裏葉玄已經不打算問下去了,他也沒有詢問秋國棟,這是怎麽一回事?因為所有的事情都好像是逆轉了一樣,他與敵人為友,與朋友為敵。
這世間的罕見事,在他這一生當中,完美的詮釋了。
他目光呆滯,往那堆廢墟中走去,可能是要去他的酒窖吧。因為隻有那些醇香甘甜的酒,還沒有變味兒,而是越來越濃厚。“你給我站住!”
秋國棟指著要走的葉玄對他說道:“你這個魔頭,不僅囚禁我們人間的女人和軍隊,而且還貪得無厭,要來我們人世間抓那些少女,你殺人無數,現在卻想要走了,你覺得我會這麽放過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