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1章 魔宮少主在哪
好好說話你不聽,這不是逼我動手嗎?
葉君瀾決定殺雞儆猴,去威脅其他人。
她握緊劍柄,高高揚劍。
正欲刺下時,空氣中,突然傳來一道低沉嗚咽的蕭聲。
她動作微僵。
一秒後,她想要再動,可手腳像是被人抓住了,無論她怎麽用力,怎麽拚命,都動不了。
蕭聲嗚咽。
葉君瀾拚盡全力,強行衝撞。
兩股強大的勁道撞上的時候,就像一場大爆炸,迸射出強勁的能量餘波,反噬葉君瀾的身體。
“唔!”
她使出多大的勁兒,就遭到多大的反噬。
胸口震蕩!
受不住的她渾身一顫,眼皮一翻,暈倒在地。
啪嗒——
小紅劍摔掉在草地上,隱去光芒,像睡著了般安安靜靜的躺在主人的身邊。
十幾個殺手:“??”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十臉懵逼。
誰能告訴他們,這是麽子情況?
他們等待了會兒,琢磨了會兒,又懵逼了會兒,最後,他們確定葉君瀾已經暈倒了,高興極了。
“抓住葉君瀾!”
傷痕累累的殺手艱難的捉住暈倒的葉君瀾。
一大群負傷的殘疾人士。
殺手頭領迫不及待的撿起破曉,興奮得幾乎要上天。
“破曉,是破曉!”
他拿著劍的手在顫抖,“天啊,真的是破曉!”
劍中王者,相當於一國之君,一方領域內的最強領導者——破曉淩夜!
殺手頭領激動得快要哭了:
“我拿到了它,我宣布,即刻開始,破曉的主人是我,是我!啊啊啊,我得到了破曉!我……”
興奮之餘,一隻月牙白色的玉蕭從後頸緩緩伸出,抵在喉結上。
刺骨冰涼!
殺手頭領頓時渾身僵硬,“誰……”
“別動。”玉蕭抵緊三分,低沉的嗓音寒涼如夜色。
殺手頭領保持著原姿勢,舉著破曉劍,不敢動彈。
眼角餘光努力的後瞥,後瞥,再後瞥,艱難的瞥見一隻執著玉蕭的骨節分明的手掌,以及白潔無瑕的衣擺……
“你,你是誰?”
微顫的聲音,“我們是夜冥殿的人,奉命行事,倘若你想要破曉,拿去便是,但那個暈倒的少年我們一定要帶走。”
說完,身後無聲,一片寧靜。
片刻,男人沉冷到分不出音調的聲音:
“破曉、葉君瀾,我都要,不想死便按照我說的話去做,明白?”
……
葉君瀾醒來的時候,是在一個陌生的地方,並且是牢房內。
四四方方的牢房三麵是牆,一麵是欄杆,係著鐵鎖鏈,外麵是幽暗的走道,燃著的篝火,而她被捆在一個十字架上,束縛住四肢,動彈不得。
她記得她在城郊,教訓那群殺手,後來,聽到蕭聲,莫名其妙的暈了過去。
再睜眼……
這是哪?
葉君瀾雙手握拳,試探性的動了動。
稍微一動,粗糙的繩索磨蹭得手腕皮膚好痛。
捆得太緊了!
她不得不放棄掙紮,掃視四周,快速尋思琢磨著脫身之法。
正想著,走道上,有人來了。
“醒了。”
欄杆外,是一個穿著黑衣服的中年男人,也就是剛才與葉君瀾打鬥的那個殺手。
葉君瀾皺眉,沒想到在解決了十五個殺手之後,還埋伏的有人。
是她大意了。
“這是何處?”
中年男人打開鎖,推門走進,“夜冥殿。”
葉君瀾明白了,江湖七大勢力之一的夜冥殿,抓了她是為了魔宮少主。
不等中年男人問,她先交代:
“我實話和你說了吧,我確實見過魔宮少主兩回,但我們是雇傭關係,我不知道他的下落與行蹤,更不知曉他的藏身之處,
從那以後,我也沒有再見過他,
你抓了我也沒用,魔宮少主是不可能為了一個無關緊要的人,將自己置身於危險之中的。”
葉君瀾好心的提醒他。
“對了,另外就是,你最好快些放了我,要不然等宗政寒來了,你們夜冥殿會遭殃的。”
中年男人:“……”
以為他們夜冥殿是嚇大的嗎?
寒王又如何?
寒王的勢力再大,權勢再滔天,還能管到他們夜冥殿不成。
“葉君瀾,你現在已是夜冥殿的階下囚,性命掌握在我的手中,要是想活命的話,最好是給我們提供一些有用的信息,膽敢耍聰明,我有一百種法子撬開你的嘴!”
冷厲的聲音落下。
中年男人手一甩,一根又長又粗的鞭子‘啪’的一聲甩在地上,攔腰劈斷了一堆幹草。
好赫人哦!
“我已經說實話了!”葉君瀾盯緊男人,同時腦子高速旋轉,尋找脫身之法。
“你還沒問,我就已經先交代了,你還凶我?你難道不覺得我很省心,很乖嗎?”
中年男人:“……”
分明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他大步上前,捏住葉君瀾的下巴:
“說,魔宮少主在哪!”冷冷的質問聲。
葉君瀾被迫仰起腦袋,“我要是知道,還輪得到你?”
她要是曉得,早就先下手為強,殺了魔宮少主,去當江湖盟主了。
中年男人冷笑。
“嘴巴真硬啊,不給你來點真功夫,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扔掉長鞭,掏出匕首,
“你不說,我便在你的身上紮個洞,一句話一個洞,直至鮮血流盡而亡,我到底要看看你怕不怕死。”
他舉起匕首:
“說,魔宮少主在哪!”
葉君瀾瞪大眼睛,來真的啊!
這要是被紮上七八個血洞洞,得活活疼死。
“魔宮少主他……他……”她眼珠子烏溜的轉,“他……他就在……在……”
嘭!
突然腦袋往前一磕,狠狠撞在中年男人腦門上。
“啊!”中年男人猝不及防,痛得慘叫,匕首脫手而出。
葉君瀾眼疾手快的用鞋尖踢了一腳。
匕首飛起來。
她五指一抓,握住。
“該死的臭小子!”中年男人捂著腦門衝上去,按住葉君瀾的肩膀,揚起手掌正欲一巴掌,卻突然發現這小子脖子真長真白。
這小子長得真漂亮。
這小子皮膚白白嫩嫩,吹彈可破,就跟剛剛剝了殼的雞蛋似的。
中年男人眼中逐漸溢出幾分邪火,大手握著少年纖細的頸子,壞壞的淫笑:
“聽說寒王為了你,放棄了整片花叢,如果能夠品嚐到寒王的掌心寵兒,這種滋味一定很不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