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再次賭鬥
“會長,心點啊!”
“保護會長!”
一堆丹武會的成員,圍在葉軒左右,怒視這些強敵!
今來搗亂的,足足有三位開元九重!十二位開元八重,真是準備得很充分了。
這三位開元境九重,其中一位,還是地龍榜上,排名第九十八的孫韜!
能夠位列地龍榜之上,都是頂級妖孽,基本上很少有同境界能夠擊敗他們。
“想不到,這麽快,就要和地龍榜的高手碰麵了!”葉軒深呼吸,心平氣和,吩咐所有丹武會成員退下,他自己來處理!
“葉軒,你是真不懂得尊重師長!我可是你的學長,教訓你一下,也是應該的!”
孫韜目光淩厲,底氣十足。
作為地龍榜第九十八名,哪怕是地元境,他也有把握抗衡!
而現在,丹武會倒是有一些地龍榜的強者,可惜,全都不在!
這也導致他們,有機可乘。
“葉軒,我和你一樣,都是甲等下品資質!但是,你認為,你能打贏我?”孫韜麵帶陰狠之色,咬牙道。
“嗬嗬,你多大?修煉多久?”葉軒問了孫韜兩個問題!
孫韜,至少已經十九歲了!
他隻有十六歲,而且,從踏上修行之路距今為止,也才短短兩三個月!
對方竟然大言不慚,問他能不能贏?不能又如何?公平嗎?
孫韜眯著眼:“你想什麽?”
葉軒沉聲道:“同境界,我虐爆你!你比我大了好幾歲,還好意思問我能不能贏?”
孫韜麵不改色,臉皮深厚:“少廢話,你是不敢嗎?”
“放屁!孫韜,你欺人太甚了!心我們請夏玄學長,來教訓你!”
一位學妹嬌喝一聲,神色冰冷。
提到夏玄,孫韜臉上的肉都不禁緊繃著,他絕對忌憚。
不過,轉念一想,那又如何?
他依靠的,可是楚雲霄,實力比夏玄要強!背後又有楚王朝為倚仗,誰怕誰?
孫韜咽了一口吐沫,鎮定自若,繼續盯著葉軒:“不敢就承認吧,認慫你就是孫子,丹武會的會長,是個慫貨,丹武會,不如解散吧!”
這是赤裸裸的激將法,為的就是逼迫葉軒迎戰,以大欺!
“這王八蛋!”丹武會的成員咬牙切齒,卻又無可奈何,他們的實力,可鬥不過孫韜。
“孫子,哈哈哈……葉軒隻是一個膽鬼,我們出去,一定好好宣傳一下,這就是新生所謂的英雄!”
得寸進尺的一群門成員,配合著孫韜,捧腹大笑,不斷嘲諷。
葉軒喉結一動,終於開口:“夠了嗎?我又沒不會迎戰!”
這時候,丹武會的人憂心忡忡,連忙勸告:“會長,不要中計!這根本就不公平!”
“放心吧,我有把握!”葉軒可不是個衝動鬼。
他都算好了,剛剛掌握風之意境的他,正好需要一個對手,來磨礪以須!
而孫韜,就是他的成名之戰!
這一次,他要用孫韜,來警告所有人,他葉軒,不是什麽跳梁醜,都能招惹的!
“葉軒,算你有膽量!你會不會又拖延時間?”孫韜再三逼問!恨不得現在就把葉軒踩死,他已經等不及了!
“不用,三後,擂台見!我要讓全院的人,來做見證者!”
葉軒麵無波瀾,輕描淡寫地道。
“好啊!那賭一下,如果你輸了!十倍賠償,我隻要積分!十萬積分!”
破障丹,孫韜的確是不需要了,十萬積分,他打得一手好算盤,到時候,一定會得到楚雲霄的誇獎。
“可以!但是你輸了呢?”葉軒反問孫韜,目不轉睛。
“我怎麽會輸?可笑!”孫韜不以為然。
葉軒淡漠道:“那我憑什麽陪你賭?你輸了,難道就不需要付出代價?逗我呢?”
孫韜隻是冷笑:“那你!什麽條件?”他根本不在意,他勢在必行。
所以,哪怕葉軒提出了賭注,也隻是當個笑話。
“我要十斤流沙金!二十斤星隕鐵,三斤赤水晶!剛好差不多十萬積分!但是我不要積分,我隻要這些材料,你們門財大氣粗,可以吧?”
葉軒已經拋下了誘餌,隻等魚兒上鉤。
孫韜不知道,他已經一步步掉入葉軒挖好的坑!
積分好賺,這些材料,每一種都是彌足珍貴,有價無市!
孫韜充滿疑惑,眉頭緊皺:“這些材料,都是用來煉器的,你要它們做什麽?難道你還想一心三用?煉丹師,煉器師,你都想做,你還真是狂妄!”
大部分銘文師,隻會選擇煉丹師或者煉器師的其中一種職業。
所以,孫韜才會冷笑,覺得葉軒有點癡心妄想。
葉軒漠然道:“關你屁事,就問你有沒有?難道你拿不出來?還是你無法代表楚雲霄,那不如滾回去,別賭了!”
孫韜嗬斥道:“放肆!我給你又如何,你也拿不走!你還是先把十萬積分準備好吧!到時候,可別賴賬!”
完這句話,門的挑事者,終於離開了!
很顯然,這是在打壓葉軒,準備敲詐他,可惜,他們很快就要後悔了。
“啊,會長,你根本不應該答應他,這孫韜,據能夠和地元境一重平分秋色!你怎麽可能是他的對手,你太衝動了。”
丹武會的人都一臉擔憂,覺得沒戲了,唉聲歎氣。
他們也在想,葉軒不可能做到,畢竟差距巨大。
隻是沒有人知道,葉軒,已經悟出了劍意!
在整個九星學院,能悟出劍意的弟子,還真是沒幾個,這種難度,可想而知……
葉軒十分淡定,道:“這三,我去閉關!不用打擾我,丹武會的丹藥,暫時不賣了!”
他不能一心二用,所以,無法提供貨源。
他再次花了三千積分,準備去往級修煉室,他要挑選一本嶄新的身法,適合疾風意境的融合。
與此同時,葉軒與地龍榜排名第九十八的孫韜賭戰一事,也是驚動了所有人,甚至驚動了學院的高層。
大家都覺得,葉軒是不是瘋了!
各位長老都眉頭緊皺,哭笑不得。
“這兔崽子,真是飄了!”
“他以為他還能逆了?看來,也算是給他一個教訓,讓他長長記性吧……”。
唯有段寒江,收到消息之後,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東院偏殿中,他呼吸困難,凝聲道:“這犢子——這行事風格,跟他親爹有一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