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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 軍中行刺!

  宋軍南軍的軍營附近,一對士兵帶著一輛馬車正來到軍營前。這些人似乎都已經很熟悉了,也就簡單的檢查了一下,就放行了。


  這趕車的人,恭恭敬敬的候著這車裏的人下車,隻見那個人,玉手一伸出馬車,這周圍的士兵們各個都看傻了眼,眼睛直直地看著這個將要下車的美人。


  當車簾慢慢地掀開,一個風姿綽約、妖嬈嫵媚的美人就出現在了軍營,這些人,顯然都像是惡狼看見了肉一般,貪婪地看著她那水蛇般的腰身、白花花的酥胸和那勾人的、豐腴的翹臀。


  當然,他們也知道自己沒分,當將軍帷帳落下帷幕,所有人都期待著,等會那誘人放肆的叫聲。


  隻見這個南軍柱國的將軍,不慌不忙的屏退下人,立刻迫不及待的,一把將這美人摟在身前。


  “哎呀,小寶貝啊!可想死你了啊!”


  他的鼻子貪婪的聞著這個姑娘麵容和脖子上味道,控製不住的雙手,一把就抓在這姑娘的胸前。


  “將軍,討厭拉,這麽久才找人家……”


  白花花的胸,被那將軍反複的揉搓著,他的鼻子順著這個姑娘的周身聞了過去,他一把將那姑娘抱起,放在床榻之上,一邊急不可耐的脫著褲子,一副猴急的樣子,一邊解釋道“哎,隻怪現在國家四麵都不太平,我們這也不得不嚴瑾一些了!”


  他扒開這姑娘的衣服,二人渾身相對,他的嘴就開始了自己瘋狂的覓食了。


  “那以後奴家,是不是要好久才能再見到將軍了啊,奴家哪受得了沒有將軍的日子啊!”


  這姑娘一邊嬌柔的喘息著,一邊柔情嫵媚的說道。


  “哈哈哈,小心肝,不用擔心!以後十天左右,我定會去接你,等日後這緊張的風頭過去了,我定會天天寵幸你!”


  這將軍儼然是一頭餓壞了的狼,嘴巴一陣覓食之後,就欲陰陽交匯。那嫵媚動人的姑娘,倒是製止了他,讓那男人躺在床上,自己用那軟糯的小嘴、纖柔的玉手和誘人的眼神,讓那將軍徹徹底底的爽上一番。


  而那個護送小姑娘進來的趕車人,從車上裏拿了壇好酒和一袋的下酒菜,和將軍帳周圍的守衛們喝了起來。


  “我說鐵柱啊!你哥王守仁什麽時候過來替你啊,聽你說了這麽久了,要回家看你老媽,是不是舍不得你們芙蓉樓的姑娘啊!哈哈哈哈!”


  一個護衛打趣的說道。


  “我覺得,是既舍不得姑娘也舍不得錢啊,話說在這芙蓉樓幹個一天,運氣好的話,可不比在你家那窮鄉僻壤幹個一年強啊!”


  另外一個護衛說道。


  “哈哈哈,還是李大哥說的好啊!我哥是早就想來這見識見識了,隻是你們也知道,像我在芙蓉樓幹的這行,別說一個月了,三天五天不在,就沒人記得你了!哎,我哥也不知道,能不能幫我保住這個飯碗啊!”


  這個鐵柱歎了口氣,一口酒就入了喉。


  “不過,百善孝為先,這麽多年都沒有回去看我娘了,如今身體又病了,該回去看看了!”


  這幾個人就又開始聊東聊西的,這不知過了多久,感覺天都快亮了,這將軍才意猶未盡的將這個姑娘送出帳前。


  這邊的鐵柱也是趕忙過去迎接,恭恭敬敬的將姑娘送上車,然後駕車離開了這。


  “給老家回信,讓大哥十天內過來!”


  十天後,一個打扮的有點像落魄的流民一樣的人,背著包袱來到芙蓉樓前。


  “你好,我是鐵柱的哥哥王守仁,能不能帶我去見下他!”


  這守門的人一聽,立刻就明白了,立刻將人帶進了屋子。


  屋子裏,芙蓉樓的頭牌王蓉蓉和鐵柱正在屋子內,鐵柱熱心的將自己的大哥拉了過去噓寒問暖,那大哥也像是看見了多年未見的弟弟一樣,差點就要哭出來了。


  王蓉蓉屏退了眾人,鐵柱放下摟著那人的手,恭敬的說道“終於等到先生了!”


  那人淡然的坐下,若有所思的說道“就算不是我,你們應該也會安排人來吧!”


  說這話的不是別人,正是接到任務的林澈。


  “並非如此,那陳博遠雖然貪財好色,但也是八重左右的高手,縱使是最強的鷹衛,也沒有一擊必殺的可能,隻能等先生來了,本來我們最佳的計劃是十天前,可是因為沒有把握,便不敢妄動了!”


  鐵柱恭敬地說道,倒像是一個正在匯報工作的屬下。


  這三人,就在核對這次任務的所有細節,把林澈在資料上看到的所有內容全都過了一遍,基本上算是全程模擬了一遍。


  “還有什麽是要注意和交代的!”


  林澈再最後再確認一遍。


  “還有一點!”


  這王蓉蓉姑娘站了起來,仔細地打量著林澈,林澈和鐵柱都有些驚訝。尤其是鐵柱,他清楚地知道,這些內容,基本上已經比最開始給的資料,都詳細很多了。


  “你還需要化個妝!就鐵柱這樣的長相,責怎麽可能有個這麽俊俏的哥哥啊!”


  林澈恍然大悟,看著這個鐵柱,然後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


  鐵柱倒是一臉的尷尬,他們給林澈弄了一臉胡子,頭發也蓬亂一點,嘴巴旁邊,還加了一個黑色的肉痣。


  “這下,就差不多了!”


  王蓉蓉很是滿意,不過林澈和這個鐵柱二人,倒是麵色有些難看了。


  於是,在和陳博遠約定好的十天之後,夜色剛剛落幕,一隊士兵就已然來到了芙蓉樓。


  這眾士兵看著這個新來的趕車人,倒是也並沒有多驚訝,畢竟這個鐵柱嚷嚷了半年要回家探親了,讓他哥哥來幫他頂個班。


  “你就是鐵柱的哥哥王守仁?”


  為首的副將問道。


  隻見林澈笑嘻嘻的說道“是的軍爺!您就是鐵柱說的李錦榮李大人吧!多多關照!多多關照!”


  林澈走上去就是熱情的打招呼,手裏遞上一把銀錢。


  “我弟弟臨走前還說,一定要給您的,這些年多虧了您的照顧啊!”


  那人掂了掂手裏的分量,然後滿意的笑道“哈哈哈!那小子,也算是有點良心,走吧!”


  那些人也是應付式的搜了搜,確定也沒什麽安全隱患,或者說兵器之後,就立刻上路了。


  這一路林澈到似乎像是老手一樣穩當。


  當隊伍來到軍營這,林澈看了眼這麽數萬人的軍營,整體的氣勢還是非常龐大的,雖然軍隊紀律是差了些,但顯然,這紙麵上的實力,還是不錯的。


  守門的人一看這隊伍,自然而然地連搜都沒有搜,就直接進去了,也不攔下林澈這個生人,顯然,他們已經習慣了這種模式。


  待到剛把王蓉蓉姑娘送進營帳,這將軍帳周圍地護衛立刻就圍著林澈說道“我說守仁啊,你家鐵柱,可有讓你帶上些酒菜,讓兄弟們享用下啊!

  這群人眼睛裏火光四射,顯然,他們這種小兵不能隨意地進出,也都等著鐵柱他帶來的好酒好肉,一起爽一番啊!


  “有的有的!鐵柱臨走的時候,特地把一壇他珍藏了多年地好酒交給了我,讓我給各位爺帶過來,還說不能讓各位爺把他給忘了!”


  林澈趕忙從車裏拿出一壇好酒,這就不是別的,正是自己釀地“洛神淚”。


  這幾個護衛一看,眼睛裏都冒著金光,林澈一開壇子,所有人口水都快流出來了,林澈給他們一一倒上,然後把下酒菜也趕緊拿了出來,幾人就樂嗬嗬地吃喝了起來。


  “這酒真香啊!鐵柱那小子還真是有良心啊!”


  “這菜,今天感覺也格外更香啊!”


  “別他媽廢話了,好吃好喝的還堵不住你們地嘴!”


  看著這個一群人狼吞虎咽地樣子,從沒想過,士兵丟盔棄甲,居然是為了吃頓酒肉。這樣的兵,如何去打仗,如何能保家衛國啊!

  而此時營帳裏,傳來的床板的聲音和女人的滿足的喘息,不親身經曆,林澈也不敢相信,這居然真的是發生在,堂堂南軍柱國的營帳裏!這不是把軍營當成了妓院青樓嗎?


  外麵的人喝著這美酒,吃著佳肴,又聽著裏麵刺激的聲音,一個個也是一臉滿足的樣子,似乎都在借著酒意和這聲音,都在意淫那一夜的滋味。


  這些人的存在,對百姓而言,本就是一場災難。


  林澈本來浮動和猶豫的心,此刻卻是無比的憤怒和堅定。


  軍人們倒是越喝越高興,隻是越往後喝著喝著,這些人似乎感覺頭重腳輕的,一時間居然迷迷糊糊的像是大醉了一樣。


  “看來……這好酒……就是……不一樣啊!”


  不一會兒,這群狂歡的護衛士兵就全都倒下了。


  林澈從混元袱中抽出“太一劍”,來到將軍的營帳裏麵。


  眼前的二人,正光著身子,王蓉蓉姑娘雙腿跪著,前半身用雙手撐在床板上,婀娜的身姿讓人迷醉,白花花的酥胸不停在空中晃動著,高高翹起的柔臀,迎接著一次次的撞擊,不斷地發出誘人的嬌揉喘息。


  林澈毫無生息的就進入到了營帳內,這個陳博遠雖然是八重高手,卻也一絲一毫的動靜都沒有察覺到。當然,也可能是此時床上的雙方都太投入了。


  林澈握緊手中的劍背後的金輪突然乍現,飛速的旋轉著。整個空間似乎都被凝固了一般,似乎時光已然靜止,而床上的那兩人就像是定住了一般,一直保持著那個姿勢。


  林澈手中的太一劍此刻和那陳博遠的咽喉似乎就像是一條線連著,又或者說是一個點。


  一道金光,像是螢火蟲的光亮一樣,乍現又突然消失,在這夜裏,絲毫都不會被在意。


  這王蓉蓉姑娘還在嬌柔喘息著,突然聽到“咚”的一聲,似乎有什麽東西砸到了地上,她扭頭一看,居然是陳博遠的頭顱。而在頭顱邊站著一個人,正是林澈。


  這蓉蓉姑娘下了一跳,不過並沒有叫出來。她害怕的,不是看到了陳博遠的人頭,而是自己和陳博遠都不知道他何時下的手。


  此時林澈已然把劍收了起來,他站前窗前,將人頭正準備包起來。


  “不用這麽麻煩,隻需要給老家發個信號就行了,他們會相信的!”


  那王蓉蓉姑娘將陳博遠的屍體一把踢下了床,此時的她,已然是一絲不掛的躺在床上,她魅惑的眼睛裏,此時似乎滿是渴求,雙手撫摸在自己的胸前。她慢慢的張開腿,將自己的腳慢慢的伸向了林澈的隱秘部位。


  林澈往後一撤,躲開了那隻想要撩撥的小腳。


  王蓉蓉姑娘似乎並沒有放棄,她緩緩地站了起立在林澈地耳邊說道“一刻值千金,先生你難道打算和我在這,等到約好的時間再離開嘛?”


  林澈淡然地說道“哈哈!在下乃是道家弟子,不近女色,辛苦姑娘在這演下戲了!”


  那王蓉蓉姑娘似乎更是來勁了,看著眼前的這個人,她拿掉林澈地黑色肉痣,慢慢湊到他地耳邊說道“若是先生不和我交融的話,小女子沒辦法像剛剛一樣,投入地喊出來!可能會讓周圍的人起疑啊!”


  林澈笑道“我是男人,都能理解的,大家隻會覺得,今天的將軍,沒有辦法滿足姑娘而已,笑一笑也就走了!”


  這王姑娘看著沒辦法說服他,嬌柔的回到床上,床邊陳博遠的鮮血已然染紅了地麵。


  這王姑娘也算是敬業了,她已然是一絲不掛的在床上,雙手在自己的一絲不掛的身體上慢慢的撫摸,她將自己的手指放在嘴裏,舌頭不停的舔著,發出讓人浮想聯翩的聲音,另外一隻手,則慢慢的向自己的隱秘部位劃去。慢慢的在周邊遊弋,試探和探索。她的叫聲,一次次的將人推向,而勾魂熾熱的眼神,正盯著此時帳內的林澈。


  時間差不多了,天色也正好是深夜,適合夜行逃離。


  “走吧!”


  林澈催促著正在自我滿足的王蓉蓉姑娘,準備帶她離開。


  此刻的王姑娘才有種敗興的感覺,她穿起了自身的衣服,隨著林澈走出營帳外。


  “我們是自己返回楚國,還是有人接應!”


  林澈看著麵露笑容的王蓉蓉姑娘,隻見此時的王姑娘,笑容有些讓人詫異,似乎是釋然,又似乎是在自嘲。


  林澈正準備一邊把車拉過來,一遍讓王姑娘上車。


  “可能,我們都回不去了!”


  林澈一回頭,一顆從陳博遠那裏拿來的信號令箭,“嗖”的一聲急速升空,然後“嘭”的一聲,在空中炸開。


  “來人啊!有刺客!有刺客!”


  林澈震驚的看著,那個釋然的笑意中,卻流著淚的王姑娘,林澈似乎明白了這一切的原因。


  “好歹毒的項定遠!”


  書閱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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