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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章 恨已無力,愛再無可能(必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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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刀,全部沒入左胸膛心髒的位置,沒有猶豫,沒有顫抖……


  蕭娜已經徹底的傻掉了,呆愣在原地一動不動猶如夢未醒……


  季銘風垂頭看向了胸口的刀,睫毛顫抖的微闔了幾下,慘白的臉上有種突如其來的釋然。


  抬眸,漆黑如星辰眸子將鍾語藍手足無措的慌亂盡收眼底。


  季銘風緩緩的抬起無力的右手,想要拉住她的手,鍾語藍條件反射的退後了一步,眼神卻怔然的盯著他胸口插著的刀……


  眸底被刺痛,胸口印出殷紅的血跡,染紅了他潔白的衣衫。


  喃喃自語,一抹見者心痛的笑容浮上季銘風的臉側,“藍,我知道是你……


  “早在,我喝下你下了藥的紅酒的那一刻起。


  “早在,你給我打電話的那一刻起。


  “早在……公司出事的那個時候。


  那日工地出事之後,穆飛揚未曾露麵,原本震怒的季銘風心中倏然有種突兀的異樣,他迫不及待的想要證實心中的異樣。


  鍾語藍的眼睛已經不可置信的睜到了最大……


  “我說服過我自己讓一切都停下來,可是最後我還是眼睜睜的看著聖天國際坍塌,等著你走到我麵前,隻想聽你親口告訴我你就是鍾語藍……


  “曾經我躲避了自己的心意,讓你離開了我的世界。


  “如今我不想再躲避了……。


  胸口的紅色已經染紅了大片的襯衣,藥力和刀傷再加重,季銘風用盡最後的力氣強撐住自己的身體沒有倒下去,他知道他已經快支撐不下去了!

  有些未曾說出口的話怕再也來不及……


  “鍾義雲還有一口氣在,隻是不知道何時會再醒過來,有人會帶你去找他……


  鍾語藍如遭雷擊中一般,木然的站著無法移動,半天都說不出話來……


  季銘風搖晃著上前,終是拉住了她一動不動的手。


  “有句話想告訴你,不管是鍾語藍還是穆飛揚,我愛的人都隻有你!

  “你和蕭娜出現在我麵前時,我的心就已經不受控製的選擇了你,那一槍我隻想你離開迪克蘭,否則我確定自己會做出什麽……。


  那把銀槍霍然交到了她的手裏,季銘風的重心有些不穩的晃動,拉著她握著槍的手抵在了他的右胸口,他的身體也無力的抵在了槍口上。


  “藍……這裏,我的心其實在這裏,你和你父親的那一槍我還給你,扣下扳機一切都會結束……


  這是他在年少時好幾次都沒有死去的真正原因,他的心髒是在右邊!

  季銘風的身體不受控製的前傾,額頭幾乎抵著她的額頭,鼻尖擦著她的鼻尖。


  鍾語藍的手指就在扳機上,聰明伶俐的腦子此刻卻亂成麻,他的每一句話讓她難以消化,心底已然是兵荒馬亂……


  季銘風心甘情願的閉上了眼睛,溫熱的氣息從他的唇邊溢出,灑在她的唇瓣上。


  “藍……要記得我的名字,嚴惜桀,如果我還活著,我還可以愛你麽?

  說完最後一句話,嚴惜桀的手覆上了她握槍的手,扣動了扳機!


  鍾語藍觸電般的甩開了他的手和手裏的槍,退後了幾步逃離般的頭也不回的跑出了這裏,眼角的淚珠隨風而逝……


  嚴惜桀應聲的倒地,再也沒有了知覺……


  在車裏看到鍾語藍狼狽不堪的跑出了別墅開車離開,嚴惜漫眯著眼睛下了車,哥哥應該已經知道了真相。


  思忖了片刻,嚴惜漫邁開大長腿大步走進了別墅,氣氛詭異的安靜,她敏感的嗅到了空氣中一絲稀薄的血腥的氣息……


  全身的血液一瞬間凝滯,嚴惜漫用最快的速度朝著氣息的方向拔足狂奔!

  在恨意中清醒過來的蕭娜看清了倒下的嚴惜桀,這個她愛的徹底的男人竟然用她當鍾語藍的擋箭牌!

  想到在飛機上那些非人的屈辱和身上解不掉的毒藥,蕭娜就想要把鍾語藍千刀萬剮!這些都是她應該承受的!!!


  正準備走出來的她,在看到了衝過去的嚴惜漫時又退了回去。


  嚴惜桀已經失血過多臉色慘白到透明,他左胸口全部沒入的刀刺痛了嚴惜漫的每一條神經。


  這一刀她是要他死的!


  知道哥哥的心髒是在右邊,嚴惜漫給他吃了止血藥力氣驚人的打橫抱起身高有一米八五的嚴惜桀跑回車上,朝著JK的醫院急速駛去!

  鍾語藍的車開出沒多久就看到了車停在路邊的韓玉。


  一個急刹車,打開車門,衝過去緊緊的抱住了韓玉!


  “哥,我殺了他,我殺了他……。


  鍾語藍無數次練習過殺人,這卻是她真正的第一次殺人!

  眼淚控製不住的決堤,不知是因為恐懼還是雙手沾染血腥亦或是……


  韓玉抱著她安撫她的雙手頓了下,沒想到她真的下手了,隨即心鈍疼了起來。


  接下來他卻被鍾語藍的一句話驚得魂不附體,“他說爸爸還有一口氣在……


  韓玉重重的握著鍾語藍的手臂看著她的臉不可置信的確認著,“爸還沒有死?!

  當年沒有陪著幹爹讓他一個人慘死至今連屍骨都沒有找到,這一直以來都是韓玉的心病,他無論如何都沒想到幹爹竟然沒有死!

  鍾語藍的眼淚順著臉頰留下重重的點頭。


  此刻季銘風的話一句句的激蕩在她的耳邊,穿破她的耳膜鑽入她的心底,變得清晰無比,每一個字她都能清楚的記得……


  他說,從出事的那天起他就等著她來找他。


  他說,他喝下那杯下了藥的酒就是為了讓她親口承認她是誰。


  他說,她的父親還沒有死。


  他說,那一槍是為了救她。


  他說,他的心在右邊,把她和父親的那一槍還給她。


  他說,他叫嚴惜桀,如果他還活著,他還能不能再愛自己……


  原來,仇恨在她紮入他心髒的那一刻起就已經悄然散去了,唯獨這些話刻入了她的心底……


  恨……已無力。


  愛……再無可能。


  深夜,一聲巨響引出了毫無睡意的鍾語藍和韓玉。


  嚴惜漫滿身煞氣的站在了客廳的中央,一把沙漠之鷹在手,打爆了水晶吊燈。


  韓玉從未見過如此淩厲陌生的她,一步一步緩緩的走下了樓。


  鍾語藍看著這個和哥哥住在一起身份神秘的女孩,不禁眯起了眼睛。


  “鍾語藍,跟我走,去見你想見的人,語氣平淡卻帶著一絲強勢的銳氣,嚴惜漫杏眸微挑沒有再廢話,轉身雙腿交織走出了別墅。


  鍾語藍看向韓玉,後者點點頭。


  韓玉開車跟在嚴惜漫的後麵,到了JK的秘密醫院,對外這是一家規模不大的私人醫院,卻有著最一流的先進設備和醫生,安保也是JK的人員。


  宋強守在嚴惜桀的手術門外寸步不離,臉色不怎麽好看,收起嬉笑的他還是冷冷酷酷的。


  見到嚴惜漫頷首示意了下,掃過她身後的鍾語藍和韓玉。


  這是宋強和鍾語藍第一次見麵,他卻早早的就知道她的一切,從未和嚴惜桀回到s市起……


  鍾語藍看著他,宋強沒有要打招呼的意思,雙眼平視著前方,鄙視自己心中冒出的“少夫人這三個字。


  呸!沒出息的宋強,少夫人還為時過早!你主子都快死了,哪來的少夫人?!

  嚴惜漫掠過他帶著鍾語藍和韓玉到了走廊盡頭的病房,病房門被她推開。


  身上插著各種檢測各種維持生命儀器的鍾義雲靜靜的躺在那裏,安靜的仿佛睡著了,沒有痛苦沒有情緒,皮膚白的耀眼,一如鍾語藍記憶中最後見到的父親,相比之下稍稍清瘦了些。


  沒有親人相見聲嘶力竭的感人場麵,鍾語藍上前輕輕觸摸著他的手就已經足夠了,她恍然覺得活著不是為了仇恨而是為了再見到她的爸爸。


  韓玉身體垂落跪在了鍾義雲的床側……


  嚴惜漫闔了下明亮的眸微微別開臉靠在了門上,“鍾語藍,或許你不知道,這一槍是你父親拉著哥哥的手對準自己的胸口自己開的槍,沒有人知道這是為什麽。


  “子彈射出的那一刻,哥哥偏了槍口角度,帶回來時晚了時間,雖然救回了命卻因為腦部缺氧過久而成了植物人,在這裏躺了三年,這裏的醫生都是隨時待命,醫生說他還有蘇醒的可能。


  “你父親是殺害他父母的仇人,哥哥這麽做卻是因為你,他以為你死了這個秘密會被他一起帶走,可是你活著回來卻沒給他開口的機會!

  嚴惜漫的話帶著一絲厲聲的指控,夾著慍怒,說完頭也不回的出了病房。


  她是有怨懟的,怪鍾語藍沒有給哥哥任何機會打開彼此的心結。


  鍾語藍聽著她的控訴赫然緊閉了雙眼,低頭抵在了父親的手背上……


  嚴惜桀進行了搶救,終於出了手術室,嚴惜漫深深的呼出一口氣,緊繃的情緒終於複原。


  出了嚴惜桀的病房打算去找醫生問些事情,在走廊上卻看到了轉身想要離開的鍾語藍。


  嚴惜漫叫住了她,“不想知道他有沒有死麽?

  鍾語藍停住了腳步回過了身,她已經猜出了結果,卻還是忍不住的想要看一眼活著的……嚴惜桀。


  走到了他的病房前,透過門縫,鍾語藍看到了躺在病床上的人,甚至都看不清他的側臉,就收回了自己的視線。


  “我叫嚴惜漫,是嚴惜桀的妹妹,嚴惜漫自報家門。


  “你……,穆飛揚有些說不出話來了,這個見過幾麵的女孩竟然是他的親妹妹。


  “別誤會,我們不是親兄妹,隻是比親兄妹還親。


  嚴惜漫歎了口氣,情緒也散的差不多了,環胸對上了鍾語藍疑惑的眼睛。


  之前她瞞著穆飛揚的那些事情現在也已經沒必要了,她把韓玉都知道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了鍾語藍。


  ……


  “這些事情哥哥恐怕永遠都不會告訴你,但我覺得你有必要知道,你的父親改寫了他的命運,但他終究還是在最後一刻放棄了仇恨,你又能不能原諒他呢?


  等了很久都沒等來鍾語藍的回答,在嚴惜漫以為她不會開口的時候聽到了她的聲音。


  “已經沒有了恨,無所謂原不原諒,鍾語藍木然的臉上隱去了縱橫複雜的心緒,這些人和事都打的她措手不及……


  她已經分不清她和嚴惜桀之間的恩怨究竟是誰對誰錯,誰受的傷害多一些,那就讓一切都散了吧……


  兩個受了重傷的人又何必再互相傷害下去……


  最好的結局就是形同陌路各自療傷。


  她最美好的愛情是這場仇恨被利用的工具,她未出世的孩子成了這場仇恨的祭品,這是她心底永遠都不敢觸碰的殤!


  “我會把我父親接走自己照顧,說完這句話鍾語藍便不再說什麽轉身離去了。


  嚴惜漫張了張嘴沒有發出聲音,看著她的背影蹙起了秀眉。


  鍾語藍和韓玉帶著鍾義雲離開之後沒多久,林黙宸就到了醫院,他之前在a市談事情,事情還沒談完就立刻趕回來的。


  昏迷兩天的嚴惜桀睜開了眼眸,臉色依舊蒼白如紙,褪去了冷酷和淩厲,感覺隨時都要掛了一樣。


  坐在椅子上等著他醒來的林黙宸放下了交疊的長腿,沒好氣的走到了床前,好整以暇的看著死氣沉沉的嚴惜桀。


  “病美人,醒了?他戲謔的出聲。


  嚴惜桀厲眸射向說話的人,不過氣勢不足。


  “看什麽看,一點氣勢都沒,病美人現在太適合你了,美的很!


  林黙宸環胸冷睨著他,氣不打一處來。


  嚴惜桀沒再理會他,目光不經意的掃向了病房的其他角落。


  突然門被推開,他的眼睛緊緊的鎖著進來的人。


  嚴惜漫一進來就對上了他明亮的視線,涼涼的道,“哥,讓你失望了,隻有我和默宸哥在,說著坐在了他的病床邊。


  “阿桀,你真是出息了~,林黙宸挑眉道。


  “你最沒資格說我,嚴惜桀開了口,低沉的嗓音沙啞不已。


  “那我也沒把自己弄成這幅鬼樣子吧!


  林黙宸都想揍他了,還敢頂嘴?

  “得感謝你天生異類心髒跑偏,不然早就死了,也沒機會和我在這兒掐了~。


  嚴惜桀不再理會他冷冷的閉上的眼睛。


  “聖天國際我會給你救回來,現在已經很多人盯著了。


  “不用,毀就毀了,嚴惜桀冷硬的吐出幾個字。


  嚴惜漫果斷翻了個大白眼,“哥哥,土豪的玩法也不是這麽帶感的啊,有錢你捐希望小學呀,別糟蹋啊~。


  “阿桀,你可別忘了,聖天國際要是沒了藍揚集團可就也跟著沒了,烈火堂對聖天國際可是一直都是虎視眈眈。


  嚴惜桀再次睜開了雙眼,喉結滾動了下,沒有說話。


  林黙宸知道他是同意了,也沒有再說氣話,“那我先去忙了,抽空再來看你,漫漫我先走了,說罷便離開了病房。


  嚴惜漫衝他揮了揮手,“拜~,依舊坐在床邊晃著白花花的長腿。


  “她……見到鍾義雲了?

  嚴惜桀見她沒開口的意思訕訕的問道。


  “見到啦,還把她老爸接走啦,看樣子是不會再來了,嚴惜漫看著他的臉不放過任何表情。


  嚴惜桀沒再說什麽麵無表情的看著天花板,被子下的手卻已經攥緊。


  “鍾語藍來看過你一眼,沒有進門,知道你沒死就離開了,嚴惜漫好心的說了出來,終究是不想看到哥哥這麽心痛的樣子。


  “哥哥,並非隻有死才能解開你們之間的結,如果你愛她就要好好的告訴她,讓她明白你的心,如果做不到相愛那就相忘吧……。


  韓玉把鍾義雲安排在了一個安全隱秘的醫院,醫院的十二層整層都隻有鍾義雲一個病人,穆飛揚請了幾天假,幾乎是住在醫院陪著爸爸生活著。


  早上的時候幫他四肢做做按摩,推他到窗邊曬曬太陽,下午陪他聊聊天說說話,穆飛揚想到哪裏就說到哪裏,有小時候一家人開心的事,也有這幾年自己難熬的事。


  穆飛揚握著父親的手放在臉頰處,感恩的感受著他的溫度,任由淚水肆意的濺濕在他的手背。


  “爸爸,我是你的藍藍,我知道你一定能聽到的,對不對?

  “答應藍藍,你一定要睜開眼睛看看我好不好,不管是多久,女兒都等你醒來……。


  “上次我都看到玉哥哥默默的流淚了,爸爸,你舍得讓哥哥一直愧疚自責嗎?


  “還是你知道我的樣子變了就不理藍藍了……。


  “你不要生氣了,我知道錯了!

  鍾語藍爬在他的身上哭的不能自己像個孩子,就像當初在爸爸懷裏撒嬌哭泣的小女孩兒,哭出自己所有的委屈和所有的心傷。


  韓玉久久的站在門外閉著眼睛靠在牆壁上,任由裏麵的哭聲扯痛著他的四肢百骸直至身體的每個細胞,直到她如洪水決堤般的哭聲漸漸停歇到再無哭泣,才靜靜的遠離了她如同他未曾來過。


  一個人的愛情是一個人斂盡了世間的酸甜苦辣,另一個人卻從不曾知曉……


  歸於寧靜的鍾語藍因為一通電話緩緩的支起了身子,被成老叫去了成家別墅。


  穆飛揚車子開進大門就看到了在花園坐著輪椅散步的成老,車子熄火下了車就走到了老人家的身邊。


  成老看著走來的穆飛揚消瘦了些,本來巴掌大的瓜子臉現在更小了,蹙起了深凹的眉頭。


  “飛揚丫頭,最近是不是太忙了?怎麽看起來又瘦了,是不是逸凡欺負你了還是沒把你喂養好?


  穆飛揚揚唇淡淡的一笑頓時明媚了不少,把花園裏的嬌花都比下去了,走過去推著成老的輪椅陪他散步。


  “逸凡對我很好啊,最近不怎麽忙,可能是因為我最近沒睡好吧,穆飛揚漫不經心的說著,隱去了自己的心事。


  “哼,說起逸凡這小子,我都好幾天沒見到他了,今天我也把他叫回來了,老爺子不滿的哼道。


  她也好幾天沒見到成逸凡了,他在公司也一定忙的分不開身吧,每天都要和成逸戎對上幾次,成逸戎沒有了聖天國際的支持還是不敢輕舉妄動的。


  “飛揚啊,你知不知道逸凡和逸戎的事,我聽說他們在公司鬥得很厲害啊,現在一個偶爾回來,逸戎幹脆都不回來了!

  成老滿是憂心的詢問道,這是他最不想看到的事,一家人鬥得你死我活。


  穆飛揚不知道成逸凡和都成老說了多少,斟酌了下還是沒有過多的透露什麽,“伯父,你想把公司交給逸凡的事情已經人盡皆知了,可是公司裏一山不容二虎,他們的鬥爭是遲早的事情,除非有一方自動放棄。


  成老扶著輪椅把手的雙手微微握緊了扶手,唉聲歎息著,“當初我以為我這個老頭子是闖不過那一關了,才把遺書宣布了出來,否則,我絕對不會輕易的亮出來破壞了他們兄弟之間的情誼……。


  穆飛揚蹲下了身子和成老平視,一雙明亮美麗的眼眸仿佛會說話一般的安慰著身受重創的老人家,不想他的心裏有過多的自責。


  “伯父,這是必然要發生的事情,和你什麽時候說出來沒有多大的關係的,如果您不在的時候宣布了遺書,恐怕會鬥得更加激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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