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0章 蹊蹺事
“沒錯。”老太太點了點頭,“昨天晚上退租的,而且走的好像很著急,我還很擔心她們連夜走會有危險。”
白玫瑰點了點頭,又問了一些無關緊要的問題,和李默柏回到了車上。
“完蛋了。”白玫瑰沮喪的說道,“剛剛才查到一點點線索,現在這條線索就斷了,看來森小蝶她們背後一定有人在操控。”
李默柏點了點頭,發動了車子:“一定是昨天我太突兀了,打草驚蛇,所以她們才會連夜轉移走的。對了,你說那個澳洲老太太會不會說謊?”
“可能性不大。”白玫瑰搖了搖頭,“她在說這些事情和回答我們問題的時候神態自若,眼神裏根本不看不到一絲的閃爍,如果這都有問題的話,隻能證明這個老太太不是一個普通的老太太。”
“算了,我還是比較相信她的。”李默柏笑著說道,“人性本善嘛。”
白玫瑰扭頭看著李默柏:“那現在怎麽辦?線索斷了,還要繼續找嗎?”
“不找了。”李默柏搖了搖頭說道,“我們已經找上了門,對方還這麽輕易的就把人轉走了,他們現在會更加強防範。”
“那我們就這樣回去了?”白玫瑰好奇的問道。
李默柏扭頭看著白玫瑰:“那不然呢?放心吧,我心裏有數。對了,你剛才那個國際刑警的證件是哪來的,我怎麽以前沒見過?”
“不告訴你。”白玫瑰得意的說道。
“你不會真的是國際刑警吧?”
“你猜!”
兩個人的澳洲之行就到此結束了,白玫瑰心裏明白,李默柏不可能這麽輕易的就放棄掉尋人。
就在李默柏乘坐著返回寧海的飛機的時候,寧海田氏集團的辦公室裏,田森見到了一位不速之客。
當田森的助理說袁觀要見自己的時候,田森的第一反應是不見,但是後來轉念一想,還是讓助理把他帶了進來。
“田總,好久不見。”袁觀見到田森之後笑眯眯的說道。
田森翻看著桌上的文件,指了指辦公桌對麵的椅子:“不知道袁總這次專門來找我,可是有什麽事?”
“記得上一次見田總,還是兩年前吧。”袁觀坐了下來笑著說道,“這一晃都兩年過去了,時間過的可真快啊。”
“兩年?不見的吧?”田森瞥了一眼袁觀,“上一次你挖了李默柏的牆角,導致我的活動差點不能如期舉行,這份大禮我可是記得清楚的很呐。”
袁觀並沒有表現的有些不好意思,笑著說道:“上一次我隻是針對李默柏,而無意針對田總,如果有什麽冒犯的地方,也隻是無心之失,還請田總見諒。”
“如果你來我這裏隻是為了說這些漂亮話的話,你可以回去了。”田森合上了麵前的文件夾,“有些事情不必解釋,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田總這話就說的有些狹隘了。”袁觀又笑了起來,“現在的時代是全球經濟一體化的時代,我有什麽不想為外人知的。”
田森饒有興致的看著袁觀:“既然你這麽說,那我就問你一件你不想為外人知的事,田中千究竟給你許了什麽好處,讓你這麽盡心盡力的給他當狗?”
這句話一說出口,田森便冷冷的看著袁觀,說實話,田森自己都很久沒有說過這種粗鄙的語言了,但是麵對袁觀,很順嘴的就說出來了。
反倒是袁觀沒有任何的難堪表情,依舊笑眯眯的說道:“田中這句話說的就有些不解風情了,什麽叫給田中千當狗啊,明明是雙贏好不好。”
“算了,我沒時間跟你廢話了。”田森站了起來,“有話說有屁放,我還有其他事等著要處理。”
袁觀也站了起來:“想不到一向以溫文爾雅著稱的田少爺竟日也會出口成髒,說出如此粗鄙之語,真是想不到啊。”
“我現在不想跟你說話。”田森收拾著桌上的東西,“袁總請回吧。”
“我還沒有告訴田總我此行來的目的呢。”袁觀大大方方的站在那裏,“田總,你和瀾湖國際集團的合作是不是有些太多了,甚至外麵都在傳言,李默柏和你都互相擁有對方的公司股權……”
田森白了袁觀一眼:“你管得著嗎你?我喜歡和誰合作就和誰合作,賺不賺錢這種事不勞你操心。”
“田總,在下有一句肺腑之言。”袁觀突然低聲的說道,“你也知道,我現在的背後是田中財團,隻要你我聯手合作,田氏企業很快就會再上一個台階,到時候……”
“白日做夢!”田森絲毫不留情的說道,“袁觀,你心裏的想法還是蠻多的嘛,我告訴你,田氏已經不是我父親手上的田氏了,它現在不是一個家族企業,他沒有家族企業那種一絲一毫的麻煩,它跟其他的上市公司毫無區別,並不需要你的扶持!”
袁觀並沒有想到田森會回絕的如此決絕,在他的印象裏,田森畢竟還是一個商人,商人重利輕別離這話不是隨便說說的,他根本沒有想到田森會這麽快的回絕自己。
“田總,我覺得你還需要好好考慮考慮。”袁觀頓了頓開口說道,“生意是生意,人情是人情,兩個是不同的概念……”
田森擺了擺手打斷袁觀的話:“你也是豪門子弟,你知道你的企業為什麽現在被你經營成這樣嗎?因為你毫無人情可言,生意場上除了生意,還有一個東西叫人情味!”
隔天下午,濱濱江大酒店樓頂,李默柏坐在一邊手指輕輕的敲著桌麵,看著不遠處的高樓大廈慢慢的說道:“袁觀怎麽又突然間的蹦出來了?”
“我也很奇怪。”田森喝了一口咖啡開口說道,“而且突然間過來找我,讓我很是詫異,完全沒有一點心理準備。”
李默柏站了起來,深了伸懶腰,滿不在乎的說道:“安啦!以你的道行壓製一個袁觀還是綽綽有餘的。”
“聽人說話不是要聽他說了什麽,而是要聽他沒說什麽。”田森放下了咖啡杯靜靜的說道,“或許袁觀這次來找我,隻是為了通知我們一聲,他要下手了。”
這時,李默柏扭頭看著田森:“通知我們?袁觀有那個膽量嗎?就憑他?真不是我看不起他,這個人色厲膽薄,好謀無斷,真的是成不了氣候。”
放下咖啡杯的田森站了起來,看著李默柏:“我又沒說袁觀,我的意思是,狗在前麵汪汪亂叫,背後肯定有人在指使。”
“田中千?”李默柏皺著眉頭問道,“不會吧,前些日子你不是說他已經躺在床上休養了嗎?怎麽這麽快就跑出來禍害人了呢?”
田森搖了搖頭:“這恐怕你得親自去問他了,反正我們誰都沒有站在人家門口盯著他,誰知道他又會出什麽幺蛾子呢。”
“哎呦,腦殼疼。”李默柏看了一眼手上的腕表,搖了搖頭,“不跟你扯皮了,我今天還有事,這會兒我們的郭總應該把人接回來了。”
說完,李默柏轉身便要走,被田森一把拉住。
“你幹嘛?”李默柏扭頭看著田森,“你舍不得我也不用表現的這麽明顯吧,放心放心,你兒子的滿月禮物我會補上的。”
田森哭笑不得的要踹李默柏一腳,被李默柏靈活閃過:“誰問你滿月禮物了,你這麽著急的要走,是不是在陵城尋找的那個新人已經到了寧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