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章 獨闖沈家!
坤哥前後截然不同的表現,跟方才的囂張跋扈判若兩人。
他身邊的小弟都看傻了眼,更別說剛剛經過這邊,慘被打劫的學生。
一個個在原地頓住腳步,呆若木雞。
張凡則是沒想太多,隻道坤哥記住以前的教訓,挑眉與他擦肩而過,理都不屑理會。
而坤哥懸著的心,卻是直到張凡的身影消失,才終於落地。
“呼,瑪德,嚇死老子了。”
“看見沒,以後擦亮眼睛,招惹誰也別去給我招惹這尊爺!否則誰也保不了你們!”
坤哥這邊自詡上道的敲打手下人,再看見周圍人瞠目結舌的模樣,不由臉色拉下來,凶狠地罵道:
“麻痹的看什麽看,誰的熱鬧都是好看的嗎?”
“老子怕他還怕你們啊,再看給你們眼珠子挖出來!滾!”
不清楚後麵發生的戲劇性一幕,張凡進入教室,麵對接下來一場小考,還是照往常一樣,答完題倒頭就睡。
一下午不知不覺過去,直到放學時看到學生們麵上輕鬆的笑容,張凡才恍惚發覺,已經到國慶假期了。
“張先生不知在這假期有什麽安排?”
秦靈薇美眸炯炯,問出這話的時候,心裏已經閃過三四個計劃。
不是帶著張凡吃大餐,就是參加上流的酒席宴會,以及拍賣會等等。
豈料張凡對這些都不感興趣。
眼中光芒一閃,他淡淡笑道:“我跟人有約,正要上門赴約。”
“沒別的事,我就先走了。”
話語落,他人已化作一道風,飄然而去。
徒留秦靈薇美眸光芒不甘地黯然下去,隨即又興起鬥誌。
“沒關係,七日假期,總能逮到機會討取他的歡心。”
……
第二天,張凡大清早就孤身一人,前往沈家。
沈家看門弟子得到消息,一早就在門口嚴陣以待。
見到張凡,他們立時渾身緊繃,眉目凜然地手執武器擋在門口。
“站住,我們要向家主稟報,你還不能進!”
“我來砸場子的,難道還要事先通報嗎?”
回應他們的,是張凡不屑又譏嘲的一笑!
隨即,這看門的兩名沈家弟子沒等反應過來,就被張凡一手抓住一個,拎起來就狠狠砸到大門上。
傳承三百年,沈家也算頗具規模。
隱匿於深山老林,宅院古樸莊重,不失大氣。
就連大門都是青銅鑄成,厚實堅硬,卻不想今日來了一名惡客,上來就雷厲風行,一擊轟爛整座大門!
轟!
哢嚓哢嚓!
兩名看門弟子沒等哀嚎一聲,就眼一翻失去意識。
他們身體扭曲,陷入青銅門之中,整麵青銅門更是以他們為中心,周圍遍布蛛網狀的裂紋,見之駭人。
被大門口的動靜驚動,不少沈家弟子出來查看。
張凡施施然踏步而入,就像是行走在自家一樣,叫那些沈家弟子一看,差點沒氣歪了鼻子。
“大膽張凡!這裏是沈家,豈容你撒野!”
“一起上!他雙拳難敵四手,還不是隻能任由我們宰割!”
說話間,弟子們一擁而上,眉眼間還帶著不諳世事的輕狂。
張凡嘴角輕挑起一抹輕蔑的笑容,閑庭信步間,抬抬手就擊退一片。
眼見得越來越多沈家弟子湧出來,他懶得多費功夫,運行真氣,陡然外放。
但凡實力不濟的沈家弟子,還沒等衝到他身周五米,就臉紅耳赤地止步,屈辱地跪下,直都直不起身子來。
“豈有此理!欺人太甚!”
“敢上我們沈家如此張狂,小子,你是第一人!”
周圍驟然傳來雷霆炸響,隨即數道重掌,裹帶著呼嘯勁風,直逼張凡麵門。
“終於按耐不住出手了?”
張凡麵不改色,腳尖輕點後退,不著痕跡令對方的掌勁失去銳氣逼人的剛猛,等打到近前,已經完全不足為懼。
一掌對上沈家數位長老的出掌,霎時以他們交手為中心,狂風漫天,爆竄而出。
離得近的沈家弟子冷不防之下,被狂風吹得左右搖擺,來不及運功抵擋的直接被吹飛出去。
一時間驚呼聲大作。
還是沈家長老心有顧忌,急忙收手,剩餘的沈家弟子才免於波及,有驚無險地呆在原地。
“爾等退下!”
一聲威嚴的喝聲響起,沈家幾位長老紛紛現身,為首的正是實力達到半步金丹的大長老。
大長老一發話,沈家弟子無不誠惶誠恐的依言退下。
不過還是有膽大的,想看看張凡究竟有何能耐,是不是幾位長老的對手,好奇之下走到百米外止步,繼續留下觀戰。
喝退弟子,大長老回過頭來,雙目眯起,望著張凡麵色不善。
“張凡,我們還沒去找你,你竟然真敢自己送上門來!”
“如此猖狂,獨闖沈家,你是真當沈家拿你無可奈何!?”
張凡找人麻煩的時候,從來懶得跟敵人打口水仗。
淡淡掃過大長老一眼,在大長老倍感被輕視的惱怒中,他冷冷開口。
“我來,隻不過履行諾言,既然沈家準備好,那就直接戰!”
“唯有令我承認,你們才有在我麵前驕傲的資本,否則,狗屁都不是!”
“你說什麽!?”
不止大長老,其他幾名長老聽到他的論調,頓時大怒。
“大哥,我們還跟他廢話作甚?動手,打死這個目中無人的小畜生!”
話語落,除了大長老外的幾名長老全數出手。
霎時數道沉重的威壓緊逼張凡,周圍地麵仿佛不堪重負,寸寸龜裂。
張凡阿冷哼一聲,身上當即散發出一股足以與之旗鼓相當的氣勢,硬是抗住了這些威壓,逐漸反超。
幾名長老臉色突變,麵麵相覷之下,都充滿了不敢置信。
在他們聯手施壓下,還能如此鎮定,並將威壓反彈回來,此子的實力,確實不一般!
唯有大長老巍然不動,老眼中精光閃閃,似乎還在等待著張凡的後招。
果不其然,下一刻,張凡身影疾閃,出現在一名長老身後。
那名長老尚且來不及反應,就像是被踢飛的足球,在空中劃過一道拋物線,重重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