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五章 嚐試
在聽到敖嬋那段明顯很嚴肅的發言之後,秦漢立刻改變了自己的態度,畢竟,就像是敖嬋剛才所說的那樣,現在他們在處在這種處境,確實是不能夠將自己有限的時間,花費在這種沒有任何意義的事情上。
所以,對於敖嬋提出來的那個要求,秦漢並沒有覺得有什麽問題。
在秦漢看來,這是自己理所應當應該做到的事情。
正因為這樣,在敖嬋說完那段話之後,秦漢立刻將自己的注意力,放到了敖嬋身上。
對於接下來敖嬋要說什麽話,秦漢其實是很感興趣的,他也是想要知道,對於現在的這種處境,敖嬋究竟想出了什麽解決的辦法,若是這個辦法可以實現的話,那麽秦漢覺得,他們接下來,也許真的可以從現在這樣的困境中脫離出去。
這在秦漢看來,還是一件非常不錯的事情的。
至少在現在看來,是這樣的,至於之後會發生什麽事情,那就不是秦漢能夠去管的事情的了。
現在,他們最重要的,是從這裏出去,除了這個事情以外,其他的事情暫時都不重要了。
所以,對於敖嬋的話,秦漢並沒有覺得有什麽問題。
雖然,敖嬋剛才說的那些話,無論從什麽方麵看的話,都好像有些針對自己的意味,但對於這樣的事情,秦漢並不覺得,是什麽重要的事情。
畢竟,站在敖嬋的那個立場和角度來看的話,秦漢剛才的那些話,確實是很沒有必要的東西。
這種沒有絲毫營養的東西,被敖嬋覺得是多此一舉,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不過,即便是這樣,秦漢覺得,自己在那個時侯,做出那樣的事情,其實是沒有任何錯誤的,因為他並不清楚,敖嬋是否意識到了這樣一個事實,若是敖嬋沒有意識到這個事實,而因此做出了什麽錯誤的事情的話,那事情就會變得很麻煩。
對於這樣的事情,秦漢是並不想要看見的,這對於秦漢來說,是無法接受的事情。
所以,即便知道敖嬋可能意識到了這一點,秦漢仍舊是沒有半點猶豫,將自己的想法給說了出來,並且采用這樣的方式,提醒秦漢。
這對於秦漢來說,並不是什麽難以做出的決定。
不過,在這個決定背後,秦漢將會承受什麽,秦漢自己已經很確定了。
而事實,也確實如同秦漢自己所想的那樣。
對於自己提出的這些東西,敖嬋大概是覺得自己浪費了時間,所以才會說出那樣的話。
並且,敖嬋似乎是認為自己身上,有某些不好的一些方麵。
他甚至覺得,若是自己不將這樣的習慣給改掉的話,將會帶來巨大的麻煩。
從剛才敖嬋的表述來看,大概敖嬋就是這樣想的。
對此,秦漢覺得,這種事情,其實也沒有什麽好計較的。
對於自己是個什麽樣的人,秦漢大概是最清楚的,畢竟,這是他的身體。
不過,雖然如此,秦漢也相信,自己一定是有很多忽略的地方,這是毋庸置疑的。
在某些事情上麵,若是隻知道用自己的目光去看待的話,總會有自己發現不了的一些東西。
也許,這就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吧!……
“好了,秦兄弟,看你的樣子,大概是領會了我的話了,那麽,我覺得,我們接下來,確實可以繼續討論下去了。”
“另外,就算秦兄弟你真的還沒有聽懂我的意思,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一件事情了,現在的這種局麵,並不允許我們兩個,繼續在這裏浪費時間,就像你之前說的,我也不清楚,現在這些還圍在我們身邊的詭異存在,會不會下一刻就一股腦地湧上來。”
“和你一樣,我也一樣有著這樣的困擾,所以,我也清楚,我現在應該怎麽做。”
“好了,廢話就不多說了,接下來,我直奔主題吧!”
“對於我們現在的處境,想必秦兄弟你也是很清楚的,現在擺在我們麵前的選擇很少,隻有那麽一個,那就是如何從這些家夥的包圍圈裏出去,這是我們當前最需要做到的一件事情,但是這樣的事情,並不是簡簡單單說幾下就能夠完成的,在這個事情上麵,我們將花費不少的工夫,這是毋庸置疑的事情。”
“另外,我希望接下來,秦兄弟你能夠認真聽我的話,隻有這樣,我們才能夠從現在這個地方逃出去,這一點,我同樣希望你能夠清楚,也許,在秦兄弟你心中,對我並沒有多少信任,但是現在,已經沒了給我們猶豫的機會,若是不嚐試這樣做的話,我們根本沒有任何的機會,對於這一點,我是很清楚的。”
“接下來,我將嚐試,從這種困境中脫離出去。剛才我已經看了,雖然這些詭異存在樣子有些怪怪的,但我大概知道這些家夥是什麽東西了,從遺留的古籍來看,這些家夥,應該是水猴子。”
“對於水猴子這種東西,其實我也是不太了解的,因為我看過的那本古籍上,也沒有給出太大的解釋,隻是簡單地提過一句,說這些水猴子,因為是在水底生活的,所以對於火焰,有一種天生的畏懼,隻要讓這些水猴子看到一大團火焰的話,這些家夥,就算是真的背後有些指使,也不會聽從,而是會亂作一團,到了那個時候,我們也就可以趁著這樣的機會,從這裏逃離出去了。”
“我猜,剛才這些水猴子不衝上來,也正是因為這一點,因為我的身上,還帶著一顆火雲珠,這種火雲珠,能夠散發出強烈的火屬性氣息,我想正是因為察覺到了這樣的火屬性氣息,這些水猴子才會像現在這樣,隻是圍著我們而不攻上來,隻是,我身上的這顆火雲珠,已經撐不了多久了,很快,我們就會陷入一種非常危險的境地。”
“為了避免這樣的事情發生,我覺得,現在應該是我們做些什麽事情的時候,不過,有一件事情,我想要提前告訴你,雖然我現在還有著充足的法力,但因為我是河神的緣故,再加上我從小就沒有學習過關於火屬性這方麵的知識,所以,我是不會火屬性的法術的,自然,我也是無法憑空變出一大團火焰的。”
“這樣一來,就需要秦兄弟你的幫助的,聽秦兄弟之前你曾經和我說過的那些話,我覺得,秦兄弟你應該是能夠變出火焰的吧!畢竟,雖然你身上湧動著的力量,和我有些不同,但是你之前自己也說過了,我們兩者的力量,本質上是相同的,那麽,你也應該能夠做到這一點吧!”
說到這裏,敖嬋將期待的目光看向秦漢。
這是敖嬋現在唯一能夠期待的了,因為,他很清楚,自己是絕對不能使出什麽火屬性的法術的。
那麽,這樣一來,也隻有秦漢身上,還存在著這樣一種可能了。
若是秦漢真的做不到這一點的話,那就很麻煩了。
也許,他們隻能通過另外一種方式,從這裏強行闖出去。
那樣的話,他們可能會遭受到極大的危險。
這是幾乎可以肯定的事情。
敖嬋覺得,如果事情真的變成那樣的話,將會是最為糟糕的一種局麵。
對於那樣的局麵,敖嬋是不想要看見的,至少現在是不想的。
和秦漢一樣,他是想要從這裏出去的,這種渴望,從開始的時候,就沒有任何改變。
他很清楚,自己現在是處在什麽樣的處境,也很清楚,若是不能夠從這裏出去的話,自己會遭受到什麽樣的事情。
對於那種事情,敖嬋是無法接受的。
好在,最終事情,還是朝著敖嬋想要發展的方向發展而去了。
因為,秦漢應話了。
“原來是這樣啊!如果事情真的像敖嬋你所說的那樣,那麽,我覺得,我們應該是能夠從這裏出去了。”
秦漢笑著對著敖嬋說道,臉上洋溢著歡喜的笑容。
對於火屬性法術,秦漢其實是不怎麽精通的。
但是,從敖嬋剛才的那些話看來,隻要能夠變出一大團火焰的話,就已經足夠了。
雖然秦漢不怎麽精通火屬性法術,但是做到這樣的事情,對於秦漢來說,還是沒有多少難度的,這對秦漢來說,並不是什麽難以做到的事情。
不過,這樣一來,新的問題也會出現。
雖然敖嬋說的如此輕描淡寫,但是秦漢明白,就算是自己真的變出了火焰,恐怕也還是要維持很長一段時間的。
不然的話,也許還沒等他們從這裏出去,這些水猴子就因為火焰熄滅而再次衝了上來。
這樣的可能,是完全存在的。
這也就是說,秦漢必須要維持那種火焰,直到他們從這裏逃離出去才能夠將其散去。
不然的話,鬼知道之後會不會發生什麽意外的事情。
為了讓這樣的意外不會發生,秦漢必須做好萬全的準備。
但對於自己的情況,秦漢是非常清楚的。
若是自己真的那樣做的話,就憑他體內的靈力,恐怕是堅持不了多久的。
他剛才已經查探過了,這裏並不存在什麽靈氣,他根本無法從這裏得到什麽靈力的補充。
那麽,也就意味著,接下來所有的靈力消耗,都要由秦漢自己提供。
這對於秦漢來說,是一個巨大的考驗。
畢竟,從來到這個世界開始,秦漢就沒有認真進行過什麽修煉。
所以,他現在體內的靈力,其實是很少的。
在之前,對於這樣的情況,秦漢還是不怎麽在乎的,在他看來,靈力的多少,對於自己來說,其實是沒多大關係的。
就算他現在已經達到了築基期,靈力也因此一下子暴漲,但究其本質,這種事情,還是沒有多大的用處的,至少在現在這個世界,這樣的事情,是可以肯定的。
但現在,因為秦漢從不努力進行修煉,問題就出現了。
在真正需要秦漢靈力的時候,秦漢卻無法做到自己擁有充足的靈力。
秦漢:“.……”
好像陷入一個非常無語的局麵了啊!
可即便是這樣,秦漢也隻能夠嚐試一次了。
畢竟,按照敖嬋剛才說的那些,若是不采取這樣的方法的話,他們要從這裏出去,是非常困難的。
眼前的這些水猴子,可不是吃素的,那可都是真真切切存在的,秦漢還做不到,能夠將這些存在忽略的那種地步。
所以,現在擺在他們麵前的,也就隻有敖嬋剛才所說的那樣方法。不管這個方法最終能不能夠實現,秦漢覺得,自己還是要嚐試一下的。
說不定,一切事情並不像自己想的那麽困難,也許,隻要自己將大火球給亮出來,這些水猴子就會落荒而逃,這也是說不定的。
如果事情真的變成了那樣的話,那當然是最好的一種情況了。
秦漢在心裏這樣想著。
但是對於自己這樣的想法,秦漢自己都不怎麽相信。
若是事情真的能夠像自己所想的那樣順利的話,敖嬋也不至於一直苦著一張臉,仿佛自己欠了多少錢一樣。
這說明,對於自己提出的這個方法,敖嬋自己心裏,也是沒有抱多少希望的。
不然的話,他絕對不會是這樣一個表情。
他大概也清楚,以秦漢現在表現出來的實力,即便真的能夠製造出火焰來,也是不能堅持多久的。
但即便如此,他還是想要進行嚐試。
畢竟,這已經是他們剩下的最後機會了,不論最後的結果會變成什麽樣子,現在的他們,也就隻能嚐試一下了。
或許,隻有在將這些嚐試了之後,敖嬋才會真正的放棄。
而在這之前,雖然很清楚自己現在的處境,也明白自己的這種想法,多少有些荒謬,但敖嬋還是決定,嚐試一下這樣的方法。
畢竟,事情也許出現什麽意外,也是說不定的。
隻要自己去嚐試做這樣的事情,也許說不定,真的會有奇跡發生。
這種事情,敖嬋堅信著,也必須堅信著。
畢竟,這是他現在唯一能夠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