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三章 意外
現在,最重要的是解決眼前的這個困境。
而見秦漢平複下來,敖嬋也鬆了一口氣。
他就怕秦漢因為自己一直以來的隱瞞,而產生什麽情緒,這樣的話,事情就麻煩了。
畢竟,他們現在是處於同一陣營的人,若是相互之間鬧出什麽矛盾的話,那將會造成很大的影響,對於那樣的事情,敖嬋是不想要看見的。
就算他們之間真的存在什麽不可調節的矛盾,也要等到這樣的困境解除之後。
這是敖嬋的想法。
所幸,秦漢並沒有因為這樣的事情,而產生什麽不好的想法。
既然是這樣的話,那麽接下來,他們兩個人也就可以好好談一談了,不然的話,事情一直拖在這裏,也是沒用的。
想到這裏,敖嬋很快就將自己的想法,分享給了秦漢。
“秦漢小兄弟,我覺得,我們現在之所以會在這個地方,大概和我夢中的那個存在是有關係的,當然這種事情,我們也不能夠盲目相信,但我的想法是,在沒有其他線索之前,我們先這樣假定一下,這樣的話,我們接下來的討論,也會變得更加簡單一些,不知道秦漢小兄弟你覺得這樣怎麽樣?”
說著,敖嬋將自己的目光,匯聚到了秦漢身上。
對於敖嬋來說,現在秦漢的意見,是比較重要的。
畢竟,從現在起,他們就不再是孤孤單單的一個人。
現在的他們,是一個隊伍。
既然是一個隊伍,那自然就要相互尊重對方的意見。
這在敖嬋看來,是非常必要的。
不管秦漢願不願意這樣,敖嬋覺得,自己先要表明這樣一種態度。
如此一來,才是最正確的做法。
……
對於敖嬋提出的那個意見,秦漢並不覺得有什麽問題。
同樣的,對於敖嬋現在所表現出來的態度,秦漢還是比較滿意的。
畢竟,現在的敖嬋,和之前那種高高在上的敖嬋,是完全不同的。
這樣的巨大反差,讓秦漢感覺很舒服。
這個時候的他,才真正有了一種和這位河神大人是朋友的感覺。
不過……
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秦漢現在都還不清楚。
秦漢覺得,若是不將這件重要的事情搞清楚的話,接下來可能會造成很大的麻煩。
想到這裏,秦漢不再猶豫,畢竟,這種事情,總歸是要弄明白的。
下一刻,秦漢就將自己覺得很重要的那件事情,給問了出來。
“河神大人,我想冒昧地問你一個問題,請問,河神大人你的名姓到底是什麽,我覺得,不知道河神大人你真正的名姓的話,接下來的事情,可能沒有那麽容易進行下去。”
畢竟,我總喊你河神大人,也不是個事。
先不說你怎麽想的,光是我這裏,就感覺不怎麽好。
而另一邊,聽到秦漢的這段話,敖嬋先是愣了一下,似乎是沒反應過來。
但很快,敖嬋就拍了拍自己的腦袋,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該死,秦漢小兄弟,是我的錯,我居然忘了這麽重要的事情。”
“嘛!我現在就告訴秦漢小兄弟你,我的名姓吧!”
“嗯,我的名姓是敖嬋。”
似乎是怕秦漢不明白,敖嬋邊說,還邊在地上比劃了起來。
在敖嬋雙管齊下的舉動下,秦漢很快就明白了。
“敖嬋嗎?名字不錯嘛!我還以為會是什麽古古怪怪的名字呢!”
秦漢在心裏默默想著。
很快,他就將這個名字記在了心裏。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內,他恐怕都要用敖嬋這個稱呼,來稱呼現在站在他眼前的這個人了。
意外地,感覺還不錯呢!
……
對於稱呼,秦漢其實是不怎麽在乎的,在他看來,這其實並不是什麽要緊的事情。
至少在秦漢看來,是這樣的。
至於敖嬋會怎麽想,則不是秦漢需要考慮的事情了,反正,現在在秦漢的眼中,這樣的事情,其實並不是自己需要擔心的,與其在這種事情上浪費自己的時間,還不如將時間放在如何離開這裏,這樣的事情,才是更加關鍵的。
不過,對於如何離開這裏,秦漢自己還是沒有什麽好辦法的,畢竟,他對這裏,確實也不怎麽清楚,那麽即便他想要從這裏離開,那也是有些困難的。
但對於圍繞著自己的這個困境,秦漢覺得自己,一定是有辦法解決這件事情的,至於這個自信是從哪裏來的,關於這一點,秦漢自己現在也還是不清楚的,不過,這也影響不了秦漢,至少在現在,事情還是這樣的。
至於之後會發生什麽樣的事情,那就是秦漢自己管不了的。
也許,在之後,他們真的會被困在這裏,這也是說不定的,這並非是不可能發生的事情,不過,若是可以的話,秦漢還是想要盡力避免這樣的情況的。
畢竟,這對他們來說,並非是什麽好消息,甚至從某些方麵上來說,這還是個壞消息。
但現在,擺在他們麵前的,顯然不是這個問題,在這個問題之前,他們還需要解決其他的問題。
比如,了解自己現在的情況。
隻有將這一切都了解清楚之後,秦漢他們才能夠從中找到破解這件事情的方法,若是不先將這件事情解決的話,那麽他們也許會陷入一種非常困難的境地。
所以,在沒有搞清楚這一切之前,秦漢覺得,自己還是先將這裏的情況先給摸清楚才是最好的,不然的話,若是之後忽然遇見了什麽事情的話,沒有任何準備的他們,將會是非常被動的。
對於那樣的事情,秦漢是不想要看見的,那樣的事情,對於他們來說,實在是沒有什麽好處。
若是可以避免那種事情的話,秦漢是絕對會想要去避免的。
可是,有些時候,有些事情,並不是你想就可以實現的。
就好比如現在。
看著四周那忽然出現的一雙雙眼睛,秦漢知道,真正的難事,已經到來了。
而從旁邊敖嬋的神色來看的話,他對這樣的事情,似乎早就有了預料。
因為,秦漢沒能從敖嬋的臉上看到什麽驚訝的表情,那麽,這也就證明,對於自己現在所處的處境,敖嬋其實是非常清楚的,不然的話,敖嬋是絕對不會流露出這樣的表情的。
察覺到這一點後,秦漢感覺到了一絲不妙的感覺。
他總覺得,事情若是朝著這樣的方向發展而去的話,也許到了最後,真的會超出自己的掌握,這也不是不可能的。
也許,到了最後,他真的要將自己的性命搭在這裏,這並非是什麽不會發生的事情。
所以,秦漢覺得,自己很有必要,在那樣的事情可能發生之前,就將這樣的事情杜絕掉,也隻有這樣,秦漢才能夠從這樣的事情中脫身出來。
不過,如果要實現這樣的事情的話,從最正確的方麵上來看的話,其實是有些困難的,秦漢想要做到這樣的事情,並不是那麽簡單的,其中,牽扯到了很多的事情。
若是不將這樣的事情給徹底解決掉的話,也許會造成什麽意想不到的麻煩也說不定。
對於這樣的事情,秦漢是很有經驗的。
若是非要計較這一點的話,大概還要感謝那個女魔頭。
若非那個女魔頭的緣故,對於這樣的事情,也許現在秦漢還會是一種沒有任何頭緒的狀態。
畢竟,在沒有遇到那個女魔頭之前,他對之前所在的那個世界,其實是不怎麽清楚的。
他對於那個世界,並沒有什麽多少依賴的感覺。
這大概是因為,從一開始的時候,他的人生就是非常順利的緣故。
也正是因為這樣,秦漢在剛開始的時候,才會養成那樣的性格。
雖說,那樣的性格,其實並沒有太大的問題,若是真的要計較的話,也不過是存在一些小瑕疵,無關大雅罷了。
但或許在那個女魔頭看來,這樣的事情,是不能夠允許的。
基於這樣一個目的,女魔頭曾經用自己的方法,嚐試著將秦漢改變。
也正是在那個時候,秦漢經曆了很多的事情,也了解到了一些自己以前根本不清楚的事情,那個對秦漢來說,是非常美好的一段時光,雖然他的經曆,可能不是那麽美好,但是秦漢從中學到的東西,卻是非常多的。
可以說,正是因為有了那次的改變,秦漢才會變成現在這樣。
雖然在某些時候,他的某些小毛病還是會犯。
但其實,這已經是無所謂的一件事情了。
不過,若是能夠讓自己變得更好,並且方法不算太過複雜,也不用秦漢失去什麽不想要失去的東西的話,那麽秦漢還是很樂意的。
但這樣的事情,大概也就隻能是癡心妄想了。
畢竟,這個世界是非常公平的,不會讓所有的好事全部都落在你的頭上。
當然,他也不會讓所有的壞事,全部都降臨到你的頭上。
所以,對於自己一時的黴運,你也不要過度抱怨。
這是我們每個人都會經曆的事情,你也沒必要因為這樣的事情,而對自己的心情和生活產生什麽影響。
不然,如果事情真的變成那樣的話,將會是非常麻煩的。
無論從何種方麵上來說,秦漢是不想要那樣的事情,發生在自己的身上的。
但從現在的這種情況來看的話,這樣的事情,似乎就快發生在自己身上了。
至少在看著四周那逐漸走出的一道道怪異身影之後,秦漢的這個想法,是逐漸堅定下來了。
對於現在所處的這樣一種狀況,秦漢是有些不知所措的,但這樣的不知所措,並沒有圍繞秦漢多久。
因為,秦漢很清楚,在現在這樣一種狀況下,若是一直維持那樣的狀態的話,是沒有任何作用的,與其讓那樣的心情一直包圍著自己,還不如將自己從這樣的心情中解放出來。
這樣的話,才是最為正確的方法。
所以,在短暫的驚訝之後,秦漢立刻將自己的注意力著眼到了眼前。
他很清楚,如果不將眼前這些看上去非常怪異的詭異存在,先給解決了的話,那麽他們大概率,是不能從這裏出去的。
不過,不知道因為什麽原因,明明在秦漢和敖嬋對麵的這些家夥,可以嚐試一擁而上解決他們。
若是采取這樣的方法的話,秦漢覺得,光憑自己和敖嬋的力量,是絕對阻止不了這樣的事情發生的。
雖然對於敖嬋的實力,秦漢並沒有多少了解。
但是他很清楚,即便敖嬋比自己意料之中的更加強大,但在眼前這些詭異存在的人海攻勢下,還是不能夠做到什麽抵抗的。
畢竟,雖然這些家夥,看上去並不是怎麽厲害的存在,但是光從數量上來說的話,它們已經占據到了很大的優勢了。
秦漢並不覺得,敖嬋和自己,能夠彌補這樣的數量優勢。
對於自己,秦漢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或許,這些家夥一個一個來的話,秦漢還是可以解決這些家夥的。
可現在的問題是,這些家夥,絕對是不可能一個一個來的。
這一點,從這些家夥那不怎麽友善的目光中,就可以察覺出來。
所以,從一開始的時候,秦漢就沒有對那種事情抱過什麽期望。
因為,在他看來,那是絕對不會發生的事情。
那麽,其實也沒有必要將自己的時間浪費在那裏了。
雖然眼前的這些家夥,不知道因為什麽原因,暫時沒有動手,但是最終,這些家夥,是肯定會動手的,那麽到了那個時候的話,自己和敖嬋也是必須要做出一些對應的方法的。
就算是等待他們的最終不是什麽好結果,但為了那一絲的可能,他們也還是得做出自己的努力的。
在沒有嚐試過努力之前,就說這就不行,這樣的事情,秦漢自己是無法做出來的。
這一點,秦漢相信,敖嬋也是非常肯定的。
畢竟,從某種方麵上來說,他們兩個,其實是同一種類型的人。
這是毋庸置疑的事實。
至少在秦漢和敖嬋這裏,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