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正山待了一會就離開了,臨走的時候還特地的跟孫東聊了兩句。等著送走了李正山,肖老爺子就拉著孫東、嚴輕語兩人拉起了家常來。要知道孫東對肖老爺子來說那可是非常重要的人物了,畢竟沒有孫東的妙手回春老爺子現在也不可能多喝上幾天的茅台,早去就地下找他的那些老戰友起來。
在聊天當中肖天也是當故事說起了王天一的事情,這可是將老爺子氣壞了,“這個王天一是王海棠的孫子吧?哼,子不教父之過,王海棠的兒子王帥看來也不怎麽樣。看來得找機會給東子出出氣了。”
“肖爺爺,大可不必了。我已經沒什麽可氣的了。當場已經夠讓王天一吃癟了,想必現在正在給他家老爺子認錯呢。”
孫東可知道肖老爺子是什麽人物,他說的出出氣,可不是平頭老百姓說的那麽簡單,這要鬧出大動靜來了,孫東心裏麵也不好受,其實不過是一點小事兒而已,他都不記在心上了,要不是肖天說出來,孫東都不可能說的。
一直坐到了嚴輕語的老爹嚴冷山打來電話,孫東、嚴輕語才是離開。原本嚴冷山打電話的意思是說要過來拜訪一下肖老的,不過嚴輕語直接給拒絕了。自己的老爹什麽樣子她自己最清楚不過了,就是想通過這樣拉關係。
臨走的時候肖老爺子將孫東、嚴輕語送到了門口說道,“我可是等著喝你們的喜酒了呀。可別讓我老頭子等著太久啊。”
嚴輕語麵色泛紅,孫東倒是坦蕩多了,點點頭,“好好,肖老我們有婚訊了第一個就會通知您老的!”
肖天、薛世業開車送孫東、嚴輕語。薛世業本想讓他們兩個留下來,好好陪著他們玩玩什麽的,不過,孫東中海市還有工作要做,可耽誤不得,一是要給林青山針灸,二中海一醫那邊還有一個小兒麻痹症後遺症的患者等著治療呢。
“下次。東子,下次有機會見麵咱們可一定要好好聚聚啊!我說不定什麽時候就跟小天去中海找你了呢。”下了車子握著孫東的手薛世業說道。
“好好,那肯定是熱烈的歡迎,到時候提前給我打個電話,以免老弟我照顧不周啊!”孫東笑著說道。
“好,那就這麽說定了。”薛世業點了點頭跟肖天跳上了車子,又招手跟嚴輕語說了再見,他們才是離開。
這個時候,嚴冷山的車子也從酒店的車庫裏開了出來,他們兩人上了車子,直接奔著中海市駛去了。
一路上,嚴冷山免不了問一些肖家的事情,當然孫東跟肖家的關係那更是得問。現在嚴冷山打心眼兒裏麵越來越喜歡孫東了,看來自己的女兒眼光還是不錯的。原本嚴冷山打算是將自己的女兒跟王天一撮合撮合呢,現在看來幸好是沒撮合,不然的話還真是錯失了這金龜婿了呢。
嚴冷山決定一定要讓嚴輕語努努力,將這件事定下來,所以在回到中海市嚴輕語的住處之後就先讓孫東先上樓了,嚴冷山則是跟著嚴輕語問道,“輕語,你跟爸爸說,你跟孫東到底是什麽關係?”
嚴輕語麵色泛紅,期期艾艾的說道:“我們就是同學關係啊,爸你想哪去了呀?”
“普通同學關係,就沒有點其他的關係?”嚴冷山點燃了一支香煙抽了一口。
“沒……沒有啊。”嚴輕語搖了搖頭,抿著嘴唇。
“輕語啊。經過爸爸的觀察,孫東這小子是一個潛力股,你可要看清楚啊,爸爸提醒你,現在可是好機會,你們兩人同在一個屋簷下麵,日久生日的事情又不是不能發生……”
“爸,你說什麽呢!”嚴輕語臉頰更加紅潤了,她爸爸什麽心思,做女兒非常的清楚,然而現在嚴冷山的意思,很明顯有賣女兒的嫌疑,“之前你可不是這樣說的。再者說了,感情這東西可不是故意安排的。”
“輕語,你還年輕,我是過來人,我看的出來,孫東對你是有意思的,而你……爸爸不敢說你對他也喜歡,但起碼是不反感吧,不然的話怎麽會讓她住在咱們家公寓裏麵來呢?所以說,你就聽爸爸的女孩子主動一點也沒有什麽不好的。”
“我不聽。我困了,我要睡覺去了。”嚴輕語從車上跳下來,就奔著公寓走了進去。嚴冷山打開車門追了兩步,看到嚴輕語摔門進去了,便停住了腳步,抽了兩口煙,將煙蒂丟掉,喃喃苦笑道,“輕語,爸爸所做這些都是為了你好啊!”
孫東並不知道嚴冷山父女兩人的對話,回到公寓裏麵看了看混靈草。此時的混靈草已經結種了,相信用不了幾天種子就能夠成熟了,那樣的話就可以人工培育階段了。對於去疤液孫東心裏麵是有很大的期待的,隻要去疤液成功了,單獨這一項就夠讓他賺個鍋滿瓢滿了。
當然了,現在的孫東並非將金錢看的那麽重要了,因為他知道未來會有很多錢,憑借繼承了秦越人一生的醫術、經驗,以及金匱心經,輝煌騰達是指日可待的。
不過孫東並沒有被利益熏混頭腦,他覺得如果能在賺錢的同時,或者說能夠多造福百姓,為中醫事業添磚加瓦什麽的,這還是他非常樂意做的事情。
第二天一早,孫東起床做好了飯菜,嚴輕語才是從房間裏麵走出來,今天這妮子起來的較每天晚了一些,看上去氣色不太好,“輕語,怎麽了?”
“昨晚沒睡好。”嚴輕語擺擺手走進了洗手間,從裏麵出來的時候,剛要坐在餐桌前吃飯,她忽然就狗摟著身子,捂著肚子蹲在了地上,額頭上豆大的汗珠瞬間的流淌了下來。
看到嚴輕語這般模樣,跟孫東之前的斷定,此時就更加確定了,大步走了過去攙扶起了嚴輕語說道,“來月事,痛經?”
“嗯。”嚴輕語抿著嘴唇羞於開口,鼻音輕輕的哼了一聲。
“你也是做醫生的,病不諱醫你也不是不知道。再說了這都是每個女孩都有的,你有什麽不好意思的。來我給你看一下。”孫東淡淡的笑著說道。
“就你話多。”嚴輕語白了孫東一眼,隨後驚奇的說道,“你還會看婦科?”
“別忘了我現在可是中醫。”孫東說道,“西醫分科室,不過中醫可不分科室的!”
“胡說八道。你以為我不知道。中醫怎麽就不分科了。別說現在就是古時候也分兒科、婦科什麽的呢。”嚴輕語當場揭穿的說道。
“那是他們的中醫。我這個中醫是不分的。”孫東不由分說一把將嚴輕語抱了起來,頓然那柔軟的身體使得孫東身體一顫。同樣嚴輕語也是驚呼了一聲,萬萬沒有預料到孫東竟然敢這麽大的舉動。
將嚴輕語放在沙發上,孫東取來了石針,“我給你針灸一下,你將小腹露出來。”
“你不是要占我便宜吧?”嚴輕語盯著孫東,試圖從他的臉上尋覓到一些蛛絲馬跡,不過最後她放棄了,然而心裏竟然有一點隱隱的失望。
“我要占你便宜,也不會找這個借口吧,半夜溜進你房間多好。”
嚴輕語還沒等來開衣服,孫東就將她的衣角拉開了,露出了光滑的小腹,隨後石針就撚刺了下去。
一絲真氣湧入,嚴輕語隻覺得小腹一陣暖意濃濃,之前的疼痛感已經消散,隨之而來的就是一股舒坦極致的感覺,那種感覺不由得讓她嚶嚀了一聲,隨後漂亮的臉蛋上浮起了一抹紅暈。
聽到嚴輕語的嚶嚀,孫東也險些把持不住,不過還是最終還是按耐住了心裏異樣的想法,大罵了一聲該死的金匱心經。
來到醫院的時候中醫科室自己辦公室的時候,那位小兒麻痹症後遺症的患者以及家屬已經在門口等候了。
孫東帶著患者先是進行了一些檢查又詢問了一下,回家後小孩的情況這才是拿出石針給患者進行針灸治療。
不難看出來,患者的恢複確實是驚人的,當然普通的針灸手法肯定是不行的,這多虧了,孫東用氣引針,使用培元針法,將患者的元氣一點點聚集起來,加上孫東的真氣,患者恢複的自然就快了。
收好了石針,孫東說道,“明天繼續過來針灸。還有不要老是讓他坐著或者躺著,讓孩子多走動,自己多鍛煉,也對恢複有相當的益處了。”
送走了患者,剛轉身回到辦公室沒一會的工夫,呂光就再次造訪了,他過來不過是冷嘲熱諷幾句,圖圖嘴快而已。
畢竟賭約的時間還沒有到達,孫東也懶得理會呂光,“別看你現在笑得歡,將來讓你拉清單!”
“那我拭目以待。”呂光雙手插著白大褂的口袋大步的走開了。
孫東看著呂光的背影搖了搖頭,難道說海歸都有天生的優越感嗎?做人不能太驕傲啊!掏出了電話,撥打了出去,前幾天讓李欣去研究公司,找辦公地點、辦執照什麽的,也不知道什麽情況了。
此時接通了李欣的電話,孫東才知道,原來事情已經辦理的相差不多了,李欣已經都走好了關係,隻要這邊孫東點頭立馬公司就可以成立了,隻不過現在是萬事俱備隻欠東風了。
李欣說道:“小東東,工資你打算用多少錢注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