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孫東鏗鏘有力的回答,呂光不由得哈哈大笑了起來,仿佛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玩笑一樣,這病他都無法完全治愈,這孫東竟然誇下海口說能?
頓了頓,呂光說道,“既然是孫醫生能夠治療,幫助其恢複,那麽不如咱們來打一個賭如何?”
“你想打什麽賭?”
“這樣。我給你兩個月的時間,如果你治療不好的話,你就從辦公室裏麵滾出來,讓辦公室讓給我,並且給我磕頭認錯!”
呂光說的條件有點苛刻了,兩個月?這也不是治療感冒發燒,十天八天就能治好的,就算是兩個月的時間夠患者的恢複,但是畢竟過了最佳恢複治療的年齡階段了。就算是呂光親自來兩個月也隻能讓患者稍微有點起色,想要完全治愈他不敢保準多少年。或者根本就無法治愈。
“如果我贏了呢?”孫東不太喜歡拿患者來打賭,不過既然逼到這份上了也隻好點頭答應下來了。
他要給呂光點顏色看看,不然的話這些人還真當他是軟柿子了。
“你贏了,我跪下給你磕頭!”呂光不屑的說道,顯然是不相信孫東能夠做到。
“好。那就這樣定了。”
孫東幹脆利落的點了點頭,轉身進入到了並非裏麵,跟患者的家屬說了一下情況,告訴他們不用住院治療,隻要每天去他的中醫科室那邊治療一次就好了。家屬聽到不用住院治療,先是一愣,之前的呂醫生都說過了必須要住院觀察的,現在怎麽說不用住院了呢?一直到孫東解釋了一番之後,家屬才是心裏有底兒,不用住院也好那樣可以省去一部分的費用呢。
跟家屬說定了之後,孫東就回到了中醫科這邊,一上午沒什麽事兒,中午在食堂吃過了飯,就直接離開了中海一醫,此時薑彥勇的車子已經停靠在了醫院門口。孫東都跟薑彥勇說好了,要坐著他的車子去臨海市給林青山老爺子針灸治療。
薑彥勇開著車子到達了臨海市腫瘤武警總醫院,孫東下了車子大步走了進去,來到林青山老爺子的病房當中,看到今天老爺子的氣色較昨天相比較更加的好了一些,孫東就笑著說道,“老爺子,看今天的氣色,身體恢複的不錯嘛。”
“孫醫生這還不多虧你了。”林青山見到孫東走進來,便是露出了一臉的笑容,“濃墨,快給孫醫生拿把椅子讓他坐。”
林濃墨今天穿著一身旗袍,忙是搬了一把椅子擺放在了孫東麵前,笑盈盈的說道,“孫醫生,快請坐。”
“客氣了。”
孫東暗自吸了一口氣,林濃墨身上的香馨味道還真是讓人心弦一動,落座之後就抓住了林青山的手腕,說道,“老爺子,你閉上眼睛,均勻呼吸,我給你切個脈。”
林青山按照孫東所說閉起了眼睛,孫東大概號了幾分鍾的脈,笑道,“恢複的不錯。按照現在的情況來看,再有個幾天就不用住院了,大可以出院自己療養了。”
“真的嗎?”林濃墨在一旁忙是問道。
“當然。身為醫生我不可能亂說話的。”
沒有把握的事情孫東自然不可能說出來的。
“對不起。我沒有不相信孫醫生你的意思。隻是……”林濃墨自認剛才有些激動了,說話有點沒注意用詞什麽的了。
“沒事兒的。”孫東擺擺手說道。
“孫醫生啊。我這把老骨頭多虧你了。你能讓我多活兩天,我真是不知道怎麽感謝你了。如果孫醫生能讓我看到濃墨結婚那天,我就算是下輩子給你做牛做馬都成了。”林青山說的都是實話,他最疼愛的就是林濃墨這個孫女了。原本以為見不到自己孫女成家了,但是現在看來絕對有這個希望了。
“林老,你心態要保持好的話,我相信這些都不是問題。”孫東拿出了石針開始給林青山針灸,大概半個小時之後他收起了石針來,問道,“這次感覺怎麽樣?”
“這渾身這個通透啊。就好像蒸桑拿之後似的,全身上下說不出來的舒坦!孫醫生你這手石針還真是妙手回春啊!”
林青山挑起了大拇指,隨後說道,“濃墨幫我準備筆墨,我要寫一幅字!”
“爺爺,你看你身體才恢複,還是等好些的吧?”林濃墨勸道。
“不礙事兒。去給我準備吧。”林青山有名的固執,說一不二,林濃墨是清楚的,而現在看著他的身體似乎也真沒什麽大礙,便是急忙出去準備了,不一會兒筆墨紙硯就準備好了。
林濃墨將墨研磨好了,林青山拿著毛筆蘸足了墨汁,揮毫潑墨,四個大字一氣嗬成——妙手回春!
要說,什麽妙手回春,神醫現世,華佗重生,這些詞匯都屬於爛大街的,不過,這四個字是從林青山手中寫出來的,那樣就意義非常了。寫上了自己的名字,按上了自己的印章,這才是交給孫東的手上,“拙作還請孫醫生笑納。”
“多謝林老。”
孫東沒有矯情,落落大方的手下了這四個字。雖然說有這樣的諺語,國畫要學林青山,書法還屬田蘊章。不過,林青山的字那也是相當有名氣的,就單憑這四個字拿出來,那也絕對會遭受到瘋搶的。
見到孫東落落大方的手下了這副字,林青山點了點頭很是滿意,他就喜歡那種落落大方的青年俊傑。
“林老,那你就休息吧。我就先回去了。明天在過來看你。”
“濃墨啊,送送孫醫生。”
“好的爺爺。”林濃墨點了點頭,跟著孫東走了出去,一直將他送到了武警總醫院的門口,望著孫東上了車子,等著車子遠走了,她才是反身回到醫院當中去。
在車上孫東還在回味著跟林濃墨一起走出醫院的那片刻,林濃墨身上散發出來的香馨味道,那股帶著一種淡淡書香的味道,仿佛現在還在孫東的鼻腔當中大轉兒。
“大聖,這次你可發達了。林青山雖然的國畫大師,但是他的字寫的也是相當漂亮,相當有水準了,這副字起碼能夠值一千萬,要不你轉手賣給我吧?”薑彥勇嬉皮笑臉的說道。
“老薑,這事兒你不地道。人家送給我的東西我怎麽可能往出賣呢。”孫東翻了一個白眼,說道,“要賣,那也是去承德廣場啊。”
薑彥勇跟孫東兩人插科打諢,聊著天就回到了中海市,正要奔著中海一醫而去的時候,孫東就說道,“老薑,先不去醫院,去承德廣場。”
“啊,大聖你真要賣這副字啊?你要賣就轉手給我得了。何必……”薑彥勇沒等說完,孫東就道,“腦袋想什麽呢。你跟著我去了就知道怎麽回事了。”
承德廣場是中海市古玩一條街,全市的古玩字畫什麽的都聚集在這裏。兩人來到之後,薑彥勇在地下車庫停好了車子,就跟著孫東逛起了古玩市場。
走進了一家名字叫做古風古董行的古董店,就見到裏麵有一個老板模樣的中年男子正拿著電話往外撥打著,見到孫東、薑彥勇兩人進來,對著電話說道,“行,我這邊來顧客了,我就等你電話了。”
掛斷了電話,古風就捂著腮幫子愁眉苦臉的走了過來道,“兩位要買點什麽?”
“看看字畫。”孫東過來自然不是賣字的,他過來是想買一副畫或者是一幅字什麽的,畢竟他已經答應了嚴輕語要去跟王海棠賀壽的,那麽也不能空著手過去不是。人家王海棠的兒子王帥也給了一百萬,買一副字畫不為過。
“那你隨便看吧。”古風揚了揚手說道,“看好了,跟我說一聲。”
“您這是牙疼?”孫東試探的問道。
“是呀。這牙疼不是病疼起來真是要命啊!”古風吸了一口涼氣,摸著腮幫子懊惱的說道。
“要不我幫你看看?”孫東淡淡的笑道。
“你是牙醫?”古風好奇的看著孫東問道。
“不是。我是中醫。”孫東解釋道。
“哦。不用麻煩你了。你還是看畫吧。我已經聯絡我的朋友了。”既然是這樣,孫東也就不熱心腸了,他本打算是順手幫著這位老板看一下,畢竟舉手之勞而已,省的看著他疼痛的樣子遭罪。不過,對方明顯對他有警惕也就不再言語了,在店裏麵觀看起了字畫來。
正在孫東跟著薑彥勇在店裏麵四下看著牆壁上掛著的一些字畫樣品的時候,一個人從外麵走了進來,看到孫東之後就直接叫道,“東子,原來你在這裏啊。”
孫東一回頭,看到來人便是笑道,“肖叔叔。你怎麽也來了?”
“老肖,你們認識?”古風聽到外屋裏麵有人說話,走出來便是看到了肖為民,便是好奇的問道。
“嗨。老古。我這不是給你找神醫治牙嘛。誰想到人家神醫太忙電話都關機了,我沒找到。這不是過來準備帶著你過去就醫嘛!”肖為民說笑著。時不時的看孫東一眼,當即孫東就明白了,掏出電話看了一下,揮了揮手說道,“肖叔叔,真是不好意思,電話可能沒電了。”
“哈哈。我就開個玩笑。這不是正好也在這裏遇到你了嘛!”肖為民哈哈笑了笑。這到是讓古玩店老板古風一怔,試探的說道,“老肖,你說的神醫就是他!”
“對啊。”肖為民點了點頭,隨後介紹道,“來,老古,我給你介紹,這位就是治好我女兒糖糖的孫東,孫醫生,你叫他東子就行,都是自己家人。東子,這位是我老同學古風……”
“嗨。這事兒鬧的……”古風一瞬間全都明白了,有些尷尬的說道,“東子,剛才真是失敬了呀。”
“怎麽回事啊?”肖為民不明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