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證據鏈條
痛了,也不是人人都永遠記得,但總有人記得,並且想辦法讓這一類事,永遠不再發生,所以有些時候,有些事情理解不了很正常。
就好比我們這種和平年代出生的人,從一開始就注定理解不了解這些舊時代的痛一樣。
這不是壞事,沒人會想要記住最糟糕的日子。
所以我不願意在這上麵多浪費時間。
有的時候,世界會強迫你做一些浪費時間,並且毫無意義的事情。
比方說現在,如果我能走的話,一秒都不會停留,可我完全不敢走,隻能聽著她念叨著,我注定理解不了的話。
該不會有人認為,對方不開口放我走,我就敢直接走吧?昨天晚上可不知道從什麽鬼地方落下了箭矢,呂布是有本事躲開,我可沒這本事,天知道我邁出第一步後,漂亮的羽箭會不會在一下秒穿過我的胸膛。
雖然我不敢直接走,但我還是有勇氣催促下對方放我走的。
“我覺得我們聊的夠多了,時間也不早了。”
“我還以為你至少會表現一點點的同情出來,可惜啊,你沒有聽懂我說的。”
“有些事情,沒這麽好懂的。”
“唉——看來我們活著,都不容易。”
“.……”
唉聲歎氣,努力賣慘,還是這個級別的美女,這威力是在有點難以描述。
我可以保證,要是普通人,此時絕對會湊上去噓寒問暖,也絕對會表現出超過同情的感情的,說簡單點,那就是如果是一般人在這裏,無論男女,估計都會被迷昏頭,從而做點自己都理解不了的事情。
可我不是這一類人,也對這人沒興趣,也許學校那群高層吃這一套吧,我是懶得繼續看她賣慘了。
“我不在乎你過去過的怎麽樣,更不在乎你的經曆。即便你和我的成長環境很相似,但我不認為我們有什麽相同的地方,至少不會去作惡,更不會去殺人,這是為人的底線,你越過了這條線,而我絕對不會跨過去的。這是正義和邪惡的區別,而我和你是完全不同的兩極,所以你明白了嗎?我們之間的差別,以及我們之間會走向未來的區別。”
“為人的底線,就是我們的差別嗎?人可就是能夠輕易的突破自己的底線,學校高層是這樣,我也是這樣,你也是一樣的,你能堅守自己的底線多久呢?所以不要怕,接下來你會看到真相的。那是剝離了你所有美好幻想,最醜陋、最殘忍的現實,期待一下吧,反正也快來到謝幕的時候了,而我注定是贏家。”
“贏家?可不要小看了任何人,否則你會輸掉一切的。正義,也許會麵臨挫折,但我們絕對會贏下最後的勝利。”
“至少我不會輸給你,這一點是絕對的。我們兩個人真的很像,雖然你各方麵都不如我,但是性格很像,隻是我們完全身處於不同的世界,從而做出了完全不同的選擇。”
“隨你怎麽說吧,你該放我走了吧?我要去上課了。”
“請吧。”
讓開了路?
沒有。
這位美女對著我搖了搖手,走了進我理解之中,尋常人進去之後隻能回頭的死胡同中。
對方沒有出來,我走過去也看了一眼。
死胡同,還是死胡同。
人?我是隻看到了對方進去,卻完全不知道她是怎麽離開的。
要是過去的我,估計還會思考下她是不是在這藏了什麽機關,或者暗道,但現在的我,已經懶得多糾結這些事情了。
不要去管這一類人的行蹤了,反正她想要見我的時候,絕對能夠見到,我想見她?那基本是夢裏的事情,雖說我也絕對不會夢到她就是了。
還是先去找玉玉,把手上的改建案給她,讓她去調查這方麵的事情。
——
等到了教室,學生們依舊在進行毫無意義的交流,比方說穿什麽、吃什麽,昨天見到了什麽,還有什麽有什麽人會來。
與之前不太一樣的,大概就是學生們,基本都回避了有關王教導的話題,至少他們還懂得尊重死者,也許應該說他們至少比王教導的兒子,更懂得尊重的意義。
如此無聊的雜談,玉玉雖然沒有混入其中,但也算是在一旁聽著,她見到我來了,自然的就拉著剛進門的我去了天台。
看得出,她也是非常不擅長這一類話題的人,可又不能和我一樣,遠離這些人。
等到了天台之後,我才和玉玉說了所發生的一切,包括笑麵人組織的成員潛伏在學校內。
聽完一切的玉玉並沒有懷疑,甚至我感覺她早就知道這些了。
她接下來的話,也算是印證了一部分我的猜測。
“小涼,其實有關笑麵人組織的成員會潛伏在學校內這個可能性,警方這邊是早就設想過的,而我在學校裏麵進行的調查,也就是再找這個人。結果我一無所獲,連根毛都找不到,這也證明了,這個潛伏的人員,是擁有極強反偵查意識的,甚至還有可能是經過專業訓練的,特種作戰人員。”
“特種作戰人員?這不太可能吧,我看她雖然是挺厲害的人,但她給人的感覺,有點像呂布姐,他們雖然本事很大,但他們完全不像是當代軍方和間諜機構訓練出來的特殊人員。”
“你接受這種特殊訓練和培訓?小涼,有些事情不好靠感覺推測的。”
“行吧,你接著說。”
“雖然我們是知道學校內有罪犯等著我們抓,但現實是我們不太好直接動手抓捕。我是很想讓我爹那邊派個幾千人,來把我們學校掀個底朝天,就算抓不到,也能夠把這家夥趕出學校。可我也隻能這麽想想。”
“——”
“有關警方做事的原則,我也說過好幾次了,我們必須要考慮社會影響,要是出動這麽多警察來調查,並且調查的還是學校,抓到人還好,萬一沒抓到,那我們要背的黑鍋,以及造成的負麵影響,恐怕是難以估量的。”
“那——那警方那邊,打算怎麽做?總不可能什麽都不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