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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章 又一首歌(下)

  酒桌上大家吃喝的過癮,再加上大家你聊一句我聊一句,半個小時轉眼即過。


  溫雅的電話鈴聲響了起來,這是酒坊的人已經把紅酒送到了名人大酒店。


  溫雅又說清楚了“紫氣東來”包廂的位置,很快,紅酒就被送了過來。


  等到溫雅將紅酒收下,又打開了一個箱子的外包裝抽出來一支來的時候,趙大寬首先驚叫出聲:“我靠,這個好像我們賣的那個拉什麽來著?”


  “這是1945年的拉圖。”陳卓釗問:“雅姐,你把這些酒拿到這來是幹什麽啊,讓我們下一階段代銷的?”


  “今天不是慶祝你們‘遠大卓銳’公司開張嘛,我空手來的怎麽好意思,總要送點賀禮,”溫雅笑著說:“剛剛大家不是說沒喝過這個酒嘛,那這三箱酒就算作是我的賀禮,大家嚐嚐吧。”


  “可這個禮也有點太重了吧,我們這怎麽受的起啊。”陳卓釗著實震驚,他雖然賣這個酒,可要說喝上一瓶,這可是連想都沒敢想過的。


  其實溫雅也覺得這個禮有點重,換成錢好幾百萬啊,如果溫雅是老板,她是絕對不舍得就這麽把幾百萬喝掉的。


  但這畢竟是高遠的意思,於是也隻能微笑著說:“沒關係,我這裏這樣的酒還有些,再說以後我這裏的酒,還要全靠你們來幫我賣,大家喝一點也無妨。”


  陳卓釗還有些不舍得,剛想說這些酒還是別喝了,給我們賣出去,可有是不小的進賬啊,高遠當然看得出來陳卓釗的意思,搶先說:“雅姐都已經把酒拿來了,咱們不喝,豈不是太不給人家麵子了?就嚐一嚐吧。”


  高遠和溫雅之間的關係最熟,這點陳卓釗也知道,看高遠都這麽說了,這才說:“那謝謝雅姐的一番好意,可也喝不了這麽多,咱們就喝一點點嚐嚐就算了。”


  “今天是個好日子,大家不要客氣,喜歡喝就多喝點沒關係的。”溫雅笑著說。


  “那咱們就隻開一瓶。”趙大寬的口水都流出來了,這個紅酒他可不是第一次想嚐了,見大家都這麽說,連忙拿出一瓶來打開瓶,然後高聲大叫:“服務員,服務員,給我們一人拿個專門裝紅酒的杯子來。”


  趙大寬雖然沒喝過,但他也知道,喝著個紅酒是不能用啤酒杯的,再加上他的確是想喝得很,所以叫服務員的時候也叫的格外大聲。


  其實他不用這麽大聲,服務員也聽得到,因為這麽上檔次的大飯店,每個包廂是都有兩個服務員來進行服務的。


  “對不起先生,我們這裏禁止顧客自帶酒水,如果您真要自帶酒水,我們要加收顧客所帶酒水百分之二十的開瓶費。”一名服務員說。


  “什麽什麽?開瓶費是什麽東東?”趙大寬一愣。


  胡銳家庭條件很好,倒是也出入過幾次上檔次的飯店,所以他對開瓶費並不陌生,一般的飯店都有開瓶費這個說法,目的是限製顧客在飯店內消費,可這個百分之二十的開瓶費的確有點太貴了。


  胡銳的算術很好,這個紅酒二十六萬一瓶,百分之二十,那可就是五萬多塊啊!因此說:“你們這開瓶費也太高了吧,一般的不都是二百塊錢嘛,得了得了,我給你三百,可以了吧。”


  可沒想到服務員不依不饒,說:“對不起先生,我們這裏的規定是百分之二十。”


  服務員是覺得這群鄉巴佬也有點太能裝逼了吧,一共點了五六百塊錢的菜,就你們這種人,也能喝得起幾十萬一瓶的酒,誰信?請客的是為了麵子充好漢吧,這種事服務員見多了。


  “百分之二十真的太貴了,能不能便宜點?”陳卓釗問。


  “對不起先生,這是我們店的固定,你們真要是給不起,不如直說這酒是假的,那就用不了這麽多開瓶費了。”服務員這話裏有點諷刺的意味。


  胡銳當然聽不下去了:“我們這是真酒,憑什麽說是假的?”


  “那就算是真酒吧,開瓶費一瓶五萬二,你們每開一瓶我幫你們算著,不會出錯的。”服務員能多賺一點,她還是不介意地。


  “你……”


  胡銳剛想繼續說話,不過這次他又被高遠攔住了:“她隻是個服務員,你跟她說也沒用,還是讓她把他們經理叫來吧。”


  “叫我們經理也是一樣,百分之二十的開瓶費,這是我們酒店的規定。”服務員不冷不熱的說。


  “麻煩你把你們經理叫來,我跟你們經理談,”高遠笑著說:“我們要喝的這個酒,你們這裏沒得賣,難道還不能讓我們自己帶?我們自己帶,又不是說不給你們開瓶費,可你們也不能漫天要價,而且你們要天價開瓶費,也並沒有提前告知,現在我們的酒都已經開了,怎麽辦?如果你們經理不來說清楚,不但開瓶費我們不給,連這頓飯錢我們也不給,大不了換一家就是了。”


  “對對,不給個合理的說法,這頓飯錢我們也不給。”


  鄉巴佬!服務員在心裏不屑的說了一句,打量了打量高遠,還穿著布鞋。


  服務員自認為自己多少有些素質,不願意跟高遠這種沒素質的鄉巴佬一般見識,“那我去叫我們經理,你們在這裏等著吧。”說完退出了包廂,也不給高遠他們服務了。


  沒過多一會服務員又回來了,說:“我們經理現在正在為一位重要的顧客服務,沒空來見你,不過我們經理說了,加收百分之二十的開瓶費這是我們酒店的規定,如果你們不滿意,可以等一會,等我們經理有空了,就會來見你。”


  “同樣是到你們飯店來吃飯,為什麽別人就是重要顧客,我們就是次要顧客?”高遠不解。


  服務員不屑的看了看高遠,說:“這位先生,你覺得你能史大亨史大老板能相提並論麽?”


  說完,那名服務員還不屑的補充了一句,說:“就是這史大亨這樣的人物,請客喝的酒水也才不過是千元左右的茅台,就你們,喝一瓶酒二十六萬,誰信啊?”


  “我靠,你怎麽瞧不起人?”胡銳說不出的鬱悶,怎麽說這也是自己公司請員工吃飯,可非要被人家說自己要喝的酒是假酒,這可是個很沒麵子的事兒。


  高遠看了看席中的這些來給他們打工的學生,也都是麵麵相覷,誰也不出聲,恐怕在他們心裏,也在懷疑這個酒是真酒假酒了吧?

  高遠覺得這個酒是自己要拿來的,現在出了問題,總要讓大家信任才行,要不然自己人都懷疑是假酒了,又怎麽賣得出去?


  因此笑了笑對陳卓釗說:“對了,史大亨不是給過你名片麽,你何不打個電話給他,就說咱們公司和溫雅女士正在這裏就餐,想要見這裏的經理,可聽服務員說經理在為他們服務,不肯來見我們,那幹脆就讓他史大亨也跟著過來,他們經理一定會來了。”


  “可這麽冒昧的打給史老板,這合適麽?”陳卓釗僅僅是從史大亨給過他的那張純金名片上就看得出來,這個人的確不簡單的。


  “沒什麽不合適的,”溫雅見過史大亨,也知道史大亨對高遠尊敬的很,笑著說:“你隻要說你們寢室的人都在這裏,史老板他肯定來。”


  服務員斜了一眼溫雅,原本她還覺得這個女的可能是這桌人中最有身份的一個呢,可現在看來原來也是一樣的會打腫臉充胖子。


  坦白說,這名服務員可真不信史大亨這樣的人物,會給這群人名片,她早就聽說過史大亨的名片可都是純金打造,肯定不會好像有些老板那樣,見麵就發名片的。


  陳卓釗想了一會,覺得不打電話給史大亨,今天這件事恐怕真得下不來台,好歹他和史大亨也做過生意,那就硬著頭皮打個電話試試吧。


  於是就掏出電話撥通了出去,等到電話那邊一接聽,陳卓釗就按照溫雅說的,特意強調了一遍自己寢室的幾個人和溫雅女士都在,說看能不能讓史大亨叫正給他們服務的經理過來。


  ……


  陳卓釗覺得自己這個電話打得很冒昧,可沒想到事情比他想象中簡單的多得多,掛斷了電話後,陳卓釗說:“史老板說沒問題,還說等一會要他親自帶著那名經理來,還說也要為咱們公司開業慶祝慶祝呢。”


  吹,你再接著吹!服務員當然不信,又是一個白眼,史大亨這種人怎麽可能這麽好說話,你一個電話,他說來就來?我倒要看看一會你們怎麽收場!


  對於陳卓釗的話,服務員是打死也不信的,在她看來這就是這群人不想交開瓶費而死命的打腫臉充胖子。


  可她卻沒料到僅僅五分鍾還沒到,“紫氣東來”包廂的門就被推開了,一個大胖子提著褲子就走了進來,不是史大亨又能是誰?


  而名人酒店的那名大堂經理就在史大亨的身後,跟著也是一路小跑的跑了進來。


  史大亨本來是要去找高遠的,可他才剛作勢要上去,就看到高遠直衝自己搖頭,史大亨一下子就明悟了。


  高遠這個人是要低調再低調的,學校裏沒人知道高遠的身份,於是史大亨趕忙轉了一個方向,直奔陳卓釗,一把握住了陳卓釗的手,說:“哎呀,陳老板啊陳老板,你新弄了個公司,怎麽也不早點知會我一聲呢,你看我現在連個賀禮都沒能帶來,這可真是太不好意思了。”


  剛說完,又一眼看到了溫雅,溫雅是高遠的私人秘書,而且高遠還很倚重溫雅,這點史大亨早在上次見麵時就知道了,連忙又走過去握住了溫雅的手,說:“原來溫雅小姐也在這裏啊,我來遲了來遲了,我得自罰三杯啊,以後還得仰仗溫雅小姐和陳先生在商場上多多提攜提攜我啊。”


  史大亨是何等人物?竟然還要人提攜?就連跟在他後麵的名人酒店大堂經理都是一愣。


  “史老板客氣了,不過你說要自罰三杯,不會是看到了這裏的好酒了吧。”高遠這時候才笑著說:“酒雖然好,不過史老板要喝,我們也自然不會吝嗇地,可恐怕在這裏你還不能喝啊。”


  “這是為什麽?”史大亨提了提褲子,問。


  “因為我們沒錢交開瓶費啊。”高遠雙手一攤。


  “開瓶費很貴?”史大亨又問。


  “如果這些紅酒全開,要九十多萬的開瓶費,你說貴不貴?”


  “這是什麽道理!”史大亨回頭看向那名大堂經理:“你們這是什麽意思?天價宰人麽?”


  大堂經理汗都留下來了,但還有點不信:“這個是我們酒店的規定,真不是我個人的意思,而且我也真沒想到幾位貴客喝的是這麽貴的酒啊,我們隻是收百分之二十的開瓶費,能有九十多萬?”


  高遠從箱子裏抽出了一支紅酒,說:“你知不知道我們喝的這是什麽酒?”


  大堂經理搖了搖頭,那上麵的字他是真不認識,也從未見過。


  “這是1945年的拉圖,市麵上現在26萬一瓶,這三箱我們是要都喝掉的,總價值也就是四百六十八萬,我們到你們酒店來喝酒而已,給你們服務費倒也不是不可以,可你這的服務員隻是服務服務,就要收將近九十多萬的服務費,你覺得這合理麽?這不是天價宰人又是什麽?”


  大堂經理真不知道該怎麽回答,反而是服務員說:“經理,百分之二十的服務費就是咱們的規定,我又沒亂要。再說,他們這個酒肯定就是假酒,如果他們明說了這酒到底值多少錢,我也不會跟他們要這麽多的服務費啊,可他們非要打腫臉充胖子,那怪得了誰?”


  “這位服務員小姐,你很懂酒麽?”


  服務員當然不懂,搖了搖頭。


  “你既然不懂酒,又憑什麽說這是假酒?”高遠笑了笑說:“史老板是懂酒之人,聽說史老板平常開會都要放一杯紅酒在桌上的,史老板覺得我這個酒是真酒還是假酒?”


  “這當然是真酒啊!這酒有一支在你們店裏,你們都可以拿來做鎮店之寶了。什麽叫有市無價你們知不知道?這個酒就叫有市無價!”


  史大亨是十足的配合,說完又轉頭向陳卓釗說:“陳老板,上次我在我家辦了一個派對,就從你們那裏買了兩支這種紅酒,可是在朋友麵前賺足了麵子啊,當時還有兩個國內知名的品酒專家,更是對你這個紅酒讚不絕口啊,可你怎麽沒告訴我原來你還有這麽多?今天既然被我碰到了,怎麽樣也要讓給我一支吧,我出三十萬!怎麽樣,不知你願不願意出手?”


  陳卓釗一愣,他隻記得和史大亨做過了三千瓶紅酒的生意,怎麽也不記得賣給他過這種1945年的拉圖,難道說他自己在網店上買的?

  不過陳卓釗也不好問,也不好就這麽答應史大亨,畢竟這些就是溫雅拿過來請大家喝的,而不是給他代銷的,因此看了看溫雅。


  溫雅還沒說話,高遠卻先笑著說:“史老板,今天恐怕真要對不住了,因為今天這些酒是溫雅女士拿過來給我們品嚐的,剛好一人一瓶,如果被你買走了,我們這裏就會有一個人喝不到了。”


  “哎呀,那可真是可惜了。”史大亨惋惜說:“隻不過這種酒見到都不容易,既然讓我見到了,要是不品嚐一口,那可就更遺憾了,不知道你們哪位願意割愛,讓我嚐上一小口?”


  “請史老板喝一口那當然是沒問題的,可是這個開瓶費我們可付不起,”高遠笑著送了聳肩,說:“要不然咱們換個地方吧,這種天價的地方我可來不起,還是史老板這種有錢人在這裏消費吧。”


  史大亨配合說:“我雖然有點小錢,可開幾瓶酒就要九十多萬的服務費,這種地方我也來不起啊,以後我也不來了,我聽說附近就有個地方不要開瓶費的,要不然我們去那裏消費怎麽樣?”


  說完作勢要走。


  這可著實把酒店的大堂經理嚇了一跳,史大亨這種人物他可得罪不起,隻要史大亨跟他的老板提上那麽兩句,自己的飯碗都得丟掉,連忙賠不是說:“史老板您可別走啊,您可是我們這裏的貴賓,招待不周,還請史老板您多多見諒啊。”


  “你們酒店要這麽貴的服務費,這飯我們還怎麽吃?”史大亨質問說。


  大堂經理也不知道該說什麽好,隻得回頭質問服務員說:“你這怎麽為顧客服務的?你以後不要來上班了!”


  服務員開瓶費沒賺到,沒想到還丟了工作,倍感委屈。


  “你要開除她?這個有點不合理了吧。”高遠說:“收取開瓶費是你們酒店的規定,規定錯了,幹嘛要讓服務員來承擔責任?你們要是這麽管理,這酒店可也離倒閉不遠了,史老板你說是不是?”


  “是是,”史老板連連點頭:“這個酒店的老板跟我也認識,有空的時候我可要跟他說一說。”


  大堂經理冷汗直流:“這位先生您也別生氣,這件事是我處置不周,服務員我不開除了,在座的都是我們這裏的貴賓,看史老板的麵子,開瓶費也全都免了。”


  “我們認識史老板,就都是貴賓,你這裏其他顧客不認識史老板怎麽辦?就不是貴賓?這種歧視可不好,我們可不想高人一等似地收特殊待遇。”


  “來我們這裏消費的都是貴賓,都是貴賓,我們酒店從今天開始,再也不收取一分錢的開瓶費了。”


  高遠這才滿意,回頭對桌上的其他人說:“既然不要開瓶費了,那我們就在這裏吃吧。”


  這個結果大家自然都很滿意,菜都已經上了,不是萬不得已誰又願意到別的地方再點菜。


  高遠又回頭揮了揮手,說:“開瓶費的事情解決了,那經理你就該忙什麽去忙什麽吧。”


  把大堂經理支走了,高遠又笑著對那名服務員說:“這位服務員小姐,史老板都說這酒是真酒,你信不信?要不要也來嚐一口?開瓶費我們雖然交不起,可請你喝兩杯酒還是請得起地。”


  史大亨這種人物都對這紅酒倍加推崇,服務員又怎麽還敢說這酒是假酒?連連把“對不起”說了N遍。


  高遠也不願意為難她,隻是揮了揮手,說:“算了,你也不用道歉了,不過你也還是出去吧,我們都是窮人,可是真享受不了你這麽貴的服務。”


  一頓飯要喝幾百萬的紅酒,這樣的人還是窮人,那天下哪還有富人啊?服務員早已經羞愧的無地自容,哪還有臉留下來,急忙掩麵遁走。


  ……


  開瓶費的問題解決了,史大亨又蹭了兩杯酒喝,還說了一堆祝“遠大卓銳”生意興隆財源滾進的話,之後告辭離開。


  畢竟他在別的包廂還請著朋友,不能在高遠這個包房呆的太久。


  又過了一會,溫雅也告辭離開了,她作為“遠大卓銳”的供貨商,現在公司成立,她怎麽說也要來慶賀慶賀。


  不過溫雅也知道,這畢竟是他們一群學生之間的聚會,自己在這裏他們反而會玩的不盡興,因此略略小坐了一會,也就隨便找個借口走了。


  等著其他人都走了,就剩下他們自己人在包廂內的時候,胡銳這才放開,叫著說:“爽啊,今天太爽了,你看那個服務員開始的態度,結果被高遠幾句話,羞辱的差點找個地縫鑽進去,讓她再瞧不起人!其實就應該讓那個經理把她開除了才好呢,讓她再狗眼看人低!”


  “其實這件事也不全怪她,這個是酒店的規定,再說了,做服務員的工資也並不高,隻能靠著酒水的提成來賺錢,如果她不是要得那麽多,而且還看不起人,我也不想為難她的。”高遠笑了笑說。


  “是啊,”陳卓釗說:“咱們以後要推銷紅酒,就得要和這些服務員打交道呢,隻要他們肯幫著咱們在店裏向顧客推銷,紅酒肯定能賣得出去。”


  “可這些服務員憑什麽幫咱們推銷啊?”趙大寬問。


  “任何事情都是利益決定的嘛,比如說今天這個服務員跟咱們要開瓶費,還不就是因為她能多賺點?到時候咱們的酒進了飯店,沒賣出去一瓶,也給服務員一瓶的開瓶費,她有利可圖,肯定會幫咱們推銷啊。”


  “對啊,這個辦法好!”胡銳連連稱讚:“陳卓釗你小子果然適合做生意。”


  在坐的一群學生經曆了剛剛的事兒,明顯知道這個紅酒生意有前途啊,也全都是興趣高漲:“咱們下個星期就開始幹吧,早點幹,也好早點賺到錢啊。”


  “對對,”伍強說:“現在咱們在大學的花費實在是太高了,如果真能賺到錢,也能讓家裏減輕點負擔。”


  大熊也說:“早點幹是好,可現在有個問題。我家裏窮,以前都根本沒怎麽進過這些高級場所,要是讓我來比如說今天這樣高檔的酒店來推銷紅酒,我連門都不敢進啊,而且就算進來了,我也不知道找誰推銷啊。這可怎麽辦?”


  其實大熊的這個問題,也是大家共同的一個問題,就比如說小茹,讓她來推銷的話,她也一樣不知道該怎麽辦,還不得在酒店門口躊躇猶豫半天不敢進啊。


  陳卓釗想了想,最後說:“那這樣吧,咱們大家都是新手,包括我們幾個在內,也都沒出去推銷過紅酒,誰也不比誰強,咱們幹脆開始先在一起跑,這樣大家也能相互之間多學點推銷的技巧,也能相互壯壯膽,等到咱們都熟練了,也能找得到門路了,咱們每人分區來跑,到時候咱們可以再招點人手,大家每個人帶著幾個,以後大家就都是分區經理,怎麽樣?”


  “這個好啊。”大家一致讚同。


  “那咱們有的不是一個專業的,更有的都不是一個係的,還是商量個共同的時間,然後咱們大家一起出去,怎麽樣?”


  有人說:“那就周四吧,周四我們專業下午沒課。”


  “對對,我們下午也沒課,咱們可以從下午開始跑飯店,跑到晚上飯店關門了,咱們再跑夜店,總之在11點寢室關門之前趕回來就行了。”


  絕大多數人都讚同,不過小茹似乎有話想說,可想了想卻欲言又止。


  高遠看在眼裏,輕聲問:“怎麽了?”


  小茹為難的說:“周四我沒空啊,我本來還想和你說,周四咱們倆越好的去青山孤兒院的事情恐怕還要取消了,因為《又一首歌》節目組走進校園,下周四晚上,就要在咱們學校露天足球館內舉辦一場大型的晚會,我已經報名去做學生的誌願工作者了。”


  “《又一首歌》?”胡銳連忙問:“你是說嘻嘻A微電視台新改版的,有好多明星來參加的那個節目?不是說停辦了嘛?”


  “嗯,就是那個,之前是停辦了一段時間,現在這個是改版之後的,你們這兩天沒看到學校內都貼出海報來了啊,改版之後的《又一首歌》就是要把咱們北清大學作為第一站。”


  “我靠,這個海報我見過啊,會來好多大明星呢,聽說天王劉小華,郭小城,還有天後王小菲,他們都會來呢,好像據說還有一個神秘的國際巨星也會來參加,造勢十足啊,而且還是在咱們學校演出,咱們如果不去看,可真的虧大了。”


  胡銳雙眼放光,回頭對陳卓釗說:“要不咱們改天吧,大學四年好不容易遇到這麽一次盛會,咱們可別錯過。”


  陳卓釗看了看他身邊的蘇海媚一眼,看得出來她也對這次《又一首歌》走進北清大學校園的活動很感興趣,點了點頭說:“那我們大家就集體去看吧,不知道票好不好買?”


  “如果大家想去,我可以通過學生會,幫你們訂十張票,不過也就隻能有十章,這裏又十八個人,我怕……”小茹想了想說:“要不然這樣吧,晚會舉辦的時間緊了,搭舞台的任務也挺重的,現在還人手不夠呢,剩下沒有票的,也都跟我去搭舞台吧,這樣周四晚上的時候,就能免費的看表演了,唯一的缺點就是在後台看,可能看的不是很清楚。”


  “這有什麽,在後台看那些明星離得更近啊,我跟你去。”伍強第一個說。


  大熊也說:“我也跟你去,搭舞台而已嘛,你們女生都能幹,我更沒問題了,就是有膀子窮力氣。”


  “好,那不如我們大家都一起去報名搭舞台吧。”陳卓釗也說。


  不過胡銳卻不同意,對陳卓釗說:“你可別去,到時候你難道不和蘇海媚MM一起看表演啊,有這麽好的MM你不陪,在後台幹活,這還有沒有天理?得了得了,咱們還是訂十張票,你們其他人都在前麵看,我,胖子,還有高遠,再帶上大熊他們幾個跟著小茹MM一塊去後台幹活,這樣比較好。”


  陳卓釗想想也是,看了看蘇海媚,蘇海媚微微有點臉紅,但也沒反駁。


  於是陳卓釗點頭說:“好,那咱們就這麽辦,下周四去看表演。”


  “哈哈,既然都定下來了,那咱們還是喝酒吧,這瓶酒都開了半天了,剛剛被那個死胖子給喝了一大半,我才喝了一點點,還沒怎麽嚐出味兒來呢,來來,再給我來一點。”趙大寬流著口水說。


  “你喝一點嚐嚐就行了,這個酒很貴的。”胡銳瞪了趙大寬一眼。


  高遠知道如果他自己不說點什麽,大家肯定不舍得喝這個酒的,幹脆站起來打開所有的箱子,把酒全都拿出來每人發了一瓶:“雅姐跟我說了,今天這個酒是她的一片心意,每人一瓶,都要消滅幹淨,雅姐既然拿出來了,肯定就不在乎這些錢的,以後咱們好好工作,多幫她賺回來不就行了嘛。”


  “嘖嘖嘖嘖,”趙大寬感歎不止:“你這個雅姐果然財大氣粗啊,這麽貴的酒,說讓咱們喝了就喝了。”


  “那是,人家賺的錢多了,不在乎這麽點,”高遠舉起酒瓶,連杯都不用,說:“來,大家也別客氣了,咱們一同幹一口,慶祝我們‘遠大卓銳’美好未來從今天開始!”


  “幹杯!”在高遠的煽動下,一桌人也不拘謹了,雖然說的是幹杯,可卻是每人手把一瓶,“咕咚咕咚”仰著腦袋大口喝酒。


  如果懂酒的人看到這群人喝拉圖竟然對瓶吹這樣暴斂天物,肯定要痛心疾首了,不過高遠也不介意,反正這些酒又不是花錢來的,也跟著一群人就跟喝啤酒似地,“咕咚咕咚”的喝了一大口。


  “咩,咩,”趙大寬仰頭喝了一大口,又吧唧吧唧嘴,這才一臉囧態,說:“我靠,這酒怎麽這麽澀,而且還苦了吧唧的,原來這麽貴的紅酒這麽難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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