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畫簷茫然搖頭:“沒有,絕對沒有。”
秦鹿野說道:“行了,那你快去吧,說不定是好事兒。”
落畫簷也好奇白玉卷為什麽找她,難道要給她升職加薪了?結果走到半道上,她突然想到一件事情,她今天曾多次拒絕養殖部的診療申請。難道是養殖部的人去找白玉卷告狀了?落畫簷心中驟然變得忐忑不安,她放慢腳步,速度慢成蝸牛,原本十五分鍾的路程,硬生生被她拖到了四十分鍾。
落畫簷在白玉卷辦公室門口猶豫了四五分鍾,終於鼓起勇氣敲響了門,裏頭很快傳來聲音:“請進。”落畫簷輕輕推開門,坐在白玉卷對麵的助理木葵葵抬手朝她望去,說道:“你是落畫簷嗎?”
落畫簷點點頭:“我是。”
木葵葵把目光轉移到自己辦公桌對麵的白玉卷身上,說道:“主管,她就是落畫簷。”
白玉卷扭頭打量她一眼,倒是個清秀可人的姑娘,他肅聲問道:“知道我為什麽喊你來嗎?”
落畫簷心裏咯噔一下,旋即搖了搖頭:“不知道。”
“你先過來,我有話要跟你談。”
落畫簷緩緩挪到白玉卷辦公桌前,白玉卷麵容嚴肅,頗有股風雨欲來的架勢:“我且問你,養殖部的診療申請,你拒絕了幾次?”
果然是因為這件事。
落畫簷一瞬間心髒提到了嗓子眼,不過她既然敢做,那就一定要承認,雖然內心有些畏懼,可事情已然發生,那就必須要認下自己的行為。“四次。”
“為什麽拒絕?”
“因為他們部門有醫鬧史,所以我有權利拒絕。”
“那你為什麽攔下他們的診療申請,拒絕其他護士為他們診療,況且你所說的醫鬧史我並未查到,對於此事,你能否給我一個滿意的答複?”
落畫簷深吸一口氣,這件事兒不能隨意一句帶過,她需要把上次在養殖部受到的無端指責全部講出來,這樣才能撐住今天她違規的後果。
誰知白玉卷聽罷之後不僅沒有責備靈山白,反而問她:“你給酪主管用了什麽藥?”
“不過是普通風寒……”
沒想到她還沒說完,就被白玉卷用極其嚴厲的語氣打斷了:“胡鬧!”他將歌扇底傳回來的診療單鋪在辦公桌上,食指重重戳在診療結果的一行小字上:“這是普通感冒?”
落畫簷一陣兒心顫:“白主管,你聽我解釋……”
但是白玉卷顯然不想聽她解釋,拿病人的身體安全作兒戲,做泄憤的私途,毫無疑問觸碰了醫療部的道德底線。
落畫簷緊緊盯著那一行診斷結果,到底還是被查出來了,到底還是沒有被她瞞過去。
落畫簷一陣兒心顫:“白主管,你聽我解釋……”
但是白玉卷顯然不想聽她解釋,拿病人的身體安全作兒戲,做泄憤的私途,毫無疑問觸碰了醫療部的道德底線。
落畫簷緊緊盯著那一行診斷結果,到底還是被查出來了,到底還是沒有被她瞞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