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三章 王府的惡毒繼母17-18
采萍好打發,三言兩語就騙過去了,杜時汀可是個人精,郭漱曦絞盡腦汁的想著該怎麽解釋昨天晚上的行為。
想著想著,還真的又困了,昨天晚上真的是折騰了好久。
再次醒來的時候,大哥外麵天黑了,屋裏已經點了燈。
郭漱曦迷迷糊糊的覺得嗓子幹,軟軟的開口叫人。
“采萍,幫我倒杯水。”
腳步聲起來,由近到遠然後又走近了,一隻有力的手臂摟著腰將她扶住,茶水緊跟著送到了嘴邊。
“謝謝。”
郭漱曦微眯著眼低頭去喝,自己也不動手拿著,直接就著他的手將杯裏的水喝光光,末了籲口氣。
“還喝嗎?”
“不喝了。”說完,郭漱曦猛地抬頭,看清杜時汀麵容的瞬間腦袋清醒,“你咳咳,你怎麽來了?”
伸手不安的揪過被子,擋一擋,雖然說沒什麽意義。
“我不能來?”
杜時汀一手端著茶杯,眼神格外溫柔,“呃,不是……”郭漱曦說一半,忽然見他俯身,伸手親昵的擦去她嘴角的水珠。
然後一本正經的探出舌尖舔走,“真甜。”目光深深的看著她。
轟——
郭漱曦臉瞬間紅透,媽呀!這個人怎麽這麽撩呢啊啊啊!
就是可惜了,隻能睡一次。
郭漱曦為自己的念頭感到羞恥,養著養著居然把兒子睡了。
“睡一次?”
杜時汀忽地挑了挑眉,笑吟吟的望著她,“那我讓你多睡幾次可好?”
“……”
她這才反應過來,一不小心竟然把心裏話說出來了。
“不用不用!我……”
杜時汀怕她拒絕,張嘴忙不迭叼住她的唇輕輕的吻,發現她沒有抗拒的意思,不禁心裏暗喜。
剛想深入就聽見杯子摔在地上的聲音,嚇得郭漱曦一個激靈回神兒。
“王妃,世子……”采萍懵懵的,看得郭漱曦嗚咽一聲愈發沒臉見人了。
…
如果說三觀,郭漱曦肯定是沒有的,從來不談愛情,更不需要什麽婚姻,時不時去酒店釣個順眼的。
當然了,每個都不會超過半個月,有的是剛剛步入社會的大學生。
所以對於睡了杜時汀,她是羞恥,但是淩駕於兩人的關係之上。
雖然說杜時汀不叫她母親,她可是一直以這個身份自居的。
如今平衡被打破,郭漱曦是希望假裝什麽都沒有發生過的。
…
“你要去哪兒?”
杜時汀一進來就見郭漱曦在指揮丫鬟收拾東西,大包小包的折騰了滿屋,就像是再也不回來似的。
“最近天氣有點熱,我去莊子上住住。”郭漱曦道。
“都出去!”
杜時汀臉色瞬間沉下來,幾個新來的丫鬟莫名怵,忙不迭的退下去了。
“你是在躲我嗎?”杜時汀衝過來一把抓住她的手,語氣焦急。
“如果你不喜歡我就罷了!可你明明就是喜歡我的!我不許你走!”
“世子慎言!”郭漱曦眼皮猛地一跳,抽出自己的手。
“那天我醉了,是我的錯!但是說起來,此事也是女子吃虧,我不需要世子補償什麽,世子還小,成了親就明白了。那天的事,世子就當是寵了一個無關緊要的丫鬟罷了。”
郭漱曦還從來沒有吃幹抹淨完兒了跟人解釋這麽多的經曆。
雖然沒什麽底氣,但態度十分強硬。
“那天晚上你可不是這麽說的。”杜時汀委屈極了,目光幽幽的盯著她,“你那天誇我好看誇我學習能力強~”
“……”
郭漱曦汗顏,語氣不由得不耐煩了起來,“我都說了,我那天晚上是喝多了,腦子不清楚了!你一個大男人若是不情願難不成推不開我嗎?我不走?繼續留在王府裏讓你騷擾等著杜易醇發現後坎了我的頭麽……”
她這話說得重了,說完就有點後悔了,看著少年微微發白的臉色。
抿了抿唇,沒解釋,繞開他去收拾妝台上的首飾。
“對不起!”
腰被人從後抱住,“我,是我太蠢了!你別生氣,我知道錯了!我就是怕你不要我,求你了,別生我的氣……”
她真是個吃軟不吃硬的性子,看著鏡子裏少年不甚清晰的麵龐。
心軟是病。
低頭拍了拍他的手背。
…
郭漱曦以養病為由頭,在莊子上一住就是兩年。
這兩年,杜時汀除了最開始送她到莊子上再沒有來過一次,若不是有每隔半月便送來一封信。
郭漱曦都要以為天選之子和自己離心了。
傍晚,又一封信送來了,郭漱曦躺在搖椅上敷麵膜。
麵膜是自己做的,用了花瓣,牛奶,蜂蜜還有不少珍貴的藥材。
一旁的丫鬟玉燕將珍珠研磨成粉,另一個丫鬟玉林在磨藥材,兩個人都是會功夫的,不算費勁。
采薇采萍快嫁人了,來莊子的時候郭漱曦就沒打算帶二人,本想著挑兩個養眼的,杜時汀就送來了玉林和玉燕。
這兩姑娘模樣好看,身手又好,郭漱曦立馬收下了。
敷完麵膜,又用珍珠粉和藥材做了脂粉,壓碎曬幹忙完了折騰出了一身汗,回屋換了身衣服便去了後山。
後山有一處泳池,四周環繞著假山,郭漱曦搬進來後特意命人建造的,就為了夏日炎炎可以遊個泳,簡直不要太愜意。
所以當杜時汀進來的時候,就看到這樣一幅畫麵——通透的雪白,又白又亮,細挺而又筆直的腿飄蕩在水麵上,若隱若現,穿著的衣服也分外奇怪。
上麵是一件三角形,堪堪遮住春光,下麵更是和沒穿一樣。
偏這人像條魚兒一樣,在水裏遊來遊去,不似凡人。
“看夠了嗎?”郭漱曦慵懶的翻了個身,“看夠了就出去。”
“脾氣這麽暴。”杜時汀冷哼,自顧自的脫了衣服來踏下泳池,“這兩年我給你寫了那麽多信,一封也不給我回,嗯?真狠心!”
“我不是得注意身份麽,也是為了你好,不能讓人抓到把柄。”郭漱曦一本正經,如果眼睛能不往他身上亂瞟。
杜時汀還真以為莊子上住了兩年,心思真養的純潔了,懸著的心立時放了下來,她沒有忘了他。
“是嗎?”
杜時汀勾了勾唇,“現在不用避諱了,這裏是我的地方。”兩年不見,少年出落的高大偉岸的身軀簡直饞得郭漱曦腿軟,更別提他說話的氣息幾乎就貼在她耳畔。
“不行,出去……”
郭漱曦掙紮,“杜易醇死了。”忽然他湊近過來低聲道。
然後扶住了她的腰,“想不想要?”
郭漱曦眼睛眨眨,伸手一把抱住男人,紅著眼睛惡狠狠的親了上去。
片刻,泳池的水花四濺,響起了黏膩的聲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