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黑化
蕭繹看著坐在高椅上的父親,心裏很不是滋味,這麽多年不見,仿佛一切都還停在自己剛離開的時候,自己還是一個調皮的小鬼。
他站起身來,走到父親的身邊:“爹,好好休息。”
聽到蕭繹這麽說,老宗主也會心的笑了,接著蕭繹便扶起老宗主,走向房間,安頓好父親後,蕭繹換上宗主的衣服,將所有人喊來了大殿。
當然也有新總的人,看著站在高椅前的蕭繹,便有人發出了質疑:“你剛回來,別仗著老宗主是你父親,和你手上的雪鳳仙琴,就要當宗主吧,我們是不是要公平一點。”
其餘新總的人也附和:“對啊,太突然了吧。”
“憑什麽你個毛頭小子當宗主,我不服。”
“你周寒山的路認全了嗎,我呸!”
聽著大殿上反對的聲音,蕭繹冷冷的一笑:“公平?那是強者才有資格說的話。”接著便看向剛剛反對的人。
一眼望去,仿佛便看穿了他們,經曆了什麽,發生了什麽,接著嘴角上揚,眼睛一道白光閃過,那些反對者都不由自主的拔出佩劍向自己的喉嚨割去。
看著眼前一幕的發生,所有人都很驚訝:“這,這是!”
“老宗主才會的瞳術!”
“看來,他是咱們的新宗主了。”
地下喧鬧一番後,所有人對著蕭繹作揖,恭迎新宗主。
看著堂下的人,蕭繹冷哼一聲:“哼!你們知道該怎麽做了?”
眾人說道:“知道,知道。”
接著蕭繹便站起身來,走了,看著蕭繹離去,還在大堂的人便變得飄忽不定,可奈何蕭繹有老宗主的修為和瞳術,還有雪鳳仙琴,奈何誰也打不過他。
隻能紛紛褪去。
入夜後,隻聞新宗門處,遍地的哀嚎聲。
而新宗門的頭領也被擒住押往了蕭繹處,此人到後,滿身的傷痕,蕭繹慢慢的從後堂出來,看著地上的人,眼神中沒有一絲憐憫。
地上的人看蕭繹來,爬過去,抱住蕭繹的腿,哭喊道:“賢侄,放過我,我是你親二叔啊。”
聽他說完,蕭繹一腳將他踢開:“親二叔?嗬,當時你關押我父親的時候,你可還記得他是你親大哥呢?”
被蕭繹這麽質問,那人起身跪在了地上,雙手打自己的耳光,一邊打一邊說:“我錯了,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將此人捉來的人,看這種情況,便問:“蕭宗主,要不要殺了他。”
聽到這麽說,蕭繹一個眼神眼裏的看向說話的人:“殺?他可是我親二叔,我以後還要見列祖列宗呢。”
二叔聽蕭繹這麽說,停下手,急忙磕頭:“謝謝賢侄,謝謝賢侄。”
“你可不要先謝我,你必須要為自己做的事情付出代價。”說完便見蕭繹的眼神閃過一絲白光。
二叔接著,臉上沒有了表情,直直的站起身來,拔出攜帶的匕首,然後向外麵走出,接著便是倒地的聲音。
蕭繹聽到後,坐在椅子上,閉上眼睛,按了按自己的太陽穴:“我二叔,他有家人嗎?”
“稟宗主,他孤身一人,妻子和孩子都生重病去世了。”
聽到這個消息,蕭繹突然睜開雙眼:“死了?難怪他會變的如此,埋了吧,總歸是我蕭家人,厚葬。”
“是!”
接著蕭繹便起身,走向父親處,老宗主看他來了,便示意他坐下:“處理完了?”
“是的父親。”
“唉,這麽多年,罷了不提了。”
聽老宗主說完,蕭繹也有一點疑惑:“父親,二叔他修為遠不及你,可是為何你手下留情。”
老宗主站起身來:“畢竟血濃於水。”然後看向窗外。
看著父親的神色,蕭繹也站起身來:“父親,宗門還有很多事,我先退下了。”接著便走出了房間。
心想,血濃於水嗎。
荒地,帝樹內,鬼煞前來查看之際,突然發現,蘇小染所在房間的陣法沒有了感應,而且門口的守衛也不見了。
看到這個情況,鬼煞悄悄的靠近房間,突然覺得自己好向被什麽吸住了,死死的往房間裏拽。
他透過房間的縫隙看進去,蘇小染還是癱坐在地上,而那些守衛則在房間內來回的飄動,仿佛已經失去了生命。
鬼煞用盡全力的掙開吸引,這時屋內的蘇小染猛的回頭,鬼煞看到蘇小染的妝容從淡粉色變成了黑色,雙眼變得血紅。
透過門縫死死的盯著鬼煞,鬼煞急忙閉上眼睛,接著感覺到裏麵的引力沒有了,鬼煞試探著睜開眼睛。
發現蘇小染已經湊上前來,透過門縫正在看著自己,鬼煞嚇的急忙想後退。
過了一會,蘇小染並沒有從裏麵出來,隻有物體落地的聲音,鬼煞試探著上前,再透過縫隙看去。
蘇小染依舊坐在地上,而那些守衛則落了下來,這時蘇小染突然起身,鬼煞急忙向後退。
“吱嘎”隨著房門被打開,蘇小染走了出來,看著站在門口的鬼煞,問道:“怎麽了?”
鬼煞仔細打量著蘇小染,隻見除了臉上的妝容,一切都沒有變化,然後結結巴巴的說:“沒,沒事,我隻是過來看看。”
“哦?暹羅呢,我有事要找她。”
“她出去了。”
“出去了?罷了。”說完便將短劍丟給了鬼煞。
在蘇小染抬起手的的那一刻,鬼煞看到了,本來身上女帝粉色的印記,此時已經變為黑色。
看鬼煞驚訝的樣子,蘇小染補充道:“找人把短劍做成信物,以後這裏外人不準進入。”
“是,女帝大人。”
接著蘇小染便轉身離開了,鬼煞看著蘇小染的背影,想起剛剛看到的情景,還是有一些後怕。
女帝大人,究竟變成了怎養的人?
蘇小染走後,變來到了暖兒的房間,此時的暖兒已經緩過來了,一旁的初畫如在陪著她。
見蘇小染進來,暖兒便上前打了蘇小染一巴掌:“你為什麽把自己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的!”
蘇小染摸了一下被打的地方,沒有說話,見不理自己,暖兒便抬起手打第二個巴掌,接著被蘇小染一下抓住手腕。
她冷冷的看著暖兒:“隻有這一次,再有下次,我就讓你去陪母親。”說完便鬆開暖兒的手。
暖兒呆呆的望著蘇小染,眼前的人,仿佛不再是那個以前,甜甜黏在一起的貼心姐姐,而是一個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