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幾百萬
不管怎麽樣,沈唐也算是紅姐的上司,他直接關乎著紅姐的去留問題,而紅姐還有一個白血病的兒子,還很需要這份工作,當然不能隻顧及我,我不想連累紅姐,看紅姐那麽猶豫,我原本想要說“算了吧”不想再給紅姐添亂,可是因為我實在需要一個人傾訴,而紅姐正好是最理解我的那個人,最終還是答應了下來。
因為害怕在去的路上被人看見,我沒有坐公交而是打了車去到魅情,到了門口,我要結賬下車時,司機像是知道我的身份一般,不斷用那種蔑視的目光打量我,嘴裏還說著“婊子”,我瞬間整個人都凍住了,難道我隻是來魅情走一圈,就會被人當做婊子看待嗎?
或許我真的像沈唐說的,已經騷到了骨子裏嗎?
我現在開始有些討厭我這張臉了,結完賬,我捂著臉走下車,進到魅情大廳以及到紅姐辦公室的這段路程,我都一直將頭埋的很深很深,恨不得立馬就將頭紮到洞裏,讓所有人都看不見我。
“初初,你這是怎麽了?你不順服嗎?”
進到辦公室裏,紅姐見我一直低著頭,趕緊將我扶到椅子上坐下。
“紅姐”
我再也忍不住,抱著紅姐大哭起來,“紅姐,剛才那個出租車司機說我是婊子,說我騷,我現在真的已經成為了人人厭煩的婊子了嗎?”我哭著問紅姐。
“你,你別聽他瞎說,他懂什麽啊,隻要你能夠給媽媽湊齊醫藥費,然後過的不辛苦就行了,你不需要去理會所有人的感受的。”
“可是他們……”
我話到一半,紅姐就堵住我的嘴。
“初初,你現在年紀還小,還有轉變的空間,你不像我,什麽事情都已經成為定格了,就算是婊子又怎麽樣?婊子也是要有尊嚴的,沒事的,一切都會過去的。”
紅姐一邊幫我擦著眼淚一邊安慰我,我在紅姐的幫助下漸漸好多了,就在我要離開時,突然想到季天華的媽媽,又轉身問紅姐。
紅姐聽後有些納悶,“你是怎麽知道的?”
看紅姐的眼神,我知道沈唐說的應該是事實了。
“紅姐,你為什麽一開始不告訴我。”我的語氣中夾雜著少許埋怨。
“怎麽了?”紅姐不解的問我。
“紅姐,魅情的老板娘是我同學的媽媽,而且是一個很好的同學,現在事情鬧成這樣,我和他的關係也完了。”
“啊,怎麽會這樣,那……”紅姐話還沒說完,一個披散著頭發,穿著紅色露膝短裙,一臉狐騷樣的女的走了進來,她的年紀看樣子和我差不多大,我沒有見過她,約莫應該是新人,她剛一進門就對著紅姐不斷發牢騷。
“紅姐,那個張總除了喝酒不算完,還一直對我亂摸,我們可是提前商定好的,在這裏我隻管喝酒其他一概不管的。”
“是這樣沒錯,可是你來這掙錢總要有點犧牲吧?那個張總每天給上百萬,摸幾下怎麽了?”紅姐白了她一眼道。
上百萬!這幾個數字在我心內震了下,沈唐每天也隻不過給我事多萬而已,這個張總也太大手筆了吧?
如果,如果幾百萬的話,媽媽的醫藥費應該很長一段時間都不用愁了吧?
我的心裏瞬間升起一股欲望,反正沈唐不在家,要不然……
“紅姐,要是我跟張總做一次也能有上百萬嗎?”我趴到紅姐耳邊小聲問道。
“初初,你瘋了嗎?要是讓沈唐知道,他會要了你的命的。”
“紅姐,沈唐這幾天出差,隻是一會而已,他不會發現的。”我不停的向紅姐通融。
“那你可要想好了,待會他可指不定對你怎麽樣那。”紅姐不放心的道。
“知道了紅姐。”
我舉起雙手跟紅姐做擔保,然後就跟隨紅姐和那個女的走進了一個頂級奢華套房門口,因為我以前幹過我知道,能夠進到這裏麵的都是身價千億的。
“就是這間了,那我就不進去了。”
這個女的瞥了我一眼,“哼”了一聲就走開了。
“初初,進去吧,待會小心點。”紅姐拍拍我的肩膀囑咐道。
“紅姐,我明白。”
說完,我就轉身走進了包房,剛進去我就被一隻胳膊給環抱了起來,他紮到我的脖子裏嗅了嗅,然後用滿帶酒精的嘴唇貼近到我的耳邊輕輕的說了一句,“真香,比剛才那個好聞。”
“額,謝謝。”他的聲音滿帶著誘惑力,我沒有推開他,隻是輕聲道了一句。
“小姑娘,你是今天來陪我的吧?”他轉過身笑著看著我,喝醉的緣故他的眼神盡是迷離。
看見他的臉,我不禁“哇”的一聲感歎,這個男人長得也太好看了吧,雖然年紀大了些,但是依舊可以賽過一批和他同齡的人還有比他小的,我瞬間有些搞不懂那個女的拒絕的理由是什麽。
看了下牆上的表,快到上人的時間了,我決心一定要在人多之前離開,要不然我的錢得不到,說不定連走都走不了了。
“您就是張總吧?”我低聲問道。
“是啊,怎麽了?”他依舊是笑著回答,眼底沒有絲毫的盛氣淩人和不可一世。
“額,如果我陪你的話,你也會給我錢嗎?”問完這句話,我趕緊低下頭,因為我不知道後麵會發生什麽事。
“當然了,而且你要是讓我滿意的話,我還會給你更多,可以嗎?”他“恩?”了一聲問我。
“可以”
為了快點拿到錢,話音未落,我就脫下了裙子,隻露著兩個大紅色的胸罩和內褲,因為我害怕在做的過程中我的裙子又會被撕壞,這樣更沒法和沈唐交代,倒不如徹底一點,反正……我已經習慣了這樣的拿錢方式了。
“小姑娘夠直接,你直接我也直接。”
張總順衣兜掏出了六打錢放在我麵前道,“等做完了,就是這個的兩倍。”
“好的,張總,我們開始吧。”我靜靜地走到沙發上坐下,閉上了眼睛,什麽都不去想,隻把這當成是一場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