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窗
“都什麽呀?”
木運管不了那麽多他隻能管著何澤息不要暈倒,不要沒藥吃,別的他還真管不著。
傻愣愣的追上去,卻又一次被關在門外。
“在外邊涼著吧。”
都一個二個來氣他。
無辜的木運:……
出門沒看黃曆會踩狗屎,墜地不看天書會吃西北風。
“真是沒挑個好時間。”
羞惱的人不能做一點事,隻能在風裏吹著受著。
“少爺,你該吃藥了。”
再氣,木運都不會忘記他的使命,那就是叫他吃藥。
“端在門外。”
裏邊的人也沒有反抗,而是直接讓他放在外邊。
可留在外邊他真會吃嗎?
絕對不可能。
多年鬥智鬥勇的過程,木運知道,這句話就是直接說老子不喝,拿走。
“好。”
木運也不管了,自個直接去小廚房裏烘烤小暖火。
門內的何澤息已經躺下,他瘦弱的身體不允許他操勞太久,哪怕是溫書也不可以超過三個時辰,已經連續兩天多在外邊,他的身體真的透支嚴重。
“咳咳~”
冬日裏的寒冷,一陣陣傳來,讓他的身體更是受不了。
“木運,咳,木運…”
啪~
著不到被子的手掉在地上了。
“少爺怎麽又生氣了。”
兩個燒火的丫鬟滿肚子的牢騷,可也隻能小聲說著。
“算了,你進去看看吧。”
燒火小間裏的一個才十三四來歲的小姑娘推了推身邊那個人,搶過她手中的燒火棍,往灶口裏撥一下那些炭火。
這院子是特地改造過的,怕的就是住在裏邊的人受不得寒,學著極寒之地的人在屋子下邊挖一個坑,屋子地麵是鋪上一層厚厚的的石板,讓著整個屋子隻好關上窗都是暖呼呼的。
“你老是這樣對我。”
那個丫鬟有些氣,拿走那個最大的白薯狠狠剁一下腳。
“那你還不是老拿最大的白薯呢。”
播著一塊沒有燒透的木頭,小丫鬟臉上一點變化都沒有。
好似再告訴她,哼,那是你拿我白薯的後果。
小火坑的小房間是在院子北邊,那就是要繞過整個屋子才能走到正門。
雖說何澤息沒有什麽架子,可是他很是冷,整日都沒有說一句話,還老是在一個屋裏呆著,陰沉得很。
“少爺,可是冷?”
小丫鬟有些害怕,但還是很勇敢的敲一下門。
敲一下就停下來。
“少爺?”
沒有得到回應,小丫鬟鼓起做大的勇氣,把門推開。
沒開。
“少爺,你要是不讓進來我就不進來了。”
我爬窗。
東院裏所有人的特權,怕少爺的窗,光明正大那種。
許是第一次爬窗,小丫鬟有些緊張。
在她那個年紀,小壞事應該做多了,也看多了。
可是第一次爬一個男人的窗,她很緊張。
要是少爺看上她怎麽辦?
羞紅的小臉上,那好幾顆雀斑愈發明顯。
“少爺,你不能怪喜兒哦。”
都爬進來了,小丫鬟才羞答答的嬌滴滴喊一聲。
“少爺?”
安靜的能聽到心跳聲,小丫鬟偷偷看一眼那張床。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