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四章:下毒
見唐思琪如此親切,花蕊頓時兩眼冒著星光,心情突然好了許多,“真的嗎?那我以後無聊可就來找你了。”
唐思琪點頭笑了笑,花蕊又道:“你說的紫靈就是夫人吧?我看她雖然昏迷了,但魔君一直守著她,寸步不離,這樣的好男人我還是第一次見。”
“花公子也不錯啊,他為了給你找好吃的,翻遍整個九龍城,可見他這點也不是所有男人會做的。”
說到花子緞前天的所作所為也是讓唐思琪另眼相看,雖然平時花子緞看起來像個花花公子,不著調的,但她看得出來,花子緞很在意花蕊,隻是不說罷了。
花蕊想了想也是,道:“他確實對我挺好的,不過有時候我真不懂他,不知道他隻是為了報答我父親對他的救命之恩才這麽對我好的,還是他單純的想對我好。”
唐思琪斟酌了片刻,“我跟花公子接觸的並不多,所以沒辦法那麽肯定的回答你,不過我個人覺得一個人對你好,是裝不出來的,他眼裏都是你,那種感覺是錯不了的,旁觀者清,我可是看到了,他每次看你的眼神跟看其他人的眼神不一樣。”
花蕊一個激動轉身看向她道:“真···真的嗎?他真的看我的眼神跟看其他人的不一樣?”
唐思琪點頭道:“真的,你別不信,下次自己體會,不過既然你們今天鬧了別扭,不如你就先晾他幾天,說不定他自己忍不住便會乖乖的來找你了。”
說著唐思琪朝她眨了眨眼,花蕊眼裏閃著金光,覺得自己遇到了好幫手了,確實是應該好好晾他幾天了,讓他知道自己有多生氣,以後長長記性別隨便忍她不開心。
別了唐思琪,花蕊高高興興的甩著袖子準備回房睡個回籠覺,就在這時她忽然看到一個人鬼鬼祟祟的走在長廊上,好奇的跟了過去。
這不去不知道,一去將她嚇了好大一跳,那人去了廚房,在藥罐中倒入奇怪的粉末,她張大了嘴,在那人回過頭來的時候,連忙蹲下身去,也不知他看到了沒有。
她覺得自己發現了不得了的事情,這藥罐究竟是送到什麽地方去的,她悄悄的跟在那人身後,一路穿過長廊花園,這才來到目的地,原來是魔君跟夫人的房中。
這麽說來,那藥是給夫人吃的···如此想著花蕊在也忍不住了,定要去阻止他。
隻是她才剛剛站起來眼前一黑便暈了過去,原來就在她方才跟著那人到廚房的時候已經被人給發現了,那人正是一直盯著四周動向的慶豐。
他怕這件事會出岔子,所以一直跟在他派出的那人的身後,沒想到果真被他發現了問題,一路跟在他們後麵,見花蕊要將這件事情說出去,連忙將她打暈了,看了眼躺在地上的花蕊,慶豐陷入了沉思。
很快便看到送藥的人從房中走了出來,他將花蕊扛了起來,翻出院子,出了魔教,回到客棧中。
將這件事跟許長燁和南宮九天說了一遍,許長燁盯著花蕊,道:“這件事可不能傳出去,否則會出大問題。”
南宮九天亦是這麽想,看向許長燁道:“師傅不如就將她關起來,等這件事過去了,在將她放出去,反正她也沒看到我們。”
許長燁深深的看了一眼南宮九天,還是太善良了,這麽多年依舊沒有長進,不禁暗暗歎了口氣,在看向花蕊,眼眸一眯,道:“不行,此人留不得,會給咱們帶來災難的,這件事很好推想,魔君不可能不會想到跟我們有關。”
“師傅的意思是···”南宮九天似乎意識到了什麽,轉而看向慶豐。
慶豐此時的神情說明了一切,他很震驚,也很不解。
他知道慶豐不忍,他不會做這樣的事的,當年為何師傅不願將那件事交給慶豐去做,就是因為他太善良了。
不過自己又何嚐不是如此,他也又不忍心的時候,但每次隻要師傅點撥一二,他就會妥協,這也是他最致命的弱點,南宮九天知道,但他沒辦法拒絕師傅。
就在許長燁準備出手的時候,慶豐伸手阻止了,可想而知,他會這麽做。
許長燁憤怒的看向他,道:“你這是幹什麽?”
慶豐的眼神很冷,他從未見過他對自己露出過這樣的神情,許長燁在這一刻忽然有些後悔,讓他參與進來。
“她隻是一個無辜的人,況且也沒阻止我們,不如就按照大師兄方才說的,將她關起來,之後在放了便是,沒必要因為這件事而殺了她。”
許長燁眯了眯眼,啪的一巴掌打在慶豐的臉上,憤怒的道:“你知道這女人會壞了我們的大事麽,若是將她放了,以後魔君就會順著這條線索查到我們身上,到時候你我都吃不了兜著走。”
“但要因為這件事傷害一個無辜的人,我做不到,師傅從小你就教我要不履邪徑,不欺暗室。積德累功,慈心於物。忠孝友悌,正己化人,矜孤恤寡,敬老懷幼。昆蟲草木,猶不可傷。宜憫人之凶,樂人之善,濟人之急,救人之危。見人之得,如己之得。見人之失,如己之失。難道這些都隻是隨便說說的麽?
雪山派當初建派,也是為了天下蒼生,樂善好施,而不是為了一個目的,去禍害他人性命,這不是玄天老祖的意願,師傅別在錯下去了。”
許長燁紅了眼,他覺得自己沒有錯,這麽多年他為了雪山派付出了怎樣的心酸沒人知道,他做這些都是為了雪山派,憑什麽說他是錯的,他根本沒有錯,錯的是慶豐,他太優柔寡斷,成不了大事。
如此不僅幫不到雪山派,還會害的雪山派被魔教攻擊,慶豐是罪魁禍首,而他才是真正的大義淩然,為了雪山派不顧一切,沒人能比的過他。
許長燁魔怔了,他忽然掐住慶豐的脖子,想要將他掐死,隻有他死了,這件事才不會傳出去。
嚇得南宮九天從床上跳了下來,將許長燁推開了,“師傅,你又魔怔了,這可是慶豐師弟啊,您是不是看錯了人?”
南宮九天知道他沒有看錯人,不過是想跟他一個台階下,許長燁很快便調整好心態,看了眼慶豐,拍拍他的肩膀道:“為師又魔怔了,可能是之前走火入魔還沒好,莫要往心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