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地想起秦菲在試衣間被強吻的那幕場景,東方玉卿就更加顯得暴躁,真恨不能即刻將秦菲推醒,好好給她上一節政治課。
饒是東方玉卿知道秦菲也是受害者,可是他心裏難免有些膈應。
大概是覺得他悉心栽培出的大白菜,卻一不留神被豬給拱了。也或許是因為他被公然戴了綠帽子,而他女人竟然還敢睡得如此沒心沒肺?
迷迷糊糊中,秦菲看到了一輛奢華的黑色轎車,越看越覺得眼熟。
車門打開後下來一位器宇軒昂的年輕男人,人們立即像追星族一般朝他圍攏了過去,希望一睹他的風采。
而秦菲則是跟隨著人潮隨波逐流,不自覺間就被擠到最前麵,猛然間抬頭發現那個被眾星捧月的男人竟然是東方玉卿。
四目相對的一瞬間,秦菲麵無表情地錯開了視線,而東方玉卿則是深情款款地伸手將她撈進了懷裏,作勢要吻她。
周遭一片唏噓不已,似乎很不理解秦菲為何會將這麽矜貴的男人推開,還戒備地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唇瓣。
接下來就看到秦菲胡亂揮舞著手臂,回避著東方玉卿的靠近,“你個死變態……你放開我,你憑什麽吻我……。”
“非禮啦,麻煩大家幫我報警……你再敢亂來,我讓你斷子絕孫!”
秦菲低喃的同時小腿迅猛地抬起,作勢要踢人。
被禁錮住手臂的秦菲依舊矢口否認道:“你肯定是認錯人了,離我遠一點……說再多我也不認識你。”
“喂,秦菲……你醒一醒。”
東方玉卿實在不想再眼睜睜地看著秦菲繼續被噩夢糾纏,他的移動電話都要被人打爆了。可是這個小妮子卻始終沉浸在自己的夢境中,還斷斷續續地說著一些不著調的夢話。
秦菲皺眉睜開惺忪的睡眼後,看到近在咫尺的俊臉,第一反應就是伸手推開:“滾遠點,想親姑奶奶,門都沒有!”
顯然秦菲還沒有完全清醒,理所當然地把東方玉卿誤以為是睡夢中的那個男人,要怪就怪他們有著如此驚人相似的臉龐。
秦菲緊咬唇瓣,後背抵在車窗上,一臉戒備地看著怒火中燒的東方玉卿。
此刻東方玉卿氣得胸脯起伏,卻又在短時間內無計可施。
“噗嗤!”
端坐在電腦旁的東方豪宇終究是被秦菲這個粗魯的動作以及豪放的言辭給逗樂了。
然而倚靠在電腦桌旁的秦海則是狠狠地抽了一口煙,隨意瞥了一眼顯示器,就看到東方玉卿那青筋暴起的額頭。
秦海強迫自己收起好奇心,但心裏莫名有了不好的預感,好在他哥沒在場圍觀。
秦菲揉了揉眼睛,總算看清自己眼前的男人是誰,心也跟著“咯噔”了一下。
隻見東方玉卿黑沉著臉,有些煩躁地解開自己衣領上的紐扣:“總算醒了?”
“喂,你要幹嗎?”
不用別人提醒,此刻的秦菲也能感覺到東方玉卿對她壓抑著的火氣,那副忍著不爆發的模樣倒是更加讓她心尖顫栗。
因為按照她對東方玉卿的了解,她剛才不知死活吼出來的那句話,他早就要撲上來收拾她了,哪裏隻會這麽別扭的坐在這裏瞪著她。
其實東方玉卿也是無意識地想要解開一粒紐扣透透氣,可是見秦菲似乎是想歪了,所以免不了想要逗趣她一番。
很快就聽到東方玉卿一本正經地說著流—氓話:“你是我孩子們的母親,我脫衣服還能幹啥?”
“無恥之徒!”
秦菲咒罵的同時便伸手去開車門,卻被東方玉卿一個用力拽坐到了他的大腿上。
“啊……你放開我!”
見秦菲微惱,東方玉卿好整以暇的凝視著她:“是我無恥,還是東方太太著實會惹是生非?嗯?”
短暫的愣神後,秦菲伸手擋住東方玉卿傾俯過來的身體:“需要我時刻提醒你,我們現在的婚姻狀態嗎?那個……所謂的前夫先生!”
幾乎是不給東方玉卿插話的機會,秦菲接著補充:“再說我也是受害者,你不安慰就算了,何必非要落井下石?”
兩人心照不宣地切入到敏感的話題。
即便有些棘手,可有些事情還是避免不了要麵對才可以化解彼此心中的那份芥蒂。
東方玉卿勾唇,顯然對秦菲的態度很不滿,“聽你這意思是想跟我劃清界限,然後肆無忌憚地享受被男人親吻嗎?”
幾乎是話音剛落的下一秒,東方玉卿就迫不及待地吻向了秦菲,可惜被秦菲及時躲開。
秦菲慌了,但依舊強裝鎮定,“東方玉卿,你不是有潔癖嗎?幹嗎現在又不管不顧地想要吻我?”
不難看出秦菲一副嚴陣對敵的架勢。而東方玉卿則是一改逼問的態度,驀地輕笑出聲,就連眸底也似乎溢滿了戲虐。
“那照你的邏輯思維分析,你被野男人偷吻後我就不能吻了。那麽你被人抱過,我是不是也要懲罰自己不抱你,不碰你?”
秦菲不怕死地點頭認同:“嗯,原則上是這樣的,孺子可教也!”
看著秦菲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神情,東方玉卿險些噴出一口老血,咬牙切齒的衝著她吼道:“你是不是故意的?你縱容那個混蛋吻你,就是成心來惡心我是嗎?”
秦菲幾乎是脫口而出,眼底噙滿了委屈的淚水,就是倔強地隱忍著:“隨便你怎麽想,我沒有什麽好解釋的。”
“好,很好……既然那麽欠收拾,那麽老子就成全你!”東方玉卿說著就推開秦菲,漫不經心地開始解自己的襯衫紐扣,然而他的眼底卻醞釀著一股令人膽戰心驚的寒意。
秦菲心想她就不解釋,他還能真的在車裏把自己給辦了不成?
她兀自想著,不過她是真的低估了東方玉卿的手段。
真皮座椅搖下,猝不及防下秦菲整個身子向後倒去,緊接著幽黑的身影覆了下來,撲麵而來的是強烈的男性荷爾蒙氣息。
沒等秦菲驚呼出聲,東方玉卿已經虛浮地傾軋在她身上,左手箍著秦菲的雙手桎梏在頭頂上方,而右手則是直接去撕扯秦菲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