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菲無語,低頭看著東方玉卿扣在自己腰間的手,想著她要不要掰開?
唉,估計就算她成功掰開了,也沒用吧!
東方玉卿若是不想放過她,那她無論如何都沒有辦法躲開。
秦菲突然挪動了一下屁股,貼近東方玉卿的耳廓,輕聲提醒:“好吧,但你隻許抱著,不許動手動腳。”
東方玉卿聽到秦菲這麽說,看樣子是妥協了,唇角勾出一抹性感的笑弧,指腹在他女人微微凸起的肚子上輕輕的摩挲著。
對於東方玉卿的摩挲,使得秦菲心裏一驚。這個妖孽果然不值得信任,他分明就是故意的。
秦菲下意識地想要掰開東方玉卿的手指,換來的卻是某人趁機啄吻著她的脖頸,嚇得秦菲再也不敢輕舉妄動。
明顯感覺到秦菲身體的僵硬,東方玉卿貼近她的耳廓低喃道:“老婆,隻要你乖乖坐著別動,我應該可以克製住想要你的衝動。”
聞聲後,秦菲嗔怒地瞪視了一眼東方玉卿,輕輕蠕動了幾下嘴唇,卻什麽也沒有說出來。
“老婆,累的話就閉上眼睛睡一會,到了我叫你。”
原本想說不累的某人,在對方灼熱的目光下調整了一下坐姿,然後快速閉上了眼睛。
與其被人調戲而膽戰心驚著,不如睡覺好了,這麽淺顯易懂的道理秦菲還是能夠分辨。
東方玉卿心滿意足地給秦菲蓋了一條薄毯,而秦菲也很配合地摟住了東方玉卿的腰身。心想著既然躲不掉,那麽不如學會享受!
接下來的路程,東方玉卿始終看著秦菲的睡顏,仿佛永遠都看不夠似得。
在海邊別墅那裏,有人看見秦菲跟一個陌生的男人一前一後上了旋轉樓梯,連忙躲進了廁所,拿出了手機。
“喂,白小姐,是我。”
白倩倩顯得有些無精打采,她本來準備著出門去找蕭伊敏,聽到海邊別墅的眼線打來電話,頓時來了精神:“有什麽事?那邊又有最新情況了嗎?”
“我看到秦菲和一個中年男人上樓了,兩人舉止曖昧。”
不等對方回應,鍾點工又迫不及待地補充道,“秦先生不在家,小少爺也出門了。”
“你確定別墅裏再沒有其他閑雜人員?”白倩倩一邊跟鍾點工通著電話,一邊琢磨著接下來的計劃。
鍾點工畢恭畢敬道,“當然了,是我親眼看見的,白小姐。”
“太好了!”白倩倩高興的說道,“終於讓我等到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
“白小姐,什麽機會?”
白倩倩這才意識到剛剛無意間說了什麽。
“沒什麽……不該你問的,你最好別多嘴!”
“你要做的就是時刻觀察著別墅內的動向,有什麽消息,一定要在第一時間告訴我。”
“當然了,白小姐。我還指望著您有朝一日能成為這裏的女主人呢。”
“放心吧,這一天很快就要到了,我是不會虧待你的!”
“那我提前祝賀你,白小姐。”
掛了電話,白倩倩一點都不想去討好蕭尹敏了。因為她心裏清楚蕭伊敏隻是帶著她進入海邊別墅的敲門磚罷了,如今有蕭景瑞在前麵開路,她哪裏還需要多此一舉?
白倩倩先是給鍾點工轉了十萬塊報酬,繼而給蕭景瑞發了信息:秦菲在別墅裏偷腥,暫時沒有發現其他可疑人員進出。這是我們動手的最佳時機,你覺得呢?
發完短信後,白倩倩越想越興奮。
她之前還在發愁,究竟要等到猴年馬月才能捉到秦菲的軟肋,倒是沒有料到竟會這麽快?
不然,秦菲要是一直都守著東方玉卿的話,她根本沒有辦法下手!
不得不說秦菲有兩把刷子,她白倩倩運籌帷幄了這麽久,如今才算等到這麽個機會將秦菲拉下神壇。
蕭景瑞懶得打字,直接用語音回複:“秦菲他哥哥呢?聽說那個小崽子也回國了。”
即便不明說,白倩倩也知道蕭景瑞口中的小崽子指的是秦懷鈺。
“你就放心吧,我的人剛剛才確認過他們都出門了,短時間內應該不會趕回來。”
聽到白倩倩這麽說,蕭景瑞笑出聲來。
兩人又簡單地溝通了一些合作的細節,就各自掛斷了電話。
話說秦菲陪著東方玉卿在臥室吃完午餐後,秦菲就命令某人躺在床上,開始幫他按摩穴位。
雖然東方玉卿現在人已經醒了,但畢竟之前有過植物人的經曆,他身體上的肌肉多少有些萎縮的現象,還需要進行一段時間的康複治療,而按摩隻是其中的一項。
真實地感受著秦菲恰到好處的力道,東方玉卿的嘴角始終都噙著一抹微笑。
就這樣目不轉睛地盯著秦菲看了好一會兒,他才輕啟唇瓣,“老婆,辛苦你了,等晚上換我伺候你吧?”
秦菲隻覺得好笑,“不辛苦,妻子照顧生病的丈夫是天經地義。”
東方玉卿心裏莫名一暖,很想不顧一切地將他女人狠狠壓在身下,隻可惜她懷孕了。
不過淺嚐輒止的吻還是可以的,於是那樣想著的同時,下一秒就見東方玉卿突然坐了起來,且不由分說地將秦菲拽入懷裏。
緊跟而來的便是重重的吻了下去。
秦菲幾乎來不及驚呼出聲,就下意識地推拒著東方玉卿的靠近,“唔……你別這樣!”
說實話,秦菲也很害怕自己會沉浸在東方玉卿的意亂情迷中。
自從東方玉卿奇跡般的蘇醒後,秦菲時刻地提醒著自己東方玉卿是僥幸醒過來的,他的身體還不適合劇烈運動,而且她現在有孕子在身,更是需要節製。
這些想法在秦菲腦海裏一閃而過,掙紮得更加厲害了。
可東方玉卿緊緊的抱著秦菲,一隻手還放在秦菲的後腦勺上,把她壓向自己,讓秦菲無法躲閃。
其實感受到秦菲的抗拒後,東方玉卿心裏很難受,但是他又不舍得就這樣鬆開,隻想狠狠地吻著,才能紓解心裏的壓抑。
秦菲躲也躲不掉,推也推不開,隻能被動的仰著頭,承受著東方玉卿猶如狂風驟雨一般的索吻。
她心裏的擔憂,又有誰能體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