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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 最毒婦人心

  以前安安和言肆之間具體發生過的事,沒有人能說知道的一清二楚,說不定就連身在其中的兩個人,也搞不清楚一些事情。


  所以即使是言未晚覺得是言肆對不起安安,但是現在也毅然決然的護著自己的哥哥。


  這些日子裏,她是看見了言肆在一步步的開竅,慢慢的理清自己的思緒和看清自己的內心,就連安安也沒有那麽避著了,現在安栩又憑什麽來鬧這出?


  “她知不知道你們都得滾。”安栩氣場卯的很足,帶著一股威嚴的架勢,“你哥這種人,不配跟我姐站一起。”


  如果不是親眼看到的話,安栩都很難想象,一個家裏有著血緣關係的人,性格竟然真的可以完全不一樣。


  言未晚聽到他的話,脾氣也上來了,冷哼了一聲看向他,“不配的原因是把你打得五顏六色的,自己害怕吧?”


  所以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但凡能玩到一起的人,總有驚人的相似點的。


  安栩現在臉上確實是五顏六色的,額角和臉側都有著或青或紫的痕跡,嘴角也有一塊淤青,不過倒是一張俊臉多了些蒼白的病態柔美,沒有讓人覺得太過於狼狽。


  “……”


  安栩沉默了兩秒,要不是看在眼前這個人是個女人的份上,他還非得跟她打一架不可。


  “那你們這麽厲害,我安氏不給你們投資開個染坊不是可惜了?”安栩也不是個省油的燈,這麽多年了,在安諾的潛移默化中,還是學到了不少的懟人技巧的。


  “你——”言未晚被他嗆得接不上話,隻能氣急敗壞的瞪著他。


  言肆陰鬱的看了一眼滿臉譏諷的安栩,伸手拽住了言未晚,慕南也順勢捂住了她的嘴。


  幾個人之間,還是很有默契的。


  如果現在放任言未晚繼續吵下去的話,要麽就是唇槍舌戰互不相讓,要麽就是又要繼續打一場。


  容紹轉頭看了三個人一眼,推了一把言肆,順便給了慕南一個眼神,讓他把兩個人帶回了車裏。


  本來以為今天言肆開竅了,但是他們留在辦公室的幾個人,坐了半天,還是有些擔憂。


  畢竟是個心高氣傲的人,哪有那麽容易就低頭服軟。


  果不其然,跟過來之後沒有發現安諾,反倒是言肆跟安栩打成了一團。


  看樣子,安栩是真的很討厭言肆,至少看他的表情是這樣的,很決絕的不讓他們在一起,眼底都滿是陰鷙。


  容紹是不願意看到兩邊都鬧得很僵的,至少就之前的情況來看,安安心裏是沒有徹底放下言肆的,而言肆隻不過是壓抑著自己的感情,沒有釋放出來而已。


  眼看著一步步都在往好的方向發展了,怎麽又變成了這樣呢?

  “安少爺安栩是吧?”容紹客氣的朝他笑了笑,第一次想要做個說客,“我叫容紹,跟安安也是朋友。對於以前他們之間發生過的事情我們都不太清楚,但是感情這種事……”


  “等等。”安栩打斷了他,“你不清楚我清楚,所以,滾。”


  說完,安栩轉身抬了抬手,示意保鏢把大門關上,自己徑直回了屋。


  ——


  “哎……疼疼疼,你輕點!”安栩齜牙咧嘴的拍開了安諾的手,本來臉上就有傷口,她那力度就像是恨不得把他肉也給擦下來一樣。


  最毒婦人心!


  “知道疼你還打架!?”安諾猛地把棉簽拍在了桌子上。


  她還真的是太放心安栩了,本來還想著都是個二十四五歲的人了,再怎麽樣做事也不會那麽衝動,頂多就是跟言肆嗆兩句而已。


  而且他根本說不過言肆,言肆那種一生氣,冷著一張臉,說出來的話冰冷狠厲,比刀劍還傷人,安栩怎麽可能是他的對手。


  隻是沒想到,安栩居然會直接動了手。


  “那還不是他先動的手!”安栩罵罵咧咧的,說的理直氣壯。


  安諾低頭用棉簽沾了碘酒,猛地按在了他額角的傷口上,“你就惡人先告狀吧你!”


  言肆是什麽脾氣她捉摸不定,但是安栩是個什麽貨色,她太清楚了。


  安栩被她這一按,整個人都哆嗦了一下,從沙發上跳了起來。


  這簡直是要謀殺親弟啊!


  一個一米八幾的大男人,捂著自己的額角痛的齜牙咧嘴的,在安諾麵前疼得打轉,半天說不出來一句話。


  安諾很淡定的看著他在自己麵前繞圈,手裏的棉簽一下下的敲打在桌子上,明豔的臉上滿是言肆的審視。


  “那誰讓他說你不好的!”安栩疼完之後,沒好氣的數落著言肆。


  他在安諾麵前,向來都是毫不避諱的,想到什麽說什麽,有些話根本不過腦子。


  “他說你都跟他睡了還想嫁人,我能不揍他嗎?我特麽打不死他!”


  安栩還在捂著自己的額角,一邊倒吸涼氣,一邊罵罵咧咧的。


  安諾拿著棉簽的手頓了一下,敲打桌麵的動作都停了下來,眼底閃過了一絲自嘲和悲痛。


  “不是……”安栩感受到了安諾的變化,這才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什麽。


  就算是現在安諾不喜歡言肆了,但是這種話,就算是陌生人說出來也很傷人的啊,更何況那個人是言肆。


  安栩恨不得給自己一個大嘴巴子,著急忙慌的轉頭看著安諾,“我不是說那個……就是我看他不順眼……”


  “搞得跟你看誰順眼過似的。”安諾像是什麽事情都沒發生一樣,朝他翻了個白眼,把手裏的東西塞給了他,“我去給爸媽打個電話,你最好安分點!不然我告訴老爸你剛回國就搞事!”


  “老爸還忙著離家出走呢。”安栩接過藥瓶和棉簽,小聲嘟囔著。


  “他離家出走能走哪兒去?又上車裏睡一晚上?”


  安諾想起自己的那個老爸就頭疼,一吵架就往外走,深更半夜的也要走,還死活都不肯回家,還不願意去住其他地方,寧願在車裏睡一晚上。


  自己這個倔脾氣,估計就是隨了他。


  “那我就不知道了。”


  “他們這次又為啥吵架啊?”安諾扶額,有些時候父母吵架的點其實還蠻奇怪的,比如看個新聞都能吵起來。


  之前言肆還在,安栩也沒有詳細跟她說原因,去買東西的時候就一直想著等回來了再打電話問問,結果沒想到一回來就看到安栩被打的跟個霓虹燈似的。


  聽到是言肆打的之後,安諾心裏還是沉了沉。


  言肆終究還是那個冷冽的態度,哪有把人放在眼裏放在心上。


  安栩一屁股坐回了沙發上,“好像是因為小祈吧。”


  安諾垂下了眼簾,抿了抿唇,無奈的歎了口氣,“我去打個電話。”


  ——


  晚上洗漱完之後,安諾躺在床上,直勾勾的看著天花板,沒有什麽睡意。


  安栩跟她講了下午她離開之後發生的事情,聽著的時候沒有什麽波瀾,可是現在想起來,還是有些莫名的心煩。


  言肆把她傷害的遍體鱗傷,現在還把安栩打成這樣?


  真的當她不喘氣了嗎?

  安栩不喜歡言肆是真的,但是也不是個信口雌黃的人,他說言肆說的那句話,還真的是很傷人。


  原來在言肆的眼裏,她依舊是那麽不堪。


  安諾無聲的笑了起來,在明亮的燈光下,笑容有些淒涼,眼底也有些陰鬱。


  翻了個身抱緊了身側的玩偶,將頭埋了進去,長發遮住了臉龐,讓人看不清表情。


  隔了很久,她才伸手關了燈,在漆黑的夜裏閉上了眼。


  ——


  陸氏宣布了破產,但是Aura作為陸晨曦的獨立品牌,隻是受到了波及,卻沒有被擊倒。


  對於陸氏突然的落魄,外界眾說紛紜,各種猜測都有,畢竟一個長期站在上層的家族,竟然這麽快就被拿下了,難免讓人唏噓。


  陸長遠終於沒有再來安氏騷擾,但是陸晨曦也沒有再露麵過。


  “你也是真的厲害了。”向晚攪動著麵前的咖啡,“為了躲陸長遠,居然連家都給搬了,還給手機裝了放追蹤,絕了。”


  “那不然呢?”安諾無辜的聳了聳肩,“我要是去了公司,他要是又哭又鬧的,傳出去了人家不得說我不尊敬長輩?”


  雖然說陸家那些人,沒有一個值得尊重的。


  說起來陸長遠也是個可憐人,自己的老婆跟兄弟搞一起了,還被蒙在鼓裏這麽多年。


  這大概就是傳說中的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吧。


  “這回算是出了口氣了吧?”向晚好笑的看著她。


  那天晚上真的是為安諾捏了一把汗啊,明顯是場鴻門宴,裏麵到處都是陷阱,她還不管不顧的往裏跳。


  喝完酒之後突然說要讓君以辰送她回房間的時候,向晚整個人都懵了,但是她偏偏又莫名其妙的捏了一下她的手臂,像是在安撫似的,隻能一臉擔憂的看著她和君以辰離開了。


  還好,沒有出現什麽意外。


  不然的話,那天晚上發生的就不是醜聞,是命案了。


  出氣?


  她想要出氣的對象,怎麽可能僅僅是一個陸氏。


  安諾聽到她的話,勾起了唇角,“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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