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零一章 僵持
第七百零一章 僵持
安可柔則是故作驚呼,“啊,阿勇你要幹什麽,不要亂來。”
她的話不僅沒有管用,反而讓阿勇更加的興奮地在她身上肆意妄為。
並且沒過一會兒的功夫安可柔在阿勇的折磨下開始發出了享受的聲音,漸漸地兩個人又進入了主題。
期間阿勇還不斷地對著南宮庭冷笑,“南宮庭,看看你的女人現在和我做什麽呢!”
說完他還對著一臉享受的安可柔大喊,“快說,我比那個老東西厲害。”
而此刻的安可柔頭發淩亂,臉色緋紅,一臉享受地點頭附和,“我阿勇哥哥最厲害了。”
“阿勇哥比那個老東西強百倍。”
……
安可柔語無倫次地有一句沒一句地說著,雖然有的話不找邊際,可南宮庭看見床上刺眼的場麵,氣得撕心裂肺地大吼,甚至眼圈泛紅,他活了幾十年,從為有人敢這樣侮辱過他。
此刻,他開始暗暗地自責,要是剛剛過來之時,多帶一些人過來,也不會遭到這個阿勇的偷襲。
這樣的奇恥大辱,他很有可能來生再報了。
床榻上阿勇和安可柔一番折騰以後,伴隨著阿勇的一聲高亢的大吼,兩個人才停止了動作。
此刻,兩個人身子上都出了不少汗液,尤其是安可柔,香汗淋漓,仿佛如剛出浴的美人,看起來可真是婀娜多姿。
阿勇一手摟在躺在懷裏的安可柔,一邊對著南宮庭笑著開口,“老東西瞧見了沒有,女人你要這樣疼愛,她才會幸福,才會整天纏著你。”
“像你這一把年紀了真就照顧不好我懷裏的女人,她想要的床上快樂你給不了啊!”
“哈哈哈……”
“啊……我的腦袋,疼死我了。”
此刻,床榻上的阿勇本還得意地大笑,可不知為何他的腦袋突然傳來了一陣劇痛,疼的他雙手捂著頭顱在床上翻來覆去地翻滾著。
本來還一臉享受的安可柔見到這種情景,臉色當即一緊,下意識地看了看跪在地上的南宮庭,見南宮庭沒有站起身來,但對著阿勇一個勁地狂笑不止。
“阿勇,南宮府還不是你撒野的地方,你這叫罪有應得。”
說完南宮庭又輕咳了幾聲,臉色看起來極其的痛苦。
而床上的阿勇越掙紮越痛苦,最後甚至把自己的腦袋往牆上去撞。
“柔兒,快求求南宮庭饒了我吧,我的腦袋太疼了,疼死我了。”
安可柔神色一頓,看了看南宮庭那狼狽的樣子,又看了看四周無人以後,才吞吞吐吐道:“阿勇,你好像弄錯了,你的腦袋好像不是老爺……”
“不……不是南宮庭所為。”
而阿勇顧不得那麽多,甚至直接衝著安可柔大吼,“還磨蹭做什麽,趕快像南宮庭要解藥啊,要不然我就要死了啊!”
“哦!”
一臉慌張的安可柔當即把那顫抖的目光對準了南宮庭,片刻,對著南宮庭弱弱地開口,“南宮庭,不老爺,您高抬貴手,饒了阿勇一條性命吧!”
跪在地上的南宮庭一臉沮喪,甚至無奈地仰著頭笑了笑,“你這個賤人,居然敢直呼我的大名,還讓我饒了這個敗類。”
“看看我被這個家夥折磨成什麽樣子了,剛剛你為我求過情嗎?”
“還當著我的麵和這個男人行苟且之事,我殺了你十回都是罪有應得。”
“咳咳咳!”
南宮庭越說聲音越大,甚至說到最後的時候一臉苦笑著,並且還有氣無力地輕咳了幾聲。
此刻,他一直用內力化解身體上的毒素,剛剛阿勇和安可柔在床上行男女之事,也給了他充分的調理時間。
安可柔見情況不妙,尤其是當她看向阿勇無比痛苦掙紮的時候,她的心裏猛地咯噔一下,哭著對著南宮庭搖頭,“老爺,看在我給您生一個孩子的份上,看在我這些年對待南宮家這般任勞任怨的份上,您就給阿勇一條活路吧。”
“日後我敢保證與阿勇斷了聯係,絕對不會做出對不起老爺您的事情啊。”
南宮庭看著安可柔苦苦求情,臉上的苦笑越老越濃烈了,“安可柔你個賤人,好歹我們也是夫妻一場,都到這個時候了,你居然還維護你的情人,我殺了你一百次都難解我的心頭之恨。”
說完南宮庭猛地站起身來,臉上的青筋暴起,拳頭緊緊地攥起。
安可柔見到這種情景,身子猛地往後退,對著南宮庭拚命地求饒道:“老爺,您就饒了妾身吧,妾身都是被眼前的這個男人給蒙蔽了啊!”
“我都是被這個男人強迫的啊,如果我不從了他的話,他就對咱們的染兒下手,我這也是沒辦法啊!”
此刻的安可柔見南宮庭這一方優勢明顯,開始求饒自保了。
而阿勇聽到這樣的話,心裏莫明地產生一種失落感,片刻,他忍著腦袋的劇痛,對著南宮庭哈哈大笑,“南宮庭你殺了我吧,老子這輩子無憾了,你女人的身子已經讓我踐踏無數次了,她身體的任何一個部位我都清清楚楚,死了又何妨。”
安可柔聽到這話,麵色一緊,下一刻,對著阿勇大喊開口,“阿勇,你這個敗類,玷汙了我還不說,臨死還要拉著我,我殺了你!”
安可柔說完不顧自己還光著身子,凶狠狠地朝著阿勇撲了上去。
可她近身阿勇的時候,隻聽——
“啪啪!”
“啊!”
阿勇毫無征兆地給安可柔兩個巴掌,安可柔一臉不可置信地開口問道:“阿勇,你居然打我!”
阿勇哈哈大笑,“對待你這種不衷的女人,打你算輕的。”
說完他頓了頓,把那嘲笑的目光看向了南宮庭,故作一臉得意道:“南宮庭,你舍不得打的女人我替你打了,你的女人我用著舒服的很,和我在床上的時候,我想讓她怎麽伺候我,她就怎麽伺候我,和奴才差不多。”
“要說你這個蠢貨也真是夠蠢的,我們每次做男女之事的時候,我都在這個賤人身上留點痕跡,難道你沒發現?”
南宮庭聽到這些,眉頭略微皺起,想起來了安可柔這幾年裏和自己同房的時候習慣把燈滅了,原來是怕他發現自己身上的痕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