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二章 臉疼啊!
“啪!”
又一個巴掌!
直直甩在七號的臉上!
就連其他人都感覺到這巴掌的威懾力,他們都覺得臉有點疼……
此刻,追風已經徹底站起身子,而南宮芸薇也緩緩鬆開了追風的脖子。
她的心情超級美麗。
同時將目光落在七號的身上,“這次我們的賭約可作數?”
七號的臉色不免有些變化,但還是深吸了一口氣,“作數。”
南宮芸薇頓時滿意地點點頭,“果然是男子漢大丈夫,我佩服你。”
七號:“……”
他從這個女人的口中,根本就聽不出來一點的欽佩之意,反而聽到了濃濃的嘲諷。
這一次,所有人都震驚無比,像是完全沒有想到,南宮芸薇居然還有這樣的本事。
黃埔逸寒眸光幽深,這一次沒有再在一旁看著,反而走上前來,翻身上馬。
至於南宮芸薇則是笑眯眯的,整個人要多隨意就有多隨意。
男人,坐在她的身後,並且從兩邊攬住她的身子,雙手牽著馬繩。
兩個人再次這樣的近距離接觸,讓南宮芸薇的身子不自覺有些僵硬,但這不過就是一瞬間,她就非常悠哉地靠在了黃埔逸寒的身上。
眾人一個個瞪大了眼!
之前主子抱著這個男人從馬車出來的時候,也就算了!
反正,那種情況不得已而為之。
可是現在!
這算是怎麽回事!
主子抱著這個女人的時候,怎麽這麽隨便啊……
當然……
就隻有二號不覺得驚訝的,而且他還知道,自家主子非常的情獸,是他主動對人家女子動手動腳的。
他掃視了一圈,看著眾人異樣的眸光,二號心底歎了一口氣,看,自家主子多正經的一個人啊,起碼現在得有一大半人覺得是南宮芸薇提前gouyin了自家主子。
“出發。”
黃埔逸寒的聲音格外淡漠,對於剛剛的事情就好像沒有發生一樣。
而南宮芸薇則是舒舒服服地靠在男人的身上。
耳邊還傳來追風那不悅的聲音,“你騙我!你怎麽現在一直在我的身上。”
“明明是你主子讓我坐的,所以啊,你就別反抗了。”
南宮芸薇唇瓣蠕動著,明顯是在和馬說話。
黃埔逸寒低眸就看見她的樣子,甚至還能聽到那絲絲怪異的聲音。
他眸光幽深,“還在交流?”
南宮芸薇身子一僵:“……”
哦……
她剛剛有點得意忘形了,大家離得遠,可能聽不見她剛剛在和馬說話,頂多覺得她是馴獸師。
可是身後這位,他踏馬就這麽看著自己現在正和馬交流啊……
而且她都確定這個男人肯定是能聽到自己聲音的。
南宮芸薇無奈,這種事情,她覺得可能隱藏不了多久了,畢竟他從認識自己的第一天就開始懷疑。
想了想,南宮芸薇終究笑著開口,“我不告訴你。”
雖然,她這樣說,但實際上,就算是默認了。
黃埔逸寒低眸望著眼前絕美的人,終究沒有再說其他的。
沒關係,她的秘密,他可以一件一件的挖。
早晚,從外看透她的心。
至於南宮芸薇則是有些心虛,也不知道為了接下來讓這些手下聽從她的,暴露自己會和動物交流這件事情好不好。
想了想,南宮芸薇忍不住側轉過頭,並且微微仰頭,剛好能看到男人那如同刀削的下巴,已經完美的側臉。
“今天你的這些人……”
南宮芸薇說到這裏,沒有再說下去,但是意思已經非常明顯。
黃埔逸寒自然理解,隻是淡淡道:“無事。”
南宮芸薇這才算是放心,不傳出去就好。
反正她現在已經和這個男人站在一條線上,忠心於他的人,知道了也無所謂。
夜。
越來越深。
他們還在繼續趕路,而另外一邊也有沒有睡覺的人。
此刻,黃埔逸軒正坐在書房的案台前,而就在側邊,也坐著一個俊朗到極致的男人。
黃埔逸軒唇角掛笑,仿佛很悠然自得。
他望著身旁的男人,“我沒想到國師最後的選擇會是本王,這讓本王受寵若驚。”
黃埔逸軒說的時候,聲音倒是格外隨意,那俊朗的麵容始終帶著笑,可……笑意卻不達眼底。
隻見他身子靠在一杯水,右手放在椅子的扶手上,同時還把玩著大拇指帶著的扳指。
而他的身上,則是穿著一件白色的便服,燭光的粗糙,讓人看不清他身上具體的紋路。
至於尹千祉,他一直都穿白色的衣衫,兩個人這麽一看,倒是挺搭配的。
他倒是比較規範了,坐在椅子上姿勢很優雅,倒是沒有黃埔逸軒這麽悠哉。
尹千祉神色淡漠,“在下說過,您是最合適的君王,天相告訴在下的。”
言外之意,他仿佛不是在表達,他會和他怎麽樣。
“星象不會改,在下自然會一直扶持於您,另外,請殿下做好準備,半年之內,會有變動。”
黃埔逸軒眸光一顫,“國師此言何意。”
“一年內,江山易主,西為上。”
西……
黃埔逸軒的眸光都跟著閃爍。
江山易主,而父皇的這幾個皇子中,隻有他在西側。
所以……
對於這個國師,他可以呼風喚雨,他自然是相信的,並且不會有任何的懷疑。
所以,他說的這話,讓黃埔逸軒覺得自己的心跳都在加快。
一年之內,他就能做皇帝嗎?
他不可思議地看著眼前的男人,“那……父皇呢?”
尹千祉眸光微動,“生死未明,重病。”
黃埔逸軒的眸光一顫。
現在看父皇的身體還沒有什麽問題,那一年……
黃埔逸軒終究沒有再問這個問題。
不過不等他說其他的,外麵的人突然站在門口道:“殿下。”
黃埔逸軒眸光一凜,當即開口,“進。”
很快,門被打開,緩緩走進來一個穿著黑衣的中年男子。
他直接單膝跪地對著黃埔逸軒行禮,“殿下,派過去的人已經回來了,對方糧草已經被燒。”
黃埔逸軒有些詫異地看著跪在中間的男人,“你確定?燒了?!”
手下麵不改色地點點頭,“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