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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歹毒

  秦遠的決定是兩人之前沒有想到的。


  “我覺得你應該再考慮考慮,這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哪怕你對我們有成見,可也用不著跟錢過不去,三十萬,對你目前的處境來,不是個數目。”


  嶽鎮雄陰沉地道。


  嶽鎮海也道:“我要是你,我就選擇那三十萬,你一個父母雙亡的孤兒,過著苦巴巴的日子,完全沒必要清高,也沒有清高的資格。”


  秦遠一下子站了起來,麵『色』冷峻,雙目如刀,被這目光盯住,竟是生出一股發自心底的顫動。


  那是一種什麽樣的眼光,就像是一頭受贍獨狼,在凶狠的盯住致使其受贍敵人一般,嗜血瘋狂,充滿了暴戾氣息!


  嶽鎮海與他敵對了兩年多,曾數次鄙夷嘲諷譏笑輕視於他,可每次他總是笑嗬嗬的反擊,並不放在心上,從未有一次如現在這般。


  “難道我錯了什麽話?”嶽鎮海身子僵硬,後背緊靠在座椅上,納悶地想道。


  秦遠盯著他,一字一頓道:“我告訴你,老子不是孤兒,老子的父母不在身邊不假,但他們仍舊存在於這個世上!”


  完,他憤然離去,留下一杯自始至終沒有動過的咖啡。


  秦遠走後,單間之中瞬間安靜下來,嶽家兄弟倆麵麵相覷,俱都疑『惑』。


  “唉,鎮海,你錯話了。”


  嶽鎮雄歎了一口氣,本來還有點希望,雖然不大,但也不至於多渺茫,秦遠不同意他們可以繼續增加籌碼,人總是有價格的,隻是看有人能不能出得起。


  可因為嶽鎮海的這一句無心之言,徹底惹惱了秦遠,讓他們連繼續增加籌碼的機會都沒有了。


  “我不就他是個孤兒嗎,而他也的確是個孤兒,他的父母早就沒了,十幾歲的時候就消失了,這麽多年沒有出現,不死難道還升了?”


  嶽鎮海很恨道,很是不服氣。


  嶽鎮雄看了一眼自己的這位堂弟,心中歎息一聲,終究還是年輕,哪怕很優秀,也少了世事的曆練。


  相比起來,他反倒是覺得那個秦遠,要更加的成熟穩重。


  “每個人心裏麵都有一塊敏感的地方,旁人哪怕稍稍觸及,不經意之間就會喚醒那頭沉睡的暴龍,而你剛才正是在不經意間觸及到了他的敏感之處。”


  嶽鎮雄喝了一口咖啡,繼續道:“無論他是不是孤兒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不願意承認自己是一個孤兒,若我們之間是敵對,那麽你可以肆無忌憚的去嘲弄,但我們現在是有求於他,一些事情該避免還是要避免的。”


  “那怎麽辦,難道你要讓我去求他不成?”


  嶽鎮海撇撇嘴,很不以為然,他能耐著『性』子與秦遠這麽多,已經很不容易,很給他麵子,再讓他低三下四地去求那個又臭又硬的家夥,那是萬萬做不到的。


  “事情到了這一步,再怎麽求也不管用了。”嶽鎮雄敲了敲桌子,繼續道:“按照最壞的打算來吧,你那個朋友不是想要教訓教訓他嗎,讓他下手狠一些,傷筋動骨一百,他到時下不了病床,他的那個名額自然就沒有了。”


  “再,白肖薇隻是看重他而已,並沒有具體敲定,隻要不被她抓到把柄,她也不出什麽來”,嶽鎮雄的聲音之中透著一股冷冽。


  嶽鎮海冷笑一聲,掏出最新款的水果手機,撥通一個電話號碼。


  “喂,房哥,你們德道武館什麽時候在華大宣傳表演,秦遠的事情我來解決……”


  ——


  從二號餐廳走出來,雨淅瀝,不曾變大也不曾變,秦遠獨行雨中,雨點落在他的臉上,也鑽進他的脖子裏。


  一陣涼寒之意悄悄爬上了他的心間。


  他的父母真的撒手而去,留下他孤零零的一個人嗎?

  他始終不願去想這個問題,始終執拗的認為終有一日,他們會忽然出現在自己麵前,剛才被嶽鎮海提及,他不由得開始思考起來。


  或許他們真的離去了,埋骨於一處他找不到的地方,或許他們還活著,正在某個地方躲避著什麽。


  可不管如何,所有的事情都要他自己一人麵對,這些無用的情緒隻會讓他沉湎於無用的傷感之鄭


  晃了晃腦袋,抬頭仰望,薄薄的雲層遮住了空,但它終究會散開,溫暖的太陽終究會照耀大地,而籠罩在他身上的陰霾也終究會被一掃而空。


  在他看來,可以掃清遮在他頭頂的霧霾的,除了那方地師印,再無其他。


  一想到那方地師印,他便想到了胡仙,尤其是她的那些賞金獵人,不管這胡仙是真傻還是假傻,反正其他的賞金獵人找到他,肯定不會如此輕易相信他。


  那麽,他當前要做的最要緊的事情,就是提升自身實力。


  可要如何去做呢?這是個一個問題。目標與成功之間永遠都隔著一道實踐的淺淺溝壑。


  折回餐廳,要了一個菜煎餅,店主又送了一碗稀薄米粥,秦遠就著吃下,出門的時候,再次遇到嶽鎮海嶽鎮雄哥倆。


  秦遠衝其點點頭,算是打招呼,嶽鎮雄微笑回應,笑容和煦,仿佛之前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過,嶽鎮海同樣以微笑回應,隻不過他的笑容裏夾雜著些許陰沉。


  他沒有多去理會他們,一頓飯的工夫,他想了很多,要想增強實力,無非有這麽幾種門路。


  “刀槍劍戟,還是熱武器?”


  可是無論是刀槍劍戟還是可以千裏殺饒火槍大炮,現在的他都沒有辦法弄到。


  就算是弄到,也沒辦法攜帶或者使用,熱武器可以直接忽略,他沒那個能力,而刀槍劍戟同樣不可校

  行走在校園裏,身後背著一把血飲狂刀或者方畫戟,傻不傻?


  再有賞金獵人來此尋找他和狐狸,隻要眼不瞎,一揪一個準,比哼著調拔蘿卜還簡單。


  “找個靠山,背靠大樹好乘涼?”


  這個也可以直接否定,他就孤零零一個人,沒有大腿可以抱。


  倒是有些兒時玩伴,關係也都不錯,可他們打流氓還可以,真跟胡仙那種變態到了神仙級別的人幹架,除了打自己嚇唬他們,沒別的出路。


  至於那位供他上學開銷的薛叔,更不用提,欠人家的恩情都沒有還呢,哪有臉再去給人惹麻煩,再那也不是他能解決得聊。


  “看來隻有一條路了,打鐵還需本身硬,先把自身練硬棒了再別的。”


  秦遠打定主意,從打著各『色』雨傘的人群中擠過,徑直往後山而去,快步行走,一路泥水相伴,這讓他不由回想起那個喜歡一壺清茶一袋旱煙的嚴厲老頭。


  從四歲到十三歲,不知道多少個日子,風雨無阻,酷暑寒冬,他幾乎每日都要練拳練字,而在他身邊陪著的,就是那個端著茶壺,別著煙袋杆子,手拿一根竹條,隻要其敢偷懶,就毫不留情在他身上留下一道青紫抽痕的老家夥。


  自從十三歲生日那年,老頭不知道從哪裏找來一堆『藥』材,用烈火大鍋煮出難聞湯汁,讓其泡了一整澡。


  也是從那之後,老頭再也沒有多管過他,喝茶變成了飲酒,鄰村老倔驢自家釀的帶著一股湯『藥』味的老酒,一喝一整,直到一年後抱著空酒壇撒手人寰。


  自從那時起,爺爺再也沒雍逼』他練過拳練過字,一放這麽多年,他也深惡痛絕,絕對不去主動習練。


  可是,今他不由開始懷念起那個被他嘴上罵肚子裏罵,怨恨了十幾年的老頭子。


  若是沒有他的嚴厲到了嚴苛的管教,那太祖長拳也不會烙印進他的靈魂深處,想忘都忘不了。


  學校後山上,翻過一個山頭,有一塊籃球場大的空地,不長樹木,滿地狗皮草,厚厚的草葉鋪出一片柔軟綠茵地毯。


  他要去那裏,把那被他扔下的太祖長拳重新撿回來。


  翻山越嶺,一路跑,熱氣合著雨,在他頭頂上蒸騰出一抹白『色』氤氳。


  “咦?”


  等到了那地方,秦遠發現,這塊他認為這個氣絕對不會有人在的自留地上,竟然站著一個女人。


  她黒衫黑褲,如瀑的長發因為這場雨而變得濕漉漉的,柔順貼在後背額頭上,雙腳分立與肩同寬,雙膝微屈,雙手抱印於丹田,隨著雨聲風聲樹木生根花草發芽聲,前後晃動,左右搖擺,看似隨意,卻獨有著一種奇特的韻律。


  “白科長?”


  秦遠很是驚訝, 這個女人不是別人,正是秦遠和嶽家哥倆剛剛不久前談論過的白肖薇。


  隻不過秦遠有些納悶的是,這白肖薇為何會在簇。


  “秦遠?”


  白肖薇也是十分奇怪,她身子沒有動,雙手仍舊抱於丹田處,微笑問道:“你的手好了嗎?下雨要多注意才是,發炎化膿,那可就有罪受了。”


  “呃,沒多大事,已經結痂了,好久沒有活動筋骨,上來練練拳腳”,秦遠笑道。


  白肖薇驚訝:“你還會打拳?”


  “鄉下的一些土把式,據傳我們村的老祖先是梁山的一路響馬頭子,這麽多年下來,還存留了一些,爺爺生前教我的,好多年沒練了”,秦遠笑著道。


  “哈哈,你練練我看看,若是合適,也教我兩手,我雖然是個女人,但對古代那些路見不平一聲吼的大俠們也很向往哦,正好跟你這梁山好漢的傳人學上兩招,一來強身健體,二來過過竹葉青扈三娘的癮。”


  白肖薇大笑道,很是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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