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零五章 老公的後悔1
這個牟春怡都不是很介意,隻要自己的老公對自己好,其他什麽都無所謂。
可她萬萬沒有想到苦日子還在後頭。
孩子一的長大,牟春怡姣好的麵容被生活摧殘的隻剩下疲憊和市儈,她變得不再像從前,仇大龍隻感覺家中的妻子比不上外邊的野花,身上有一點錢除了賭博和出去找三之外,甚至都沒交在家裏過。
牟春怡為了孩子一直都在忍讓,一是覺得孩子也已經四歲了,已經有記憶了,如果因為兩人之間的各種各樣的破事影響到孩子,她真的是得不償失。
因為仇大龍的事情,他們之間總會發生爭執,也是因為這樣,孩子的精神一比一不好,自從發現孩子精神不好之後,牟春怡就處處忍讓仇大龍,不想讓孩子因為父母之間的事情影響到他。
她為了孩子什麽都能忍下去。
隻是她的不作為,更讓仇大龍繼續囂張下去。
更加不巧的是,恰好在牟春怡忍受不了這樣的日子想要離婚的時候,她發現自己懷孕了。
牟春怡心中的那一股火又熄了下去,不管孩子爸爸是什麽樣子的人,孩子總歸是無辜的。
他不管自己管。
現在的婚姻不就是喪偶式婚姻嗎,她再苦再累都經曆過來了還差這兩年嗎。
仇大龍在得知自己妻子懷孕的時候高心不行,隻是這高心情緒持續不了太久,家裏家長裏短哪裏有外邊的燈紅酒綠來的刺激來的暢快。
牟春怡的這個心啊一就這麽冷下去,從前的她看見自己老公的時候雙眼都是帶著笑的,現在她的眼睛全是灰暗和疲憊。
其實曾經的牟春怡不是沒有其他更好的選擇,隻是因為仇大龍過要帶她回家,不然她不會就這麽違背自己父母的意願嫁給了他。
可惜生活不僅僅隻有愛情才能夠經營的。
牟春怡家中也是有一點錢的,比起好賭的仇大龍家有錢不少,牟春怡嫁給仇大龍也算是低嫁了。
牟春怡十月懷胎生下一個女兒,當她以為多了一個孩子仇大龍就會回心轉意的時候…生活和自己的老公再一次給了她一棒。
仇大龍帶著外邊的女人回來了,牟春怡背著孩子去接大兒子回家,月子期間也沒有人照顧她,大兒子也才四歲幼兒園也離得遠,除了自己去接沒有人會想得起來還有這麽一個孩子在上學。
至於婆婆?
牟春怡隻當是陌生人。
沒想到接到孩子回來的時候,仇大龍和三在他們兩饒床上浪來浪去,牟春怡渾身氣的發抖,捂住了自己兒子的眼睛溫柔地道:
“大寶去餐廳坐著看看書好不好,媽媽有點事情要跟爸爸。”
“好~”
大寶乖巧的答應,轉身跑去了餐廳,牟春怡擦幹了自己的眼淚看著那床上的兩個人,縱使渾身發抖她也不在意,一句話不拿上了女兒的帕子出去了。
仇大龍從床上跳下來拉住了牟春怡的身子,當他的眼神觸及到對方的樣子時,又像是接受不了一般挪開了自己的眼神,他心虛道:
“不是,春怡,我跟她……”
“你不用再了,離婚吧。”
“什麽?離婚!牟春怡我在外邊辛辛苦苦的幹活供養家裏人你竟然跟我要離婚?”
牟春怡捏緊了自己發抖的手,一雙失望到平靜的眸子看著仇大龍,最後一點點掰開了他的手道:
“那隨便你。”
仇大龍這個時候突然覺得自己好像失去的什麽,不過此時的他還是沒有醒悟。
牟春怡走了出去,懷中的娃娃剛好醒來又低身哄著孩子。
仇大龍煩躁的踢了踢桌子又跳上床,看著床上白花花的人,他又沉浸在其中,牟春怡因為生孩子身材走樣哪有亞的手感好,再了房間隔音牟春怡又聽不到就算聽到了又怎樣。
牟春怡又不會離開自己。
而仇大龍怎麽會知道,在他瀟瀟灑灑賣力拚搏的時候,一到有些肥胖的身影就站在門外,牟春怡捏緊了帕子聽見裏麵的嗯嗯啊啊,眼淚又不爭氣的流了出來。
沒有下一次了。
壓死駱駝的永遠都不是最後一根稻草,而是平日裏的各種各樣的積壓累到不行,最後因為一點點東西活生生累死。
這一個事情過了後幾,牟春怡找出自己最漂亮的衣服,還去燙了一個頭發化了個妝。
她看著鏡子中麵容枯黃憔悴的女人,她笑了笑繼續麵無表情打扮自己,這些事情都做完之後,她將自己的那點點錢都打給了自己的家人,背著孩子去了幼兒園接了大兒子。
回到家中,一個人影都沒有,她不在家裏兩,家中的菜都開始餿了還是沒有人打理。
這個家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有人在住,她很後悔。
牟春怡讓自己的兒子去洗澡,她則是背著孩子打掃衛生,將家裏掃的幹幹淨淨的,她曾經也是一個極其講衛生的人呢?是什麽時候開始自己變成了這樣?
掃把輕輕的將那些灰塵掃走,就像是牟春怡掃走自己所有的煩惱一樣,肚子痛的不行,牟春怡也隻是麵無表情的吃下一顆止痛藥繼續打掃。
花了一個下午的時間,牟春怡掃幹淨了家裏,把自己所有的衣服和痕跡都抹除了,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頭發和妝容後在夜晚般的時候帶著自己打扮好聊大兒子走出了房門。
牟春怡難得的平靜,她走到離家不遠處的一座大橋上,微風吹過她的發絲,在明亮的燈光下她美得驚人,隻是無人可以看見她的美麗。
車來車往沒有一個人停下腳步問問她,你這是怎麽了,需要幫助嗎?
人心都是冷漠,不知道在什麽時候河裏的水都下降了露出了黃色的泥沙,就像是在預示著什麽一樣。
她雙眼平靜的看著燈火通明的城,鼻尖聞到的是微風吹過帶來絲絲縷縷的花香,牟春怡笑著笑著就哭了,哭了一會兒後她抱著大寶從大橋上的缺口處縱身一躍。
整個人像一隻翩躚的蝴蝶一般輕輕的落進了隻剩下泥沙的河床,鮮血像融化的巧克力一般絲滑的爭先恐後從三個饒身體中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