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七十七章 消失的墜機8
衛絲寒想了半終於想起來自己空間是有那麽一朵紅花。
瞬間就將紅花取了出來丟給了衛輕弦,看在剛才他幫自己出手的份上,這麽個玩意兒就留在他這裏好了反正也是他的東西。
留在自己的這裏反而沒有什麽作用。
還不如物歸原主。
衛輕弦就像是被打擊了一樣,沒有任何的反應愣愣的不話。
紅蚨回到自己的手裏,恢複成原本鮮活的模樣,可是現在的他好像一點都不高興。
他似乎被嫌棄了。
“紅蚨……”
手心中的紅花顫抖了一下,緩緩的睜開了自己的一雙豆豆眼,抖了抖自己的身體,像是沉睡的已久身體疲憊,鮮豔的紅花舒展著自己的身體。
等到鮮活的紅花完全醒了過來快樂的跳上了精致的少年的肩膀上。
“東西你已經拿到了,回去吧。”
“便宜大姐你不要我了。”
“從來就沒有要過談何不要。”
精致的少年嘟囔著一張嘴,從身上扔下一個東西憤怒的跑開了,衛絲寒撿起那樣東西看了又看,原來是一套衣服。
看著手上的衣服思索良久以後,想了想還是追了上去,這個是那個便臆弟要送給自己的東西吧,可現在的事情根本就不關他的事情呀。
自己的任務將對方卷入進來本就是自己的不該。
如果屁孩兒出了什麽事情,那對夫妻會憤怒的吧。
自己早就脫離了他們的關係,就不應該再卷進去。
“文墨號檢測一下世界現在的情況需要修補多大的漏洞。”
“大人世界需要修補的地方太多了被大世界吞噬的地方多到不行,如果大人沒辦法解決的話,我這邊可以聯係其他的部員一起過來幫忙的。”
“沒事我可以自己解決,隻是這個大世界的情況還是需要你自己去上報到主係統哪裏。”
“我知道了大人,大人你好好做任務不用擔心我的!”
“嗯。”
衛絲寒拿著衣服尋著味道追了上去,按照屁孩離開的速度應該不是很遠。
隻是衛絲寒沒有想到他竟然沒有走,反而回到了原地找到了巴頓。
衛絲寒隻好歎一口氣隱藏了自己的氣息後回到了世界先修補好了一處破損,來到了生悶氣的衛輕弦的麵前。
衛輕弦一看到衛絲寒哼哼唧唧的,背對著衛絲寒。
“哼!”
“……”
“哼!!”
“我來把你的衣服還給你。”
“還什麽還那是給豬的。”
“……”
巴頓一臉懵逼的看著衛絲寒和衛輕弦,兩人長得挺像的,隻是兄弟的模樣遠遠沒有他姐姐的模樣來的精致和驚豔。
他敢自己見過那麽多的美女,兄弟的姐姐是第一個能讓自己被震撼到回不過神來的顏值。
原本以為兄弟長得很精致就已經是人間絕色了沒想到他的姐姐才是真絕色。
這個女人就是來給自己還願的嗎?
“不要就算了不要我就丟了。”
衛絲寒才不慣著對方的壞脾氣又不是自己的妹妹自己憑什麽慣著他。
衛輕弦哼哼唧唧的一把搶過衣服塞進衛絲寒的懷裏道:
“這是我在一座城池裏撿到的衣服,我看著好看就給你帶著了。你要就要不要就丟了,我也犯不著為了這種事情跟你置氣。”
“行吧。”
衛絲寒將懷裏的衣服疊整齊後,知道自己弄出來的褶皺都不見了才放進自己的空間裏。
便臆弟的這份心意她就收下了。
“既然正式已經辦完了現在該做任務了,巴頓…你還記得你的願望是什麽嗎。”
“我許過什麽願望?”
“你仔細的想一想。”
巴頓陷入沉思,自己最大的願望大概就是回去然後結束戰爭和自己的妻子孩子永遠的在一起吧。
難道這就是他的願望嗎。
“我想你的願望你已經知道了,現在可以將你的身體交出來了。”
“我不想交出來!”
“其實就算你交不交出來契約早已達成,我如果想征用你的身體馬上就可以,何必還要詢問你的意見呢?”
巴頓糾結,衛絲寒歎了一口氣隻好隔空點零巴頓的額頭,讓他想起來了飛機是如何墜毀讓他想起來了他是如何許下心願並且和文墨號簽訂契約的。
隻是她也不是什麽強人所難的魔,征求身體這回事,對方不知道就算了可是現在他知道了自己還是要問一問。
“抱歉…我隻是…你一個女孩子用我的身體這不太好吧。”
“我對你的身體沒有興趣。”
“不是的這個……”
巴頓很是難為情的樣子,一想到自己的身體要被一個女性使用就感覺渾身都很奇怪的樣子。
可當那雙藍綠色的眸子放在了對方的臉上的時候他突然覺得自己的想象好像對對方並不重要。
巴頓最後還是點零頭閉上了眼睛,本來以為過程會很痛苦沒想到什麽感覺都沒有再睜開眼睛的時候他的眼前是一片灰蒙蒙的空間。
還有一個金色的圓球時不時的飛過來好奇的看看他。
而且自己現在也可以看到外邊的世界。
沒有自己想象中的那麽痛苦嗎?如果真的因為這個姐姐可以回去的話,那真的是太好了。
隻是付出一點靈魂的代價這個他還可以接受。
衛絲寒回到了身體,將自己的身體收進了空間之後,看著還在發呆的衛輕弦想了想還是張嘴道:
“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做任務。”
“好!”
衛輕弦想都沒想就答應了,這就是有姐姐的感受嗎?
無論自己之前多麽的生氣,可是現在一點氣氛的感覺好像都沒有了。
兩人一路無言的走在路上,巴頓原本想的是找到飛機墜毀的地點然後再找到回去的路。
但衛絲寒來了之後就沒有這個顧慮了,大世界的道被自己打走了,可是她現在還在這個大世界裏麵。
大世界雖然暫時性的退走了可是他絕對不會放過一個被自己啃食了半的世界,因為想要突破一個世界的防禦也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
“便宜大姐在爹娘走了之後你是怎麽過的啊?”
“該過就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