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章 亂戰開端
“你,將趴於地下。”
帝王?狗屁的帝王,如果掌握一係能量就可以稱作帝王,那帝王也太不值錢。前有薩弗列格,後有眼前白癡,東辰對他們這種自信心暴崩的傻瓜打心底鄙視。
從古書來看,除了上古軒轅那些傳說人物,真正能稱帝王的隻有始皇贏政,連唐太宗都不算。那家夥有容乃大,包容天下,稱千古一帝沒錯。可在東辰看來,那樣的皇帝也隻是皇帝,稱不上帝王。
帝王者,殺伐天下,威震寰宇。
手中軍隊,唯命事從。令之所及,勢之所至。
生當縱橫無忌,對內一統六合,對外橫掃八荒。此霸氣,威望,缺一不可。
這才是帝王,眼前臭屁的家夥也配稱帝王?他哪裏有一點帝王的樣子,難道就憑他狗屁不通的孤傲?
孤獨據傲?什麽東西!
迪比亞斯憤怒的望著東辰,望著突然消失又突然出現的家夥,一雙鷹目銳氣暴射:“你,該死。”
綠意盎然映的地下一片晶瑩,小草翠綠,鮮花粉白,點點滴滴破土而出。
呆在暗處的貝戈伯德雙目瞬間瞪圓:“自然係能量?”
作為一個曾經研究過天階之上,幻想超脫一切,蔑視一切的科學怪物。貝戈伯德對能量體係的研究無人能出其右,一看迪比亞斯出招時顯現的狀態,就知道這是所有能量體係中最詭異的一種。
生命並不僅僅包含生,也包含死,有生有死才叫生命。眼前的家夥,究竟到了哪種地步?
放身前衝,戰刀橫陳,東辰從來沒有防禦的打算。
千軍萬馬靜悟一刀
軍中殺劍一式劈斬
殺!
自左上到右下的一刀沒有什麽特別,勢大力沉,一往直前,這就是所有。
軍陣之劍,首重氣勢,於簡單中尋求突破,一式劈斬用上一年是一式,用上十年也是一式。
這一式,隻可意會,不可言傳,非千軍萬馬,九死無生不可得。
東辰習得此式雖有靈魂空間取巧,但並不意味東辰沒有付出。
多少次生不如死的曆練,多少次開膛破腹的死亡。那種眼睜睜瞅著自己被人砍倒,眼睜睜瞅著自己成為肉泥的恐懼,誰人能知?那種痛苦,那種磨難,雖生猶死!
一切的一切隻為複仇,一切的一切隻為守護。
僅守心底一份安寧,化身成魔,這就是東辰。
南無、三曼多、伐折羅、赧、含!
一入瘋魔,神鬼皆泣
迪比亞斯傻眼,剛才他還在想怎麽放東辰過來,直接秒殺。
可是看眼前情況,好像死的會是自己!
為什麽?為什麽眼前的家夥會突然成為地階,為什麽他的能量會讓自己感到恐懼?為什麽?
我是誰?我是迪比亞斯,是注定成為人上人的存在,眼前的爬蟲啟能阻止我的腳步。
垃圾!給我去死!
綠海·狂濤!
這邊打的火熱,那邊也沒閑著,勞拉短刀飛旋,一前一後,一內一外,閃轉騰挪的維吉妮亞無柄短刺搖指,隱而不發。
一動一靜,生死相搏,看的貝戈伯德槍都不敢開一響。
士兵們舉槍注目,和勞拉手下的女人對峙,中間隔著沙蒂和大胖的屍首以及無數變異沙狼。也是他們運氣好,如果放在地麵,他們早被憤怒的變異沙狼撕成碎片。
狹小的空間為他們的防守帶來了便利,也封死了他們逃離的可能。至於另一麵打鬥的東辰和迪比亞斯,則注定成為今天的主角。
綠色中暗紅湛藍閃動,時不時撥地而起的巨樹,蛇藤,目眩神迷。東辰的瘋魔殺伐,迪比亞斯的冷酷詭異,鬥在一起的兩人,棋逢對手,將遇良材。
久攻不下,東辰再度出招。
前次出現的魔魂之影虛浮身後,撥刀便砍,虛無的靈魂之刃劃過蜂擁而至的藤蔓,一片灰白,化物成灰。
迪比亞斯退,飛退。
看不見,不代表感覺不到,危險到來,這家夥也發狠了。
一咬牙,一抬手,魔紋湧動的綠色結界直接將其包圍。
無聲顫抖,光華流轉,蒼翠浴滴的結界變成了墨綠的色澤。
撥劍·一字橫閃
撕裂空氣的呼嘯轟!的砍在結界之上。
東辰不了解眼前的東西,所以東辰選擇了最簡單的做法,粗暴的一記直劈,險些把迪比亞斯魂震出來,這還是東辰沒有辦法使用撥刀術。如果是連鞘長劍,隻此一下,迪比亞斯就得完蛋。
不過重武器也有重武器的好處。
透勁,重器天生帶有鈍殺,木棒砸人不死,傷透肺腹。有經驗的人都知道,一刀砍上去鮮血淋漓,和一棒砸上去骨斷筋折是兩碼事。
相比起來,也說不上誰好誰壞?但論起殺傷力,棍棒確實要陰險一些。
現在的東辰正是這樣,阿爾法合金刀雖然不是棍棒,但也差不多。
寬厚的刀身,勢若千鈞,一擊之下如雷雲滾滾當頭直擊。
維吉妮亞抽身暴退,作為主攻的一方,她明顯比勞拉高明不止一個擋次,之所以沒下殺手,除了防備貝戈伯德,恐怕也有隨時救援的考慮。
現在主要人物沒死,還有轉還餘地。至於士兵?那種東西隻是炮灰,死就死了。
背後偷襲,迎上反撩闊劍。
維吉妮亞一個幹脆利落的翻身,護在了不斷咳血的迪比亞斯身旁。纖手一抖,空著的左手多了一枚短刺。
她和貝戈伯德很有緣,同樣一黑一白的短刺,白的透明,黑的幽暗。兩把武器都在某種程度上做到了隱身。
陽光之下,透明短刺隱形,而現在,則是黑色藏身。這樣兩把武器,實在陰險到了極限。東辰眯著眼,目光不斷在迪比亞斯和維吉妮亞間轉換。
貝戈伯德嗒嗒走出陰影,勞拉抱著沙蒂逐漸發涼的身體放聲痛哭,背心上的匕首根本就不敢撥。
“你醒醒,醒醒!”
也許是最後一點堅持,也許是最後一點期盼,沙蒂竟然奇跡般的咳嗽兩聲,醒了過來。
大家都在看她,她也在看大家,當看到東辰時,她的目光驟然一縮,隨後又化為無耐,那一瞬間東辰感到了殺機。
“這個的女人怎麽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