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三十七章 激戰畫中人(2)
說著話,劉菱縱身就向著畫中人腹部踹出一腳,可劉菱的飛腳還未踹到。那畫中人紙片般的身體就在劉菱飛腳帶出的凜冽風下飄移開來了。
劉菱飛腳踹空,因身體重心不穩向前落去,而那畫中人的身體則隨著劉菱即將掉落在草地上的身體而去,同時畫中人的雙手依然死死的抓住劉菱的手腕之上。
畫中人搖晃在空中的頭顱在晃動幾下後猛然向著劉菱的頭顱上撞過去。眼瞅著就要撞到劉菱臉上之時,他猛地張開了自己的嘴,向著劉菱耳朵咬去。
餘光中明明看到這畫中人詭異的身法,怪異和狠辣的舉止,這讓劉菱加大了小心,他口中默默念叨咒語出來,一道道仿佛音符般的咒語從他口中飛射出來,像是一道道颶風般圍繞在劉菱的身體之上,並帶起看不見的氣體維護在劉菱身體周圍。
畫中人見到劉菱魔法了得,不但不驚,反而大獰笑起來,不管不顧地繼續向著劉菱的耳朵撕咬了過去。
“嘭”地一聲巨響,這畫中人的頭顱生生撞在距離劉菱耳朵幾厘米的空氣中,蕩漾起來一層層的氣浪出來,隨後那正在旋轉的仿佛音符般的咒語突然停止了繼續旋轉,而像是凝滯在空氣中的黑色塵埃般碎裂開來,並沿著在劉菱身體周圍形成的氣浪迅速地擴散開來,直到在瞬間裏布滿了劉菱的全身才停了下來。
又是“嘭”地一聲,劉菱身體周圍的仿佛黑紗似的氣流突然在一聲巨響後熊熊的燃燒起來。從遠處看去,劉菱整個身體周圍就仿佛有一個巨大火球在夜空中熊熊的燃燒起來。
“啊”地一聲慘叫,畫中人整個身體在烈焰中扭曲起來,但令人驚奇的是,畫中人的紙片般的黑色身體卻一點也沒有受到烈焰的灼燒而燃燒,隻是在火中做著無謂的掙紮而已。
“啊~哈哈!”劉菱仰天大笑,不顧及死死抓在自己手腕上的畫中人的枯槁之手,雙掌在自己的前胸出快速揮舞,漸漸一縷縷藍色真氣從他手掌上飛出,縈繞在他雙掌之間了。
由於畫中人枯槁雙手抓附的力道不是一般的深沉,這劉菱手腕之上的傷口也是很深,在他快速舞動之時,顯然增加了自己血液的流動速度,那鮮血仿佛泉湧般四散裏飛射而去。
盡管如此,這畫中人的枯槁雙手依然緊緊抓在劉菱手腕上,兩隻手臂也不知道交疊重合了多少次已經變成了麻花形狀。
火光中畫中人的臉部表情漸漸地扭曲起來,身上的力道也在漸漸的消散,可他卻拚盡最後一點力氣在身形一閃過後,就化成了一縷黑色的風從火中脫離開來往草地之上吹拂了過去了。
見到畫中人枯槁般的雙手鬆開了自己的手腕,劉菱揮動手掌打出數道的藍色真氣,直向著畫中人手掌而去,可這真氣還未到了畫中人枯槁手掌近前,那雙枯槁手就化成了一縷黑色煙塵消失在火光熊熊的球體中了。
“啊~哈哈!”劉菱在接二連三的打擊下顯然瘋狂了,狂笑不止,手掌之上胡亂的揮舞著道道藍色真氣打了出去。
隨著幾聲劇烈的嘭嘭之聲,劉菱用魔法幻化出來的空心火球在呼啦一聲後劇烈地燃燒起來,熊熊的火光有直衝天際般架勢,仿佛烈烈地獄之火衝出地獄之門來到了人間之中。
刹那間,這閣樓前的一片小小天地,完全都被在這灼灼的火光所籠罩,仿佛隨時都有可能把這閣樓盡數燒毀一般。
“皇叔叔~,”一聲淒厲的呼喊之聲從閣樓的窗戶前傳來,身著薄紗的萬年公主滿臉的淒苦看著熊熊燃燒的火球。
借著衝天的火光,明顯可以看到,萬年公主白皙的身體在火光的映襯下,顯得異常的白皙,仿佛羊脂玉般的白,而她那凹凸不平,婀娜多姿的體態更是讓人欲罷不能不忍直視。
“啊~哈哈!”劉菱狂笑不止,口中斷斷續續地回答萬年公主道:“公主,寡人沒事,但有你烈焰紅唇相伴寡人一生,寡人就會一生一世不死。”
聞聽此話後,萬年公主絕美的麵容之上,流下兩行晶瑩剔透的淚痕出來,到了最後仿佛飄散在火光映照的空氣中兩串寶光閃閃的珍珠一般。
與此同時,畫中人所幻化出的一縷黑色煙塵,一撲到草地之上就幻化出了一個人形的陰影在草地之上,並隨著火球快速地在移動著位置。
形勢突然變得詭異,這草地之上隻剩下劉菱一人,萬年公主怕劉菱為自己分心,又覺得自己有些失態,有失皇家風範,隻穿著一件薄紗睡衣出來。
“皇叔叔,莫要為公主分心殺了那壞人便是。”
話音落下,萬年公主轉身就向著屋中的衣架走去,但是她此刻情緒卻異常的激動,眼淚猶如泉湧般流淌出來。
“啊~哈哈!”劉菱再次狂笑了起來,同時他手掌之上的動作也是快了幾分。說來也是奇怪,可能是他沒有遇到危險緣故,他這手掌在揮舞之時,那烈烈燃燒的火焰仿佛溫順的綿陽般向著他印刻有風雷劍的手掌飛去。
隻在瞬間裏,那火球般的魔法罩中火焰化成了數縷灼灼的火焰在劉菱手掌之間仿佛數條巨龍般在旋轉著,而那魔法罩的本來麵目也在這時顯露無疑。
原來這魔法罩就是一巨大的泛著藍色光芒在空中旋轉飛的透明球形,而劉菱的身體則懸浮在真氣罩之中隨著魔法罩的移動而移動開來了。
“你這膽小的鼠輩,還不快出來與寡人決一死戰。你躲藏在那裏做縮頭烏龜?”魔法罩在空中快速地飛舞著,劉菱的目光遊移在閣樓前草四周,邊說著話邊揮舞著手掌帶動火龍般的火焰旋轉。
可這時的畫中人顯然是怕了剛才的烈焰灼燒,不但不出來與劉菱決戰,反而躲藏在魔法罩下方的草地之上,讓劉菱看不到自己的存在了。
自己話音一落,這閣樓前的草地上就陷入到靜默,再也聽到一點的聲響,這更加讓劉菱感覺到畫中人的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