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虎崖王家滅,打劫
敬步歡聞著空氣中的帶著香甜的氣味,抽動了幾下鼻子,隨後露出一抹色相盯著自己身前的牧娘。
這讓牧娘心花路放,牧娘作為方圓百裏有名的女匪首,雖然被王家人以保境安民的名義收編,但由於虎崖山上的人都知道自己黑寡婦的威名,反而到現在為止都沒有吃過一次肉,這次的意外之喜讓有著男人鬼見愁之稱的牧娘歡喜不已,不由得濕了。
牧娘常年修煉采陽補陰的邪功,當年打家劫舍的時候,那可是讓人聞風喪膽的女妖精,女魔頭,凡是和她發生關係的男子無不是被采補致死。
牧娘暗自發動自己秘製的熏香,朝著眼前的美男子緩緩噴出,這種熏香對於男人來說就是瘋狂的春藥,牧娘的小手慢慢的從身體撫摸到了敬步歡的俏臉,牧娘的內心都要化了,嬌軀都快要站立不穩。
但是敬步歡沒有絲毫的急切,反而一臉笑意的盯著趴在自己身上的美女,隨後右手快如閃電,掐住牧娘的脖子,並且高高的舉起,這一變故,讓牧娘立刻驚醒想要反抗,但是敬步歡的大手如同鐵箍一般,紋絲不動。
牧娘想要大聲呼救,但敬步歡右手隨即收縮,引得牧娘直翻白眼,牧娘大急,知道不能在這樣下去了,不然自己絕對會死在眼前這個美男子的手中,當即左右手一抖,兩柄峨眉刺甩出,雙手握住後,朝著敬步歡刺去。
敬步歡,左腳30°度踢出,借力淩空一躍,翻轉180°右手提著牧娘狠狠的摔著堅硬的石板上,牧娘撐著疼痛的身子,雙手峨眉刺直指掐住自己脖子的右手,敬步歡幽幽一歎,大手運功一握,牧娘的脖子骨裂聲響起,牧娘的峨眉刺掉落在地,發出兩聲清脆的聲響。
“紅粉佳人多如夢,死後方知骨一堆。”敬步歡搖了搖頭。
山頂上開始火光四起,以及慘叫聲,呼喊聲不絕於耳,敬步歡知道,酒兔已經潛入王家大院之中,當即道:“你們還要玩到什麽時候?酒兔已經開始收網了,你們是不是想要挨鞭子啊?”
在場的影衛聞言,紛紛打了個激靈,影衛的鞭子可不是普通的鞭子,那可是軟藤細鞭,抽打一下都得皮開肉綻,不少人都吃過這鞭子的苦頭。
王維還是有些本事的,一柄長劍刷的是虎虎生風,逼得兩名影衛隻有招架之力,毫無還手之機,但是當所有影衛用命的時候,一時之間,場上的私兵紛紛被殺,一炷香的時間,在場的所有人紛紛倒地不起,王維的咽喉插著一柄柳葉刀。
家犬擦這劍上的血液道:“這家夥有點本事。”
“可他終究還是死了,勝者為王。”黃雞抱著肩膀道。
“別廢話了,上山吧!”敬步歡抬腿跨過王維的屍體,想著山頂走去,此時的山頂之上,亂做一團,有的在救火,有的在尋找敵人,酒兔是一個胖子,長得不是很高,但他卻是影衛當中靈敏的存在,擅長刀法,為人膽大心細,但是好酒。
山頂某處漆黑的房間當中,五道輕微的呼吸聲在漆黑房間中響動,此時的酒兔,左手拿刀右手拿著酒葫蘆,右腳下還躺著一個受了刀傷的夥計。
“夥計,有點疼,忍忍啊,老子我這可是藥酒,包治百病。”酒兔有些心疼自己的酒道。
“隊長,您到是快點吧!這點痛我還忍的住。”手下影衛不由得無奈道,看出了自己隊長的猶豫當即咬了咬牙道:“要不還是算了,這點痛,我還堅持的住。”
“屁。”說完酒兔眼睛一瞪,把酒葫蘆中的酒灑在了麾下影衛的背上,影衛忍不在的低吼,酒兔拍了拍肩膀道:“我的酒很烈,說過的。”
影衛點了點頭,退下到一邊,身邊的同伴上前幫忙包紮。
酒兔喝了一口酒道:“大人也該上來了啊。”
這時山腳下傳出一道大吼“殺。”
“山腳下殺上一夥黑衣人,兄弟們快跟我前去支援前院。”
“有強敵來犯,快敲響警鍾。”
“快快快”
“大人殺上來了,我們也該行動了。”酒兔擦了擦嘴角的酒液道。
隨後房門打開,一夥影衛從黑暗的房中竄出,在夜色之下,虎崖王家別院屋頂上施展輕功跳躍著。
此時王家大院前,一大批火把照耀了半邊天,領頭一個俊朗的中年帥哥,一身白色錦衣華服,腰懸紫虎玉佩。
王道懸皺眉道:“能殺到這裏來,想必諸位都是一等一的高手,不知我王家哪裏得罪各位好漢了?”
“如無意間多有得罪,在下在此先行陪個不是。”王道懸拱手行禮道。
敬步歡一個輕功縱躍,雙手背負於後,站立在樹冠之上笑道:“好,不愧是笑麵虎王道懸,真是讓人恨不起來啊!但是王上有命,不得不從。”
“王上?你們是王上的人?”孫道懸一臉驚疑不定的道。
“每錯,吳王麾下影衛大統領,敬步歡,今天便是你們王家滅族之日。”
“你敢。”王道懸氣急的指著敬步歡道。
“投敵叛國,甘願做燕人的走狗,你們早就應該有此覺悟了,殺。”敬步歡殺意十足的道。
“給我上,殺光他們,殺一人,賞百金。”王道懸一邊後退擠入人群道。
一時之間王家大院前廝殺聲一片。
此時此刻,吳燕南方邊界,漆黑的山林之中,一隊萬人騎兵晝伏夜出,日行百裏,度過南方險道,來到了燕國地界。
張良咬著一根狗尾巴草,雙手抱頭仰望月光,騎著馬兒隨著大部隊前進著。
孫儀一臉嚴肅的借助月光查看地圖,時不時的觀測附近地形。
張良吐掉嘴裏麵的狗尾巴草道:“這夜色之下,殿下能看出個什麽來?”
“今晚月光很亮,和白晝沒什麽區別,我們現在到燕地了嗎?”孫儀詢問著身邊的老兵道。
老兵年紀有些大了,兩鬢已經斑白,但是聲音洪亮,精氣神很不錯。
“殿下,沒錯,這裏就是南方吳燕要道,一出前麵鋒關,便是茫茫大漠,也到達了燕國的地界,當年先王派遣先鋒軍便是準備從這裏殺出去,深入燕國腹地,但是由於當時吳國騎兵稀少,如果使用步兵,但是步兵根本發揮不了多少作用,便作罷了。”
孫儀點了點頭道:“張良安排一隊人,以緊急軍情為由,詐開城門。”
“好。”張良點了點頭,一掃原先的無精打采。
張良領了一隊人,準備出發,臨行前被孫儀叫停道:“這是王族王令,如果不願意放行,便道王族在塞外養有一隻馬賊軍,燕國準備南下打草穀,需要召集馬賊軍入伍,為國效力。”
張良秒懂的點了點頭。
鋒關駐紮著一支三百人的駐守關卡軍,但是從情報中,王羅敬三家可自由行商出入,便可知,守軍肯定已經不尊王令,開始出賣國家的利益來獲取自己的利益。
孫儀的內心不由得感歎,中央敗壞如同山中無老虎,地方如同山中無老虎的猴子,妄自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