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撮合
中午吃飯的時候,顧維已經慢慢的回過氣來了,至少走路和吃飯已經沒有問題了。不過身體還是感覺有些疲憊,特別是大腦,還隱隱有些脹痛。
這次經曆讓顧維後怕不已,他決定抽個時間給師父打個電話,把他的情況告訴師父,在沒有弄清楚原因之前,他是不敢再試了。
顧維已經不需要人照顧了,這讓神田流菜和池櫻凜都有些失望,她們還想趁機在顧維麵前多刷刷好感度呢。
不過兩人都沒有離開,整整一天都呆在顧家。所以當顧景衡下午從公司回來,看到神田流菜和池櫻凜兩個漂亮的小女孩都親熱的叫他叔叔時,讓他半天都回不過神來。特別是當新玉美佐紀悄悄的告訴他池櫻凜還是池櫻財團的大小姐時,他更是直接懵了。
神田流菜和池櫻凜在新玉家吃完晚飯才離開,池櫻凜有專車和保鏢接送,神田流菜在決定留在新玉家吃晚飯的時候給她母親打了個電話,所以她母親也派了家裏的司機過來接她。畢竟東京的晚上還是有些不安全的,何況神田流菜還是個基本上沒有自保能力的美少女,她母親不放心她也是很正常的。
“媽媽,你和叔叔準備什麽時候結婚?”神田流菜和池櫻凜離開之後,顧家兩口和新玉家兩口坐在新玉家的客廳喝茶閑聊時新玉棲突然開口問道。
“誒?誒?你這孩子,說什麽呢?我和景衡君,我和景衡君……”新玉美佐紀的臉色瞬間羞得通紅,喏喏的不知道該如何說下去。如果否認吧,她又擔心顧景衡會誤會她沒有那個意思,到時他轉身走了怎麽辦?如果承認吧,當著孩子們的麵,她也會害羞的好不好?
顧景衡也鬧了個大紅臉,有些心虛的看了眼表情淡然的顧維,不知道他心裏對自己給他找個後媽是怎麽想的。
“媽媽你就別否認了,”新玉棲彪悍的說道:“你們兩個眉目傳情都已經有一段時間了,是個人都能看得出來你們兩個都已經饞對方的身子很久了,卻這麽久都沒有動靜,我都替你們著急。”
“你這孩子,你這孩子,怎麽能這麽說話呢。”新玉美佐紀羞得都沒臉見人了。
“難道不是嗎?你們兩個一個鰥夫,一個寡婦,而且還這麽年輕,不趁著現在還有精力趕緊享受性福生活,難道想等到老了之後沒有精力了,再一起去看夕陽紅嗎?反正我和哥哥對你們兩個滾到一起都沒有意見。”新玉棲說道:“而且我從小就沒了爸爸,也沒有哥哥,我覺得有個爸爸和哥哥也挺不錯的。”
新玉美佐紀直接用雙手捂住羞得通紅的臉蛋,裝鵪鶉不說話了。
“咳,小維,你看我,這、如果我……”顧景衡訕訕的看著顧維幹咳一聲,也有些不好意思說。
“我沒有意見。”顧維淡然的說道:“我也覺得美佐紀阿姨挺不錯的。”
“那就這麽決定吧,我們全家都通過了。”新玉棲高興的說道:“爸爸媽媽你們兩個今天晚上就在這邊享受美好的性福生活吧,我和哥哥到隔壁去,我今天晚上睡爸爸的房間,就不打攪你們兩個了。”
“唉,唉,這、這……”顧景衡吭吭哧哧的不知道說什麽,新玉美佐紀繼續捂臉裝鵪鶉。
“哥哥,走,我們過去。”新玉棲跳起來拉著顧維的手就往門口跑,在出門前,她又轉回身來,對坐在沙發上沉默的顧景衡和新玉美佐紀露出一個神秘的笑容,道:“爸爸媽媽,祝你們有個美妙的夜晚,不過可不要貪歡太厲害呦,明天我想一家人一起去遊樂園玩呢。”
跑進顧家住的公寓,在客廳的沙發上坐下之後,新玉棲臉上的笑容就慢慢的消失了,變得沉默了下來。
“怎麽了?”顧維從冰箱裏拿出一款可樂遞給新玉棲,他自己則打開手上的檸檬茶喝了一口,問道:“你剛才不是很高興的嗎?現在又舍不得你媽媽了?”
新玉棲搖了搖頭,抬頭看著顧維道:“哥哥,你知道嗎?我真的很想要一個爸爸,現在我終於又有爸爸了,我真的很高興。”
“嗯?”顧維有些疑惑。
“小時候,我爸爸整天為了公司而忙碌,從來沒有陪我去遊樂園玩過,媽媽倒是經常陪我去玩。”新玉棲說道:“可是別的小朋友都是爸爸媽媽陪他們一起去玩的,我卻隻有媽媽。
哥哥你知道嗎?我從小到大最大的願望就是爸爸媽媽能一起陪我去遊樂園遊玩一次。
可是在我七歲那年,爸爸過勞累死在公司,直到爸爸去世,他都沒有陪我去過一次遊樂園。
爸爸去世後,有時候學校裏的小朋友會笑我是沒有爸爸的野孩子,我就和他們打架。隻是我隻有一個人,打不過他們。
雖然別人看不起我是個沒有爸爸的孩子,但是我不能看不起我自己,因為我知道媽媽很愛我,所以我要堅強起來,不能讓媽媽擔心我。”
“這就是你整天裝成很臭屁的原因?”顧維看著新玉棲,不覺有些心疼。
“我哪有臭屁啊,嘻嘻。”新玉棲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起來,繼續說道:“後來我因為打架打得多了,除了竹內君,就沒有人願意和我玩了。
後來竹內君也搬走了,就再也沒有一個人願意和我玩了。那時我就想啊,要是我也有一個哥哥該多好啊。如果有人欺負我,哥哥就幫我打他,我欺負人,哥哥也幫我打他。”
“你哥哥的作用就是用來幫你打架的?”顧維笑。
“因為別的女孩子打不過我,她們就會叫她們的哥哥來打我呀。”新玉棲也笑。
“有我在,以後就沒有人能欺負你了。”顧維揉了揉新玉棲的腦袋。
新玉棲微眯著眼睛,似乎很享受顧維揉腦袋的親昵,道:“可是哥哥,你看著也不是人高馬大的男孩子呢,還顯得有些消瘦,你打不過別人怎麽辦?”
“別小看哥哥啊,哥哥我可是從小練武的。”顧維笑道。
“天朝武術嗎?和空手道還有跆拳道比怎麽樣?”新玉棲問道:“我看電視上的天朝武術耍起來倒是挺好看的,不過打起來似乎不怎麽樣呢。”
“那些是武藝,是專門用來表演的,而武術不是用來表演的。”
“那武術是用來做什麽的?”
“真正的武術是殺人術。”
“誒?”新玉棲瞪大眼睛,吃驚的問道:“哥哥你練的是殺人術?”
“不是,不過你也可以把它當成殺人術。”
“是不是真的?哥哥你別騙我,不然我惹禍了叫你去幫忙,你打不過別人被人打死了怎麽辦?”
“給你看一招,不然讓你小看哥哥。”顧維把手上的檸檬茶罐放到沙發麵前桌子的茶托上,笑道:“看仔細了。”
“嗨嗨。”新玉棲連連點頭。
顧維把手放在腰間一抹,瞬間往前一揮。
新玉棲眼睛都不眨一下,緊緊的盯著那罐檸檬茶,一秒、兩秒、三秒,沒反應,頓時有些疑惑轉頭看向顧維問道:“哥哥,結束了?什麽都沒變嘛。”
“你再看看。”
新玉棲轉回頭去再次看向那罐檸檬茶,就見檸檬茶罐內的茶水從鋁罐中間以一條斜線慢慢的往外滲了出來,隨著茶水滲出來的速度越來越快,鋁罐的上半段也開始慢慢向下滑落,掉到茶托上,此時她才看清楚鋁罐不知道什麽時候就已經被利器斜斜向上切出了一道平滑的切口。
新玉棲看了看鋁罐,又看了看不知道什麽時候出現在顧維右手中細劍,頓時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