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作死
可偏偏這個時候,葉笙的手突然有了反應,他似乎知道風子晴要出手一樣。
他的手死死的纏住了風子晴的衣角,似乎是不想讓他離開。
風子晴看到這一景象驚喜萬分,“小五哥,小五哥說你醒了嗎?”
葉笙不做回答,也許葉笙也不會知道在風子晴想要去攔截兩人去路時,自己為什麽會出手攔截?
風子晴簡單的檢查了下葉箏腹腔上的傷口,她皺著眉頭,他從來沒有如此這樣的傷心過,那一劍刺穿了葉笙的身體,看的風子晴心如刀絞,她恨不得現在躺在地上的那個人是她。
“小五哥,你放心好了,有我在,我不會讓你這麽早去見,西方的天使。”
但,現在是在野外,風子晴沒有良好的設備可以為葉笙治療,可止血的藥還是有的,他從衣袖周,拿出一個精致的黑色瓶子,揭開上麵的紅布,可以聞到一股濃濃的藥香。
他從瓶子裏倒出一粒黑色的丹藥,強行的塞入葉笙的口中,並自言自語道“哎,小五哥,希望這藥可以暫時幫我止住你傷口上的血。”
葉笙的體質本來就有些特殊,再加上風子晴給喂的藥,原本還在源源不斷流血的傷口已經開始愈合。
風子晴看的那叫一個欣喜萬分,她將葉笙平穩的放到地上,讓傷口自動慢慢的愈合。
風子晴目不轉睛的盯著,生怕自己把視線挪開,傷口就又流出血似的,不久,葉笙原本慘白的麵龐,已經漸漸恢複了血色。
葉笙睜開雙眼,虛弱無力的說道“咳咳,我……這是怎麽了。”
風子晴一個激動,將葉笙擁入懷中,雙眼溢出激動的淚水,“太好了,真的是太好了,小五哥,你真的還活著,我就知道你不會這麽狠心的,棄我而去。”
葉笙有些無語,都聽不懂風子晴在說些什麽,“小……小晴,你鬆……鬆開我,你抱的太緊了,我快要……憋死了。”
風子晴急忙收手,還順便用手拭去眼角多餘的淚水,“小五哥,你快起來,感覺身體怎麽樣。”
葉笙感受了一下,“除了肚子有點疼,在沒有別的了。”
葉笙站起身,拍打著身上的塵土,其實,更讓人驚豔眼球的是葉笙身上的那件衣服。
青綠色的輕紗下是淡綠色的長袍,一條墨綠色的腰帶捆在腰間,腰帶間的青色寶石再被血液的浸染更加的引人注意。
那青色寶石似乎嗅到了衣服上的血腥味,前一秒還是血跡斑斑,帶有破洞的衣服,後一秒就散發出淡淡的綠光,縫合了原本破碎的位置,更令人吃驚的是,還可以抹去血跡,就跟什麽都沒有發生一樣。
這一點,葉笙並沒有放在眼中,反倒是有些擔心風無惑,她從衣袖處取出一個瓶子。
“小晴,這就是那個歐陽慕邪的血液,我們快點去和凜音匯合,然後回到狐族,去治療我師傅。”
風子晴雙手接過葉笙冒著生命危險所拿回來的血液,雙眼滿是激動地淚水,滾燙的淚水在風子晴的眼眶中打轉,瞬間再一次奪眶而出,“小五哥,我瞬間覺得我哥有你這麽優秀的徒弟都是他八輩子修來的福分。”
葉笙歎了口氣,非常君子的用手將風子晴眼角的淚水拭去,聲音溫和,“小晴,女孩子呢不可以經常哭鼻子的,一旦哭起來就會加速衰老的速度,到時候你如果變成一個老太太的話,可就永遠也嫁不出去了。”
說完,葉笙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風子晴嘟著嘴,“哼,小五哥,你真討厭。”
葉笙微楞,“好好好,我討厭,快點走吧!我擔心我在晚去一步,我哥就會成為凜音的槍下亡魂。”
“嗯。”風子晴應了一聲,“好的,小五哥,這次你死裏逃生,回去要不要好好的慶祝一下,我還可以把你引薦給我的父王,讓他同意我們的婚事,你看怎樣。”
“啊哈哈!”葉笙尷尬一笑,隨後立即轉移話題,“小晴,你看那邊似乎有什麽東西,我先過去看一下。”話落,葉笙的腳底就像踩著滑輪車,眨眼的功夫跑出了百米之遠。
風子晴喊道“小五哥,你跑那麽快幹什麽,等等我啊!”
在紫雲軒,紅蓮的房間裏,紅蓮盤腿坐在地上,滿頭大汗的樣子像是剛做過什麽似的,突然,她猛地睜開眼睛,“呼,真的是累死我了,這個歐陽慕邪還真的挺**啊!說殺就殺,還好笙兒,穿的那件衣服,不然早就掛掉了。”
紅蓮起身,又去看了看,安靜躺在床上的風無惑,不由自主的歎了一口氣,“哎!無惑啊無惑,不是我在貶低你的妹妹,真是笨到家了,居然會想出打劫這一招,直接弄點小動靜引開歐陽慕邪不就好了,也不至於我現在靈力救你的老婆。”
同時,在另一個地方,龍凜音無聊的依靠在石頭上,“哎呀!真的快要無聊死了,他們到底什麽時候可以回來。”
葉風慵懶的聲音再次穿透龍凜音的耳朵,“你在這裏說著風涼話,還不如把我的身體解開,讓我跟你一起去找他們啊!”
“你給我閉嘴,誰用得著你啊!在多說一句話,我立馬就地把你給解決了。”
葉風的性格本來就帶著一點作死,自從遇到龍凜音後,他的作死功夫更是又上了一個新的台階,在葉風的心中,隻要一時間不捉弄龍凜音一下,就覺得特別的難受。
“嘖嘖嘖。”葉風咂舌道“那位小姐姐不是我說你哈,我沒想到,你光鮮亮麗的外表下居然有一顆黑寡婦的心,真的是好黑啊!”
龍凜音轉過頭,眼中積聚著怒火,“葉風,你敢不敢把你剛才的話再給我重複一遍。”
“嗬嗬。”葉風冷笑,“你就是讓我再重複一百遍,我還是那句話,黑寡婦,黑寡婦,你這麽黑,將來注定是要守寡的。”
“我說什麽?你耳朵聾了,沒聽見我可不負責,你自己慢慢理解去。”說完,葉風還望在地上悠閑的吹著口哨,樣子放蕩不羈,像是在示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