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 測試
好不容易名正言順地當上高級伏妖師,洛安南那個死丫頭哪裏配得上這個位置!
“先把她的名額暫扣下來。”
“可是我們沒有——”
“就說數據有疑問,要進一步審核,一切後果我來承擔!”她一定不允許這個女人通過這種方法接近徐宦笙。
一定!
……
“你說我數據有疑問,證據呢??”絕了,她的路怎麽就這麽難走?這才一天就出了問題。
“不好意思,我們也是按規矩辦事,你的數據確實可疑,請你配合調查。”
“好。”她皮笑肉不笑地點點頭,“要怎麽配合?和你們打一架?也可以,我不介意。”
洛安南杏眼瞪得圓圓的,確實是不好惹,工作人員也不敢硬剛,畢竟她的數據雖然可疑,但也不是說完全不可能,萬一她就是那麽厲害可以收了修行高的妖,那他們是可就沒命了。
“洛小姐放心,我們一定會盡快查證,一定不會影響到你的比賽的。”
“好,我等你的盡快。”她冷笑道,臨走前抬眼看了二樓,一抹身影一閃而過。
洛安南笑得更張揚,瞬間就不想走了。
“宋小姐不出來嗎?”她可不覺得宋聞秋隻是單純的在背後窺視她。
宋聞秋緩緩從暗處走出,下樓時,高跟鞋的聲音尖銳不容忽視。“聽說你登上了榜三?”
其口氣裏的不屑不容忽視,洛安南還是笑著,向前一步:“我可否請宋小姐為我做個主?”
“哦?你說。”她就不信洛安南在這個當口還能搞什麽妖蛾子。
“我的成績被判有疑,審核部至今沒能給我一個理由,宋小姐聰明伶俐又深明大義,這點問題難不倒你吧?”洛安南故作一臉苦惱,而口頭上卻不是這麽一回事。
她就好像……在玩宋聞秋。
“審核部也是按規矩辦事,有問題我們就配合調查,總會有一個合理的結果的,難道洛小姐不相信審核部?”
“信啊怎麽不信,不過我更信宋小姐,您可是連續蟬聯賽季榜單前三五年的伏妖師,又在門內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想必您能有個更好的解決辦法。”洛安南歪歪頭,故作一臉無害,“那句話怎麽說來著,為了人民而服務,為了基層而服務,我這又是人民又是基層的,宋小姐可別嫌棄我的分量不夠啊……”
高級伏妖師的權利較高,空頭喊出來的責任也就越大,為人民為基層服務是他們一直以來秉持的口號,可不能說到了她宋聞秋這裏就例外了。
她多半猜出是宋聞秋在背後搞鬼,自然不能放過這個為自己正名的機會。
更何況,她現如今還是半個人,任何機器都沒辦法檢測出她是妖,即便是暴露一些屬性也無妨,而且這樣還能引來有心人,何樂而不為呢?
果不其然,宋聞秋冷臉了:“自然不會。”
宋聞秋對著旁邊的工作人員手一揮:“說說,怎麽回事。”
工作人員苦啊,但還是得硬著頭皮開口:“她的數據過高,不符合實際情況,故存疑。”
“怎麽就不符合實際情況?”洛安南冷聲開口,竟有不怒自威的意味。
“這個……”工作人員吞了吞口水,瞬間說不出話,無奈兩方眼神過於逼人,她也隻能開口,“這個……以你的能力抓不到修行能達五百經驗的妖精。”
要的就是這句話。
洛安南一笑,‘親切’地問工作人員:“所以……這是要測測我的能力咯?”
“額……”怎麽問她啊!她就是個傳話的!工作人員苦著臉小聲道:“按理說是該這樣的。”
“那便按理咯,該測的就測,該審核的就審核,誰也不偏私,誰也不耍賴,就看能力定結果如何啊?宋小姐。”洛安南笑著,眼底卻一片冰冷。
宋聞秋再一次被她的眼神給震懾到,這個眼神著實是熟悉,就好像雪狐嶺上遇到的女魔頭一般,一對上眼便忍不住震住。她忍不住頭皮發麻,卻也告訴自己,洛安南隻不過是個小丫頭片子,掀不起什麽大風大浪。
她要測,就讓她測,正好,利用這次機會把她趕出萬唐門,這樣還看她怎麽勾引徐宦笙。
“雖說是在理,但不符合程序啊,你得給我一個循序你這麽做的理由,又或者給我一個賭注,畢竟大家的時間都是有限的,可不能所有人都在這看著你白折騰啊。”
賭注?瞧瞧那滿帶傲氣的臉龐,洛安南心裏冷笑,啟口:“那宋小姐覺得,什麽賭注好呢?”
“這可得你來說,畢竟……是你的事情嘛。”
“好啊,那如果我沒有通過你們的測驗,我願意退出萬唐門。”
她滿臉不在意地說出宋聞秋最想聽到的話,著實讓後者微微震驚,她當真如此自信?
“好啊,那一言為定。”
程序上的測驗隻是要洛安南進小黑屋打常年被關押在天牢的老妖即可,可宋聞秋‘念’在不符合程序有唯規矩為由讓她免於進小黑屋,卻要對決四大金剛……
這四大金剛為宋聞秋的私寵,是從上古時代所抓的猛獸,比老妖還要惡心個幾百倍。
誰都看得出來這是要洛安南的命了,可這在場的人誰不向著宋聞秋,即便她這從某種意義上看已經算是動用私權,也沒人敢有異議,更沒人敢開口。
她倒也不是不慌,就是覺得……一聽到金剛兩個字就很興奮,有點想手刃了那些猛獸的衝動,當然,還有上頭看戲的那個女人。
“這些猛獸比起修行千年的老妖可還差了點,若是你連他們都打不過,那我們可真就有理由懷疑你的本事咯。”女人悠哉悠哉地在高台看著平地上站著不動的洛安南,心下的得意更甚。在場的百分之八十都是她的人,即便她今天動了私權,也沒人敢說什麽,最好這次能直接了絕了這個死丫頭,免得後患無窮。
洛安南心裏毛著,眼神卻冷毅無比,一掃台上的女人,她不屑道:“他們是不怎麽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