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5章 計收棋盤山
阿裏朵聽到自己師兄的聲音愣了一下,然後不相信的向馬三寶看去。馬三寶點點頭,把手舉起來,讓阿裏朵看看自己包紮著繃帶的手。
“師兄小心!”阿裏朵也沒有堅持,因為這次是為義妹報仇來了,不是過來比武,所以他也沒有強出頭。因為他心裏明白他和馬三寶的實力差不多,就是上去也白給。
羽紅光看到對方那個騎著黑不溜秋的怪馬的人出來了。這匹馬太怪了,腦袋看著像河馬,身體也比馬寬,個頭也比馬大。按現在看來,不是雜交出來的,就是變異的種類。但是那個時候這樣的動物都是異獸,寶駒。可遇不可求的,也許你一輩子也不會見到一個。多朗廓爾喀這匹馬聽說是從南方的莫臥爾王朝過來的。具體是什麽種,誰也不清楚。不過有一個是真的,跑的快,力氣大,當然也吃得多。它自己比的上兩匹好馬的食量。
“來將通名?你是來給馬三寶撐腰的?如果不是,趁早離去,免得傷了和氣。”羽紅光開口說道。
“我乃是雲南尡家寨多朗廓爾喀,既然是一起來的,就是幫忙的。聽說你們做事不太地道,所以過來看看,你們有什麽仗勢。一大群武林人士去找一個小丫頭的毛病,我出師以來還是頭一次聽說。你可有話說?”多朗廓爾喀雖然相信師弟,但是也問了羽紅光一句。
“這個,袍爺也隻是想把她請回來做客而已,沒想到她如此的剛烈,在船上就自盡了。”羽紅光也不知道如何解釋了。
“這麽說這事兒是真的了?那好,既然是真的,你我就打上一架。我給你休息一個時辰。你忙活半夜,現在就打是欺負了你。”多朗廓爾喀自信的說道。
羽紅光知道對麵的家夥很強,就像多朗廓爾喀看出阿裏朵打不過羽紅光一樣。所以羽紅光點頭答應,下馬吃東西休息。他要把最好的狀態用在這次的戰鬥中。
馬三寶看到兩個人已經說好,也不再理會這裏,手一揮,帶領自己的人馬直接把大營圍困起來。羽紅光一看,暗暗叫苦,立即派人去河邊讓另一路回來,接應金鷹寨大營裏麵的人馬衝出金鷹寨的包圍圈。
一個時辰過去,太陽已經從雲層裏跳了出來。照在人身上暖洋洋的。金鷹寨大營裏的棋盤山嘍囉已經被壓縮在南半個營區。已經被上萬的人馬圍了一個水泄不通。
“羽紅光,我馬三寶做事有個原則: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我從來沒有主動去招惹袍爺,是他的人惹的我。今天雖然我帶人打過來了,但是,我也不願意去多造殺戮。我和你打個賭。如果一會兒你贏了,我立馬回去。隻要袍爺不再惹我,這事兒我認了。不過一會兒你要是輸了,那你就投降。如果不投降,我就把你的人全屠了,給我的老婆報仇。雖然你我是各為其主。但是畢竟你輸了,輸了就要被贏的人處理。”馬三寶一字一句說給羽紅光。把羽紅光說的老臉通紅。
“好,既然你你說了,我就和你打這個賭。不過我告訴你不管我一會兒是輸是贏,這件事我沒有參與過。”羽紅光說完,拿起自己的大刀,上了戰馬,走向等待他的多朗廓爾喀。
“這位仁兄,請了。”羽紅光淡淡的說道。
“嗬嗬,請了。”說完多朗廓爾喀拿出了自己的雙鞭。馬三寶也是第一次看到他的武器。額,這是鞭還是重劍。長得有三尺多,粗的有小臂那麽粗。黑黝黝的,一看份量就不輕。看形狀像鞭,但是馬三寶覺得叫重劍也可以。
“阿伽,走,打架了。”多朗廓爾喀拍了一下坐下的怪馬說了一句。慢慢的走向戰場。那個蔫頭耷拉腦的怪馬一走近戰場,突然鬃毛亂炸,眼放精光,腳步突然輕快了起來。直接向羽紅光的方向衝去。
“我擦,什麽玩意兒啊,厲害了。”馬三寶在一邊看到,心裏驚詫不已。自己的小白就夠逆天了,這個阿伽恐怕也是一個另類。
“請了!”多朗廓爾喀拱手施禮,然後拉開架勢,單手鞭一晃,另一個手裏的鞭一輪,打向羽紅光的肩頭。這就是在試探,試探對方的招數和力氣有多大。
羽紅光毫不猶豫,大刀一舉,一帶,多朗廓爾喀的一鞭就被帶的偏向一邊。然後大刀一翻唰一下砍向多朗廓爾喀的胸口。
“好!”多朗廓爾喀喊了一句好,然後雙鞭一舉準備迎接他的一刀。
當啷一聲,刀鞭相交聲音震耳,火星四射。
“再來!”羽紅光開口道,同時大刀一翻,平掃過去,掃向多朗廓爾喀的腰腹。
多朗廓爾喀雙鞭一豎,向外崩去。
當啷又一聲,兩人一觸即分。各舉兵器打在一起。兩個人交戰,看起來很隨意,可是在場的人沒人敢去隨意的接下任何一招。
羽紅光大刀霍霍,越來越猛,一刀快似一刀劈向對麵的怪人和怪馬。多朗廓爾喀也不著急,雙鞭前後左右舞的風雨不透,把羽紅光的招數一一破解。
“這才是高手啊!”馬三寶摟著自己的手說道。一邊的展玟說道:“這樣的人還是少了好,太厲害了。咱們一群人打不過一個,想做什麽事,人家用一個人可以打你一群。這還如何打下去。”
“那道不是絕對的,如果咱們用攻城弩和用手雷幹他,十個他也不是個。隻是戰場上不可能每次你都有準備,每次都帶著攻城弩。這樣的人放在哪裏也是一個危險人物。”馬三寶一臉鄭重的說道。
說話間,戰場上的兩人已經白熱化,現在兩個人的招數已經快的看不清楚了。隻看到兩個人影還有發出的叮叮當當的兵器相碰的聲音。偶爾還有馬匹嘶鳴的叫聲。
羽紅光的大刀快出了虛影,在刀光形成的防護罩上,不時的出現一個刀刃攻擊向對麵的多朗廓爾喀。後者也不示弱,雙臂輪開了,舞的風雨不透,就像一個黑色的防護罩,把自己和馬匹護在裏麵,任憑羽紅光進攻,也打不穿這層防雨罩。這隻是第一步,那似劍似鞭的黑武器,不時的伸出,攻向羽紅光的要害之處,把羽紅光嚇得膽戰心驚。自他出道以來,還沒有碰到過如此厲害的人物,更沒有打過這樣驚險的一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