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登門滋事
在周圍靈氣的包裹下,趙小川屏氣凝神,氣運丹田、金丹由腹中運轉,流轉全身經脈、骨骼、血液、大腦、金丹越轉越快,趙小川體內正慢慢產生一股熱浪,如同架在火爐燒烤一般,全身逐漸通紅。感覺想要爆炸了一般,苦苦忍受。
“先天真氣,由外而生、由內而外,全身放鬆,細心感悟,意念控製身體。凝神、冥思、頓悟、吐納、歸神,方可煉成真氣。”把住心神,默默的念了幾遍經文,感覺好多了。這是體內金丹從乳白色又轉成淡黃色,周圍靈氣全部被吸納其中。頓時從身體中由內而外爆發出一陣氣浪向周圍擴散,四周樹木枝葉紛紛脫落,冷雨蕁被這陣氣浪竟生生逼退十幾步。
“呼”趙小川出了口氣,現在自己已經煉成了先天真氣。憑借此真氣,可刀槍不入。跟後世武林中的“金鍾罩”武功一般。沒想到此山處竟靈氣充沛,幫助自己一舉突破《玄念心經》第一層固本培元,如今已到第二層歸虛悟道。
以前一直不懂先天真氣如何擁有,直到剛才運功才發現是從空氣中靈氣凝聚配合心法而成。想到這裏,不由得有些慶幸,要不是自己醒來閑來無事跑到這裏修煉,不知突破到第二層還要多久。同時也深深明白,光靠自身修煉隻能力所不及!力、靈氣甚至奇珍異寶都對修煉大有倍益。修煉講究融會貫通,集百家所長,為我所用。不能刻板的光顧修煉自身。外力同樣不可或缺!想罷,心神有了一絲明悟,修煉還是任重而道遠,一朝一夕遠遠不夠。
回頭看去,冷雨蕁還在驚恐的望著自己。覺得有些苦笑,恐怕她會以為自己是個怪物吧!起身走到冷雨蕁麵前,輕笑說道“大當家來此地,是找我有事?”
看見趙小川雖站在眼前,但仿佛被一層麵紗遮擋住,有些看不透感覺怪異。冷雨蕁不由對趙小川心中有絲忌憚,聞聲不自在的往後退了一步,又覺得有失姿態,整理了下衣服,假裝鎮定的說道“剛才去你房間準備叫你用早膳,聽你的護衛說你在後山,於是前來相邀公子,卻未曾想看到公子剛才一幕。”女人天生都是好奇心強,冷雨蕁當然也是。不經意的話語流露出自己的好奇,雖未明言,但意思明白。
“原來是這樣,剛才沒有嚇到大當家吧”趙小川有些佩服此女子,若平常之人看到剛才場景,必回以為是碰到一個會妖術之人。
“那到沒有,隻是不明白剛才公子是如何令這四周發生異景的?”終究是好奇心戰勝恐懼心,冷雨蕁細聲問道。
“不知大當家可聽過內功心法之說?”趙小川沒有正麵回答,反問道。
“內功心法?似曾聽說過,但從未所見。莫非剛才公子就是在修煉內功心法?傳聞此功法甚是難練,尋常之人能練到刀槍不入、就已經實屬難得。想必公子現在心法大成了吧。”
“哦,大當家的知道不少啊!”趙小川本想編個緣由,搪塞過去,沒想到冷雨蕁竟然聽說過。這下好辦了,不用費神去誆騙了。
“既然大當家的知道,還請為在下保密!”趙小川道。
“公子放心,既然是秘密,小女子還不至於泄露。還煩公子以後不要稱大當家了,叫我雨蕁即可”
“那就感謝雨蕁小姐了”
“現在公子應該感覺餓了吧?”
“聽雨蕁一說,在下倒真有點饑餓了。”趙小川笑道。兩人均是一笑,雙雙往大廳走去。
客廳中央冷小雪、王彪等人坐在四周正在翹望,看見冷雨蕁何趙小川回來,紛紛起身打招呼道。冷小雪嘀咕道:一個臭流氓,讓本小姐等了這麽久,哼。趙小川自然聽到,沒做計較,往旁邊凳子做去。桌上擺著不少野味,琳琅滿目,色香俱全,讓人一看就覺得非常可口。冷雨蕁拿起一壺小酒起身給趙小川倒滿後說道“山中貧弱,幸好有些野味,不曾有佳肴招待,還請公子多多見諒。”
“雨蕁小姐客氣了。看這野味做的細致有道,比起外麵客棧的飯菜,不曾多讓啊!”趙小川笑聲說道。
“承蒙公子不嫌棄,小女子敬公子一杯,請!”冷雨蕁舉杯說道
“請”趙小川舉杯應道。
“姐姐可以開始吃了吧,為了等某個臭人,我都快餓死了!”冷小雪嬌聲說道。
“小雪不得無禮”喝了一聲妹妹,歉意的對趙小川道“公子切莫計較,小妹平時被我寵壞了,說話有些不周。公子莫放在心上。”
“哪裏哪裏,雨蕁小姐客氣了”趙小川哈哈道。
王彪站了起來,端起酒杯粗聲對趙小川道“王彪是個粗人,不會說話,昨日冒犯了公子,無以為報,這杯酒就當賠罪,還請公子幹了!”
“王兄弟乃真性情,在下怎敢怪罪,來,幹了!”
期間除了冷小雪有時對趙小川瞪瞪眼之外,一桌飯菜吃的賓主結歡。
這時小猴子匆忙跑進大廳,人未到,聲音道“大當家的不好了,宋玉成帶了一隊人馬來寨前逼婚了!”
聞言,眾人都放下碗筷,冷雨蕁刹那間臉色變得陰冷,冷聲問道“怎麽回事,慢慢說”
小猴子急忙喝了口水,說道“宋玉成帶著一幫人氣勢洶洶,拿著聘禮在寨門前耀武揚威要求大當家去見他,還說道他要娶大當家做老婆!”
“啪”冷雨蕁摔了酒杯,怒聲說道“沒想到姓宋的這麽無恥,敢來這裏送死!走,去看他能耍出什麽花招!”準備去門。
“姐姐,要不要告訴父親下”冷小雪拉住冷雨蕁的胳膊小聲問道。
“你去告訴父親,先不要出來。我先去看看情況”說吧,便出門往寨前去。趙小川也起身準備去瞧瞧對方到底是個什麽人物,能讓冷雨蕁如此氣憤。
寨前圍著一大幫人,約有四五十人左右,一個個麵目憎惡,滿臉殺氣,好像跟這裏有不共戴天之仇似得,顯得煞氣淩人!
人群中間站著一位少年,模樣二十左右,長得有些英俊。一身高檔白色絲綢,麵帶微笑看著寨門,手拿折扇,輕輕揮動,乍一看出一幅翩翩公子姿態。神色從容不迫,顯得很有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