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殤隨手戴在了頭上,這一路上他們急著趕路也沒休息片刻,但難免會被有心人士盯著,所以還是要低調小心才是。 畢竟,傳聞朝露劍已經在獨傾城手裏,而獨孤殤回玄安又會遭到阻攔。 雙重身份,他可以想像會有多少人來找他。 回過頭來,見淺夏正在看那頂蓑帽,他便伸手拿過幫她戴好。 “走吧,我們先上船,你累了吧?”下午的時候她甚至在他懷裏睡著了,馬那麽顛簸也沒醒,可見是有多累了。 “還好,屁股還沒成兩半。” 她還沒試過這麽長時間騎馬,尤其他像趕著投胎一樣騎的很快,她被顛的發暈,最後睡了過去。 獨孤殤臉色一黑,半晌無語,幸而她那聲音並不大,沒被別人聽到。 “別胡說八道。” 他伸手將她拉到岸邊,抱著她一個飛身就穩穩踏在了甲板上。 淺夏現在是有武功也不用使了,某人似乎一直把她當成個弱者,上個馬背跳個船他也要抱,她極度懷疑他是故意的。 “好累也好餓,是不是過了河就是玄安國了?” 進到船艙裏,她立刻就沒形象的癱在了後麵的床板上,很想繼續昏睡過去。 “當然不是,玄安與風祈相距甚遠,我們一路不休息的走,也要七八天,更何況,如今可能會發生些意外,你身子也不好,我們在這個月底到達就好。” 他其實知道,不隻是兩方人馬,玄安那邊,二皇子上一次計謀未成,他要回玄安,他怎麽可能不會全力阻止? “我身體?我很好啊,小正太啊,別把我想成弱不驚風的小姑娘,我可是會武功的,我的目標你不記得了嗎?那就是打敗你!” 這是她當日在唯獨山莊學武時所發下的豪言壯語。 她刻意忽略了他所說的發生意外,不管怎麽樣,她已經決定要跟他在一起,不管什麽,她都會麵對的。 船上又上來兩名侍女,可能是花離臨時調來的。 飯菜也是在岸邊的客棧裏買的,她們將飯菜布好後,便候在了一邊。 獨孤殤揮了揮手,讓她們出去,才開口問道:“為何非要打敗我?” 一邊說一邊倒了杯茶水給她。 偏偏她懶的不願意起來,他隻能將人半攬在身邊,喂她喝。 淺夏嘻嘻的笑著,賴在他身上磨蹭了一會,才伸手抱著他的脖子說道:“打敗你,以後你就不能欺負我,你要是惹我不高興了,我還能修理你。” 她又對著他伸了伸拳頭,眼睛看到手腕上那個醜陋的疤,很是鬱悶的扁了扁嘴。 他像是看出她的想法一樣,將她的手拿到了眼前皺眉看了看。 “放心吧,不會留疤,先吃飯,一會幫你上點藥。” “哦,可是我覺得我累的都沒力氣吃飯了。” 她像是沒骨頭一樣,靠在他身上說,有氣無力的樣子,那還真不是裝的。 獨孤殤看了她一眼,眸子裏閃過一絲笑意,“想要我喂你就直說。” 他一副很了然的樣子,拿了筷子,當真就要喂她。 淺夏的臉皮還沒厚到這種程度,立刻就跳了起來,乖乖在桌邊坐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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