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八個人前前後後盯著,她眼前閃的都是她們綠色的衣裳,她幾乎要頭暈。 所以她更要把握好現在的機會。 看起來像是跟那個人在追逐著玩一樣,實則,她必須要摸熟這裏了,否則,真的連逃生的希望都沒有。 她仔細想過了,拿不回劍,她自己也要先逃出去。 什麽叫做來日方長,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她可是很懂得的。 殘月那個變態還真的追過來,他到底有沒有一點身為教主的風範?淺夏忍不住在心裏麵搖頭。 很顯然,他刻意放慢了腳步,卻還是一把抓住了她。 完了,她才跑了幾個院子而已,這鬼地方是有多大? “想參觀我們殘月教?” 如鬼魅般的聲音輕易看穿了她的心思,他卻用了參觀這個詞。 他的眸子閃現一抹奇異的光,低著頭看她倔傲的仰高了小下巴,“切,稀罕麽,姐姐我什麽好地方沒去過?” 連皇宮她都去過了,他這殘月教還不就是個小菜。 “哈哈哈……小家夥,姐姐?風淺夏,你喜歡我叫你淺夏還是蕭淺?” 殘月一愣,既而大笑起來,隻覺得這女人,真是可愛得緊。 淺夏撇撇嘴,心說,你最好什麽也別叫,我們從來不認識,但麵對惡勢力,她還是先學會了忍耐,不管怎麽樣,她現在是必須要忍了。 “殘月先生,你可以叫我風姑娘或者蕭姑娘,都可以。” 雖然說,這個風是國姓,但她在現代本來也是姓風。 而且她這麽說的目的隻有一個,覺悟吧,孩子,我跟你不熟,別再跟我裝熟人了。 殘月伸長手輕拉了下她的頭發,依然是笑眯眯的樣子,妖嬈的風情萬種。 “小家夥,你是故意的,既是如此,那還是叫夫人吧。” 叫吧叫吧,反正我不答,天知道你在叫哪個路人甲。 淺夏在心裏腹誹了一句,不再理會他,低頭逗著小鳥玩,他倒是難得的安靜了,不走,也不說話。 這畫麵似乎是挺和偕,一男一女站在湖邊的柳樹下,女子低頭逗著鳥玩,而男子隻是靜靜佇立,似乎在專心的盯著她。 外表的和偕並不代表什麽,淺夏隻將他當成了透明人。 “鳥兒,給你起個名字怎麽樣?既然你這個品種這麽稀有,就叫唯紫好了。” 她自說自話,也沒指望一隻小鳥能聽懂。 不過那鳥兒竟然適時的鳴叫了一聲,似乎在附和她一樣。 淺夏大是高興,輕輕移開了捂著它的手,看它在掌心中蹦來蹦去,也不飛走,忍不住笑了起來,“唯紫,你好乖啊。” “真這麽喜歡鳥?”看起來,她還是很容易滿足的啊。 雖說昨天像隻小刺蝟,但今天竟因為一隻鳥,態度都軟了下來。 他看著她逗鳥,心裏,竟是前所未有的靜。 某人,你能不能安靜會兒?沒看到我根本在無視你嗎?識趣的就該走開,幹嘛還要一直杵在這兒? 淺夏不耐煩的扁了扁嘴角,還是不想理會他。 誰會想要理會一個將自己囚禁威脅利用,還想強娶了的人,又不是像變態一樣在抽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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