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目光又落在朝露劍上,卻聽他說道:“你先休息一下吧,最多三日後我們成婚。” 說罷,桃花眼輕眨了一下,轉身就走。 “喂,你剛說放我的!” 淺夏大喊,急急的追了過去,他卻在拉開門的瞬間回了身,淺夏趕緊止步,伸手指了指劍,“把劍也還我。” “我不是放了你嗎?夫人難道是忘記我前麵說過的話?乖乖呆在房裏,會有人來伺候你,如果,你想行動不便的話……” 殘月眸子微緊,似乎是沒有多少耐性與她說下去。 他伸手拔出那枚銀針隨手揮去,深深的插進了房內的桌麵上,緊貼著她的麵頰而過。 他走出房間,重重的關上了門。 淺夏知道,這個人似乎是沒有耐心了,他泛著狐狸般的笑在最後也消失不見。 誰會去娶才認識一天的女人,除非她對他有用。 淺夏對於殘月,就是這樣的用處吧? 怎麽辦?朝露劍被他拿走了,她就算能逃出去又有什麽用?還不是得費盡心機的來取劍? 說到底都怪獨孤殤,她當初幹嘛要出手救他? 他站著不動,被殺了活該! 現在倒好,朝露劍一暴露,她就遭遇到了這樣的命運! 怎麽辦?真要跟他成親嗎?在他放鬆警惕後再取了劍逃走? 這個成功率顯然很小,他怎麽可能會放鬆警惕,而且,她要是真嫁給他了,他要洞房怎麽辦? 變態,殘月教全都是變態! 可是,不成親的話也就隻有三天的時間,她要在三天之內取得他的信任嗎? 殘月就是個笑麵狐狸,會相信她才怪。 淺夏坐在地板上哀聲歎氣,隻覺得房間裏快透不過氣來,一片陰暗。 …… “公子,那個丫環醒了。” 花容從外麵跨進書房,滿臉的不樂意之色,憑什麽別的人都去執行任務,不管是玄安那邊,還是去找淺夏,可她倒好—— 她被公子留下來去照顧那個斷手的丫環,憑什麽呀! “可有打探到什麽?” 獨孤殤正在處理幾封緊急書信,抬起頭來時,滿麵的疲憊之色。 花容見狀,那顆不服的心也悄悄的隱去了。 “她似乎不信我,要親自告訴公子來著,公子,我覺得這事有蹊蹺。” “你說。” “那個誰,她被人抓走,風非煙為什麽卻要斬丫環的手,她要發泄怒氣也不該是斬人的手,若說殺了她倒是有可能,而且我離開時有看過那隻手,是中毒的。” 花容想起來當時的情景,還是忍不住有些惡寒。 那手泛綠,與地上的綠蛇倒是有些相似。 “你的意思是,風非煙其實是救她?” 獨孤殤蹙眉問道,其實,他之前的心思全都放在淺夏身上,現在回想一下,的確是有這個可能。 他拿手指敲著桌麵,那是習慣性的思考,花容沒去打擾他。 其實,就連她也沒料到,風淺夏竟然知道公子的身份後,反應那麽大,她竟然敢打公子一巴掌。 這麽多年,公子就算受過再多的屈辱,也沒被女人甩過巴掌。 更何況,公子還完全不放在心上的。 她忍不住在心裏歎著氣,風淺夏,果然就是最不同的那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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