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夏脖子僵了僵,硬是半天沒敢回頭,這算是什麽?說曹操曹操就到? 她能不能在霸道、腹黑之後再加一點自戀? 誰說喜歡他了! “公子。” 花容到底是先打了招呼,確認了來人的身份。 淺夏就有些腹誹,你幹嘛不在前麵,跑後園裏幹嘛?還嫌姑娘她不夠心煩嗎? “花容啊,喂完了魚,我們去喂鳥吧。” 唯獨山莊有一個專門的鳥房,供養著各種各樣的鳥兒,漂亮極了。 淺夏故意無視了某個裝閑的公子,隻跟花容說話。 卻不想,等了半天也沒回應,她覺得有些奇怪,皺了皺眉,卻又不想回頭。 正糾結著,就覺得有一隻手搭上了她的肩膀。 淺夏的第一反應動作,就是用小擒拿法,扣住來人的手腕,卻沒想,她才半回轉了身子,就即被人拉到了懷裏。 近在咫尺的一張麵具臉,她第一次,這麽近距離的看到他的眼,那種熟悉的感覺,又在全身漫延著。 “你想去喂鳥嗎?那我們去吧。” 獨孤殤淺笑著說,似乎他的心情還不錯,唇角微微的咧起。 明明連他的臉都看不到,可是淺夏就是有些被蠱惑,心跳都不覺得漏了一拍。 “花、花容呢?”那丫頭該不會撇下她獨自跑了吧? 已經離開的花容忍不住打了個噴嚏,她是撇嗎?公子的眼神根本是趕人了! 她就算有萬般的不情願,還是得走。 獨孤殤挑了挑眉,淡淡的說道:“風見愁找她有事。” 我怎麽沒有看見風見愁有來?淺夏很想翻白眼,雖然她剛剛沒有回頭,但是腳步聲確實隻有一個人。 “你還不放開我!”淺夏毫不客氣的出手,與他近距離的搏擊了一陣。 當然,後果是,她完敗! 被他扣住腰的時候,她有些歇斯底裏的喊:“獨傾城你別太過份,我還不是你老婆呢!” 為嘛她在見到這個人的第一眼時,沒發現他其實是一匹狼啊啊啊啊—— “老婆?” 他習慣性的挑了下右邊的眉,即使她看不見,似乎對於這個陌生的詞很是感興趣,低沉的嗓子念出來,像是在嘴裏滾了一圈,別有意味。 許久,又淡淡的笑開,“可是如今,江湖上所有的人都知道,你是我老婆了。” “你知道老婆是什麽意思?”這可是現代用詞啊。 “娘子。”他很肯定的說了兩個字,就算是猜,也是不言而喻的正確。 淺夏聽了,卻像炸了毛似的,狠狠踩了他一腳,饒是淡定如獨孤殤,也忍不住倒吸了口氣,她可真用力。 就聽她憤憤的喊道:“不許叫這個詞,永遠不許在我麵前提這個詞,我這輩子最討厭這兩個字!” 吼完,她才覺得自己的行為有些過激。 不過是兩個字而已…… 不過是…… 不過是那個人用最溫和,卻也最沒有感情的話叫出來的而已。 好像突然間就出現了一抹幻覺,她的耳邊都是他的聲音,一聲聲的叫她。 娘子……娘子……娘子…… 淺夏眼眶一熱,淚如雨下,有些控製不住自己的心潮。心裏湧上的,都是無限的悲傷。 都已經過去了這麽久,他憑什麽還來影響她的情緒,他憑什麽還讓她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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