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夏見她有些生氣,便也收起了笑容,她看著她,認真的說道:“我跟你哥哥,根本才剛剛認識,怎麽可能呢?而且,我不需要愛情。” 最後一句,她說的很是輕緩,卻還是傳入了每個人的耳裏。 花容愣住,完全不知道該說什麽了。 她一旦認真起來的樣子就是有些憂鬱的,好像,誰也無法走進她的心一樣。 花容想,她認識她也是這麽短,為什麽就有些能看懂她? 或者說,一點不討厭她呢? 獨孤殤站在亭外,眉頭蹙緊,卻突然邁不出腳步。 腦海裏都是她從前的種種,調皮的、可愛的,主動熱情,可如今,她清清冷冷的站在那裏說,她不需要愛情了。 他可以想像她心裏對他多麽多麽的失望,多麽多麽的恨。 可是淺淺,不能再原諒一次,不能再愛我一次嗎? 第一次,獨孤殤心裏有一絲奢望了。 因為得不到的東西才是奢望,而能得到的,他從來都是自負。 手臂垂落下去不小心碰到了花枝,終於驚醒了亭中的兩個女孩。 她們皆是一愣,轉過頭來時,花容驚喜的叫了聲公子,隨即又想起,剛剛的話,公子不會是聽到了吧? 然後,她的臉就突然紅白交加起來,帶著強烈的不安。 她明知道淺夏的身份,卻故意做了這樣的試探,公子,一定會生氣的! 淺夏卻是沒想那麽多,直接從亭子裏跳了出來,飛奔到了他麵前。 “你回來了?我今天都要找你一天了,可是沒人知道你去哪?”不過,他說他回來,她就得第一時間衝到他麵前。 不知道這個算不算是第一時間? 聞言,獨孤殤緊崩的臉便似乎柔和了一點,唇角似乎也輕揚起來。 “找我什麽事?” 不管她剛剛所說的話是出於什麽心情,他總是會將現在這個角色扮好的。 他總是會讓她回到他身邊的。 花容磨蹭著也出了亭子,一張小嘴幾乎能掛稱勾了。 還說什麽要幫她做媒,現在一見公子回來,她立刻就奔了過去。 根本是騙她的! 她在這邊幽怨著,卻聽淺夏認真無比的說道:“公子啊,我當你的保鏢薪水是多少錢?呃,我的意思是,一個月能領多少錢啊?” 關於自身利益的事情是一定得向老板問清楚的。 這不管是在古代現代,都是一個道理。 所以,淺夏的笑容真的很真誠,可是獨孤殤的臉卻是黑了,花容站在另一邊,一陣錯愕,滿麵抽筋。 花離隱在樹後,在最初聽了她的話後,不知為何,隻剩一陣歎息。 終究是不可能,又何必妄想? 獨孤殤看了她良久,終是抿唇說道:“你想要多少?” “呃,我不知道保鏢的行情怎麽樣啊!我正在加緊練武,說要保護你,肯定會好好幹的,不過我也有自己的事,有的時候得請假,其他的嘛,暫時想不到了。” 她也得為將來打算打算,所以,賺錢肯定是必要的。 而且這個家夥肯定也很有錢。 “你想要多少便給你多少。”獨孤殤承諾一般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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