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白為何,她一下子就要走,還說什麽多管閑事。 獨孤殤一心想要攔她,也沒去多想他們剛才的對話有多麽的充滿矛盾。 “你又做什麽?” 這個人的武功好厲害,他竟然就隻用了幾秒的時間就攔在了她身前。 可是,她都表明了要走了,他為何還要攔著她? 莫非,他們根本也看出她的身份,有別的目的? 大概是從前吃的虧太大,摔的那一跤太重,淺夏如今,對什麽事情都有了防備之心。 畢竟,在這個陌生的地方,沒有人會真的對你好。 就連曲朝朝,也僅是因為她占她女兒的身體,如果,是她本人落入陵墓,她會如何? 有時候,都覺得自己的想像力怎麽會扯那麽遠? 可事實是,她傷不起了。 霎時就戒備起來,她悄悄的在手裏握了一把針,不知從何時起,她就總會有這個下意識的動作了。 花離揮退了眾人,也隨即離開,隻是在轉角的院落裏,又忍不住向那邊看了一眼。 她身上換了件幹淨的白衣,頭發輕輕巧巧的用發簪綰在腦後,與公子站在一起,的確是一對璧人。 他閉了閉眼,加快了腳步。 而那邊,花容咬著唇還有些不想走,風見愁見狀眸子裏閃過一絲慍怒,湊近她低語:“你想留在這看看月亮夠不夠亮?” “你!”他分明是想說,她在打擾公子吧? “走,哥哥帶你去賞月去。” 風見愁不由分說就要來拐她的肩,他在花容麵前向來是乖張慣了,總是一副風流不羈的調調。 “走開!”花容不甩他,哼一聲,轉過身跑了。 風見愁眸子微眯了下,回身看了眼他們公子,無聲的歎了口氣。 他真不知道那丫頭,什麽時候才能死心呢? 摸了摸鼻子,轉身也跟著走了。 本是喧囂的院子裏,一下子就安靜下來,隻餘了他和她。 淺夏越來越覺得不對勁,人一下子全走光,他們兩個站在月光下對視,很有種詭異的氣氛。 好歹,好歹她也是有殺傷力的吧? 他們就這樣把他們公子一個人拋在這裏? 淺夏無力了,好吧,人家公子的武功還不定有多高,或許,都用不了一招吧? 她又想起在花離那裏招來的惱恨了。 “這麽晚,你要去哪?” 獨孤殤的聲音不知不覺得就軟了下來,依然低沉,就如同一池水,總會平敲起一絲漣漪。 這樣跟她站在月午,他其實,還是有些不真實的。 淺夏很想翻白眼,這個人,竟然跟她裝傻。 剛剛還一副很生氣的樣子,現在又突然迷茫的問她要去哪,她很想歎息。 “獨公子,飛雲寨的人都走了,我也不能再留在這兒啦。” 雖然她跟飛雲寨的人根本就沒有半毛錢的關係,不過,坐了一次大船,又吃了兩餐好吃的,把她運到風祈國,這待遇還是不錯的。 “你要去飛雲寨?” 獨孤殤的語氣一變,麵具下的眉頭已然狠狠的皺了起來,他可沒忘記,那個沐十月走時說的話。 難道,她是去找那小子? 她跟沐十月到底是什麽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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