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殤卻下意識的抬手握住了她的手臂,不知道為何,她的任何一個動作,都能牽動自己心裏的那跟弦,他覺得自己,有些瘋了。 是再相見,她未死的消息,讓他太過震驚了嗎? 淺夏也有些微愣,要麽不說話,要麽就來拉她,他想幹嘛? 不自覺的,左手指尖又捏了一把銀針,隻防備著隻要他再有所動作,她一定毫不客氣的射他。 獨孤殤看出她的防備,輕歎著放下了手。 “姑娘受驚了。” 最終,竟然隻說了這麽五個字,作為他們分別一年後的第一句話。 “呃,還好啦,我再大的驚都受過,沒事沒事。” 淺夏一愣,嗬嗬的笑了幾聲,又收起了銀針。 這個人的氣場,總給她一種不安的感覺,他站在那裏,存在感真的讓人難以忽視。 “淺淺,淺淺,你過來救下我啊!” 淺夏一聽到這聲音就有些無力,她是跟這個人有什麽仇,他還想把她拉入火坑。 沒看到她在極力的跟飛雲寨的人撇清關係嗎? “他是你的朋友?” 獨孤殤突然開口問道,聲音已然轉冷,轉眼斜睨了那個書生一眼,滿心裏都是不悅之色。 即使她看不到他的臉,也能通過這突然低沉冷硬的聲音感受到他那份強大的氣場。 淺夏可不會傻的在這時得罪老大。 “不是,木頭臉可以做證,我也是剛剛認識他的。” 她一邊說一邊又向花離看去,卻發現,他更加的麵無表情。 “屬下之前不知姑娘的身份。” 他頓了半晌,才說出這麽一句話來。 淺夏卻有些不解,他是在回答這個麵具公子嗎?好恭敬的樣子,還自稱屬下。 獨孤殤卻已收回了視線,問道:“既然不是,那就不用管了,跟我回唯獨山莊,”他說著,又輕頓了一下,才又道:“可好?” 尋問的語氣,如果不是知道了淺夏的真正身份,恐怕這些人都要驚訝不已了。 但,即是如此,他們也是覺得超乎想像了,公子何時尋問過人? 淺夏也是一愣,這個人,話不多,卻也挺客氣的,他是要邀請她加入他們唯獨山莊,還是隻是要請她去做客啊? 不過,不管是哪種,目前有個安身之所也不錯,誰讓她,窮的分文沒有? 於是,她很痛快的點了頭。 “好啊,不知道公子怎麽稱呼啊?” 她總不能繼木頭臉之後再叫一個麵具男吧? 可是,雖然這個人看似沒脾氣,卻實際藏的很深,總給人一種壓抑的氣場感覺,她還真不敢那麽叫他。 獨孤殤聞言,微愣了一下,在江湖上,他隻是唯獨山莊的莊主,所有的人都喊他公子。 而他也並不以真實身份出入,所以此刻被她問起來,他竟是愣住。 “獨傾城。” 半晌,他才說道,是想起,她從前對他的評價。 小正太,你長的這麽傾國傾城的,將來一定是個禍水! 隻不過那聲所謂的專屬稱呼,她不會再喊了。 “呃,我還是跟著喊公子吧。” 淺夏笑了笑,對這個人更加好奇了,使勁的盯著他的麵具瞧,很想把它摘下來看一看,他是有長的多美,竟然叫獨傾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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